妹妹们都睡了觉,叶不凡悄悄一个人离开家,打算去酒吧喝一杯。
他可是已经睡了一整天,如果再躺下去恐怕人就要废了。
看着二少爷离开,以柔静悄悄的溜进他的房间进行了一番搜查,看到好几种治疗失眠和抑郁的药物。
她将这些药物拍了照片又溜回自己房间,完事又花半小时研究这些药品的说明书。
经过仔细的研究和分析,她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就是二少爷最近失眠挺严重而且似乎精神状况也不太好。
这也应合了大少奶奶说二少爷曾去过精神病院的事情。
汉州精神病医院是本地最权威的精神科医院,很多需要长时间治疗的精神病人都住在医院里,通常人们不会去那儿看病。
得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以柔不敢私藏,立即给管家发了多条消息,消息涵盖了叶不凡的用药以及药品的说明书。
而管家只回复了两个字,“好的。”
其实管家在晚些时候已经安排人去医院,找到给叶不凡看病的李主任,从他那儿得到了第一手的资料。
所以这些消息对管家而言并不新鲜,管家反而交待她:“你多留意一下二少爷的精神状况,他可能因为精神压力过大而造成失眠,如果重度抑郁症则需要特别关注,这种病人极有可能杀人放火。”
听到最后四个字以柔有些担心,她甚至起床看看门锁好没有。
确认门锁上了保,她才安心的睡去。
叶不凡前脚刚走进酒吧,叶凌兰这个妹妹就无声的跟进来,她拍了下二哥的肩膀,叶不凡吓了一跳。
“凌兰,你不是已经睡觉了吗?”
叶凌兰憨憨的说,“我正准备睡觉时发现你居然出门,我就想看看你大半夜的准备做什么,没想到是来酒吧偷喝酒。”
“对了,清清跟着夏姨不会出意外吧,我总觉得夏姨怪怪的,你不觉得吗?”
“怎么会?
夏姨是非常好的人,对我很重要而且她值得信任。”
叶凌兰以为二哥说可以相信的人,她就应该百分百的相信。
“那就好,我们去那儿喝一杯,你喜欢喝什么?
龙舌兰还是白兰地?”
“随便,口感清淡一点就好,医生让我少饮酒。”
女孩子要的酒比较精致,杯底放了几片柠檬和一些冰块,外加一些果汁和汽水,最后再调配一些伏特加,一杯色香俱佳的鸡尾酒便送到叶不凡眼前。
看到这杯酒时叶不凡苦笑,“你们姑娘家就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价格贵不说还没有多少酒,纯粹就是骗钱。”
叶凌兰不满的说道:“要说,你还真是一点品位都没有,像白开水一样的酒有什么意思?
只有五彩缤纷才有格调,你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品位,拿着。”
见她生气叶不凡可不敢再多说,回头再把她弄到哭鼻子,自己可算惹了大麻烦。
两人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这个时间酒吧的生意比较火,叶凌兰瞠目结舌的看着那边的几个人,喝酒的样子就跟玩命似的。
她嘴巴微张,“我天,他们上辈子从来没喝过酒吗?
又或者准备把自己灌死算了。”
这话其实是发自肺腑的感慨,不想却被大口喝酒的那哥们听到,他放下酒瓶子目光嗖嗖的看向这边。
叶凌兰自知他在找人,于是老老实实的坐下,捧着自己的小酒喝起来。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一场纷争,可那豪情万丈的哥们显然觉得自己遭人耻笑。
他红着脸还打了两个嗝,朝叶凌兰这边走来,笑嘻嘻的说:“美女,你刚才说我上辈子没喝过酒,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上辈子是我老婆?”
“啊,哈哈哈……”一桌子的男人笑得前仰后翻,叶凌兰则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屈辱。
这家伙满身的酒气,竟然穿着黑皮鞋红袜子,简直是没有品位到极点,上辈子的老婆,我呸……她心里想着这些却没有呸出来。
叶不凡解围道:“兄弟,我妹妹可能被你的酒量所震惊,有感而发,希望不要坏了你的兴致。”
这哥们原先以为他俩是情侣,没想到原来是兄妹。
他屁股一扭坐在叶不凡边上,用抓着酒瓶子的手搂着叶不凡的肩膀,“唉,我问你,你说你长得跟猴似的,你妹妹却是貌若天仙,老实说你们俩究竟是不是亲兄妹?”
叶不凡依然笑着,“当然,遗传基因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往前推几年,你祖宗也是猴子而且还浑身长毛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要说起老祖宗大家都一样,可这哥们却是酒醉心明,他知道叶不凡这是拐着弯的骂自己。
他搂着叶不凡脖子的这只手更用力一些,这会儿其实已经勒住了叶不凡的脖子。
他还在叶不凡耳边威胁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别在老子面前咬文嚼字,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跪在地上给老子学狗叫,你信不信?”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少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叶不凡用自己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捏住对方的手腕,刚才义薄云天、豪气万丈的哥们,突感自己的手腕就像被钳子夹住了一样。
手一松便丢掉啤酒瓶子,叶不凡顺手接住酒瓶,然后一掌便将他推倒在地上。
不远处与他同桌的几个人纷纷站起来,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叶不凡,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叶不凡根本没放在眼中。
他盯着倒在地上的兄弟说:“朋友,你应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向我道歉,不是吗?”
这声音不大,刚好对方可以听得见。
那人用左手揉着手腕咬牙切齿的盯着叶不凡,人家不仅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反倒一拳头砸向叶不凡的太阳穴。
啊……他的拳头非但没有砸中叶不凡,反倒先吃了对方一拳,这一拳,叶不凡没有丝毫的承让,直接将他的下巴给砸掉。
这一声惨叫后,远方微醺的兄弟们蜂拥而上,一个个就像醉酒的司机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总之打就对了。
叶凌兰都快惊掉了下巴,她许久未见二哥下手这么狠。
只是可怜了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