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从第一天见面开始就不对盘,虽然现在说好了一起对付矢场久根的联军,但是该斗嘴的时候还是一句都不会落下。中?文网 ? w=w≤w≈.
她们就好像是一个森林的一只老虎和一只豹,都是天生的王者气度,都是登高一呼前呼后拥的人物,却本能的讨厌对方踏入自己的领地。这两个人好像是注定了一定要一个比另一个强,要证明自己比对方强,不论什么事都好像要分个高下。即便同属一国也是劲敌大于境况想通惺惺相惜的朋友。
当这两个人齐刷刷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不仅是激辣,连b1ack都愣了一下。连带着给激辣倒茶的手都停了。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激辣睁大眼睛,很是不解。这下好了,带上自己,她们四个人都可以开一桌麻将了。
“明天就是了,所以来看看你。”横山向b1ack点了点头,走了进来。
netter对于b1ack的印象仅限于四月份的毕业典礼,对于她的长相都有些模糊,看了一会儿看到那传说中的十字架终于明白这个人是谁了。诧异于横山好像和b1ack很熟这个奇怪的现实,她也向b1ack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而b1anetter了。对于让激辣上心的netter的眼光也多了一分审视。
她们两个那边眼神交错的时候,横山已经坐在激辣的病床前面端茶倒水,顺便说说情况了。
“听说你明天就出院?”
“嗯,好得差不多了,再躺下去,全身都要僵硬了。”激辣弯眉笑着,这样笑的时候就完全是甘口的感觉。
“嗯,那样也好。”横山低着头,有些欲言又止。激辣大伤刚愈,她其实真的不想让她去参加对于马路须加的战争。但是没有她的话这场战争也许会比较辛苦也说不定。马路须加现在能够动用的兵力远远比矢场久根少太多了。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通知了sado和鸟居她们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激辣早就下定决心了。
不管是为了优子桑也好,不管是为了自己要保护喇啪啪的誓言也好,她都已经决定好了要去。
前代四天王结下的仇怨,由前代四天王来完结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就不能更加依赖我一些么?京八桥。
激辣在心里默默的说。
不过她不打算告诉横山自己要去。她想要看一看如果自己出现在那里的话,横山会对自己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如果能对着自己微笑的话就好了。
快一点了结以后,就回到喇啪啪去吧?!她在心里这样对横山说。
而同时,b1ack想的却是,如果这次的事情了结了,她是不是应该坦白一些,告诉激辣自己的孩子的由来呢?
netter远远看着,虽然有一点寂寞。但是和横山联合保护马路须加,保护喇啪啪的决定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如果马路须加不在了,如果喇啪啪不在了,所有的一切才会失去意义。
时间一点点的流泻,很快便又是新的一天了。
晨光一点点照耀在她的床铺上,一点点有如有生命一样慢慢的向上蔓延,直至爬上她的眼角。
激辣在早晨的阳光里苏醒过来,深深吸了口气。她坐起身,下床,打开病房的衣柜柜门。里面放着一套蓝到让人误以为是黑色的水手服,和一件绣着富士山的棒球外套。仿佛想起了什么,她拿手轻轻抚过,布料冰凉柔软的触感透过指腹传递过来。
b1ack进来的时候,激辣刚刚换好衣服。看到自己进来,激辣的眼睛一亮。
“这样才是b1anetbsp;b1ack换回了在喇啪啪的时候穿的衣服,黑衣间摇曳的银十字架闪烁着微光,映着b1ack黑若子夜的眼睛,像要引人坠入其中。
换回了这身衣服,就好像是回到了当初的时光。怀念让心底充满了柔软的感觉。
b1ack靠近激辣,将激辣夹在外套和水手服之间的黑拉出来。
“要帮你梳头么?”
被b1ack从正面拉出自己的头,就好像是被b1ack拥抱着一样,激辣突然觉得有点热——难道是今天天气太热了?
“啊……好。”虽然自己也能梳好,但是总觉得让b1ack来做的话会很高兴。她乖乖的坐在床边,脚上系带长靴的带子还没有系好,随着她摇晃双脚而甩来甩去的。b1ack的动作很轻,像是唯恐弄痛她,激辣觉得其实没有必要——她从来也不怕痛,甚至甚少感觉到痛——但是被b1ack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果然是很高兴,然后摇晃双脚的动作也更加快了些。
b1ack站在激辣的身后,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激辣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手抚摸着激辣的头——这种安静的时间即便在之前两人相处的三年里也很少见。
“激辣,等战争结束了,我有话想要告诉你。”
终于梳理停当,b1anetbsp;激辣转过身,习惯性的摸着脖子歪了歪头。
b1anetbsp;“我们走吧?!”b1ack并没有回答激辣眼中的疑问,她只是很坚定冷静的牵起激辣的手,走出了病房。
横山和netter一个占据了部室的一隅,慢慢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时针走到四点,分针指着六的时候,这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同站了起来。netter想起不久之前“心灵相通”的那段对话,看了横山一眼,横山笑着看着她。
其实这两个人真的很有默契——这是其他人的心声。
“走吧!”横山没有开口,但是她眼睛、笑容都在这么说。
马路须加的军队开始向役场遗迹迈进。
与此同时,矢场久根的联军也化整为零向役场遗迹聚集。
横山与涉谷隔着数米对望。
“就这么上吧?”
涉谷冷笑一声。身边的人已经向马路须加冲了过去。
这场战争谁会胜利?netter,横山,尺,学兰,歌舞伎姐妹,每一个人在给矢场久根联军的人第一拳的时候都在想。
役场遗迹里一下子充斥着各种声音,叫骂声,呼喊声,相互殴打的声音。
血液在沸腾。这是横山许久不曾感到过的热情。
果然,来马路须加太好了。一拳击倒一个矢场久根的喽啰,横山站起身,一个肘击狠狠撞进身后准备偷袭她的人的胃部,那人胃部一阵翻涌,干呕着痛苦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