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静静的听着丁乐的倾述,慢慢的,丁乐的声音变淡变无。
栩栩看了一眼睡去的丁乐后望着天花板,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事情,栩栩竟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栩栩和单于珩悄悄的离去了,丁乐包着大衣呆呆的望着车消失的反向,无声的留下了一滴眼泪。
再见了栩栩、再见单于珩。
到了S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几经周折的栩栩已经严重的晕车,尽管喝了好几瓶的冰可乐仍然制止不了发胀的脑袋和反胃的感觉。
和单于珩匆匆告别后的栩栩一个人回到了空荡荡的家中,摸着桌上的灰尘,栩栩心中有种失落的感觉。
忍着身体的难受,栩栩将床上的被单全都换掉,将房间简单的打扫了一遍。
三喜和九魄被欧洛送到信那边了,所以整个家里只剩下栩栩整理的声音。
整理完后的栩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本来仅有的一点小困意也飘散了。被子上没用欧洛的气息,可是栩栩竟有一种欧洛就躺在身边的感觉。久违的熟悉感让栩栩对欧洛更加的思念如狂。
不知觉中天开始微微泛白,栩栩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是脑袋的疼痛、发烫的身体、干燥的舌头让栩栩从睡梦中醒来,栩栩忍着身体的不舒服给自己到了一杯水顺便吃了一些药。
躺在沙发上的栩栩望着天花板,泪不觉的从眼睛里流出划过鬓角,不觉中沙发已经湿掉一块了。
也许是药的作用,栩栩哭着哭着便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天没吃的栩栩整个人已经被饿意侵袭了。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也不管东西是否已经过期了,拿起一瓶牛奶配上几片吐司勉强的填饱肚子。
吃饱后的栩栩拿起手机,鼓起很大的勇气拨打了欧洛的手机,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亲亲老公的时候,栩栩不禁的又掉下了眼泪,泪流入了嘴角,栩栩才发现原来眼泪的味道是咸的。
当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忙线的时候,栩栩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随后狠狠的将手机甩掉,缓缓的坐下,抱起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间嚎嚎大哭。
也许是生病的原因让栩栩整个情绪崩溃,这一哭竟然哭到了声音哑掉了。
欧洛回来的时候,找遍了整个房子最后在厨房里看到这道思念入骨的身影就蹲坐在流理台旁,空荡荡的心竟然一下子都被这道身影填满了。
听到栩栩的抽泣声,欧洛着急的跑到栩栩身边,蹲下,轻轻摸着栩栩的头发:“小家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让栩栩慢慢的抬起了头,红肿的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牙齿咬着下唇抽泣着。
半个月不见,栩栩的脸蛋消瘦了许多,原本白皙的皮肤也黑了许多也粗糙了许多。因为哭了许久了原因,漂亮的眼睛又红又肿的,鼻子也红红的。这样真的很丑,可是欧洛就是越看越爱。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擦掉栩栩眼角的眼泪时,欧洛才发现栩栩的脸既然格外的烫。
宽大的手掌覆上的栩栩的额头,眼里的欢喜早已经被担忧所代替了。
“怎么这么烫?”欧洛急忙的将栩栩抱了起来。
栩栩搂住欧洛的脖子,红肿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
欧洛将栩栩抱进了房间,轻轻的放到床上。拿起手机给药斯打了过去。
接到欧洛手机时的药斯心中因为欧洛的消失提起的心松了下来。
“马上过来我家里。”说完这句话后欧洛就挂掉了电话。
被挂掉电话的药斯很快将手机收起来,拿起药箱,将欧洛可能需要准备的药全都放进药箱。
欧洛的手术是在S市做的,药斯等人也就在S市。很快的药斯就到了,欧洛没有锁门,药斯就直接进来。
药斯进来的时候欧洛正细细的帮栩栩擦着脸,十几天都没出门的欧洛皮肤与栩栩的相比白了许多也细腻也许多。不过这不是冲击到药斯的眼的并不是这一画面,而是欧洛脸上的神情。
在药斯的记忆中,这是一个陌生的先生,在这之前,药斯一直都听信说先生在夫人面前是多么妻奴、多么的柔情似水。那时候药斯都是笑笑不语,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信的夸张说法。
现在药斯不这样认为了,心疼、怜惜、宠溺、温柔、细腻……这些词在这此前药斯都认为是不会用来形容先生的,可是此刻的先生,药斯除了用这些词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发什么呆,快过来。”欧洛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抬头看药斯。在药斯一进门的时候欧洛就知道了,见药斯发呆了一会儿,欧洛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些不满了。
药斯快速的走了过来,然后在欧洛的注视下给栩栩做完一系列的检查。还好在准备先生的药的同时,他带了一些基本的器具和药物。
“夫人只是因为太过于疲惫而导致身体免于力下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药斯很快的就检查完了。
“不用开一些药?”欧洛不是怀疑药斯的医术,只是栩栩还发着烧,他心中还是放心不下。
“不管什么药,吃多了还是不好的。”药斯从医药箱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晶莹的蓝色液体:“这是降温水,先生可以兑一些水后给夫人擦一下身体。”
欧洛接过药斯手中的玻璃瓶后,将玻璃瓶中水倒入旁边的水盆中。药斯很识趣的退下,顺便将门给关上了。
栩栩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得了欧洛那张苍白脸和头上的缠绕的白纱布,欧洛手术刚结束不久本就该好好休息,可是却一夜守着栩栩。使得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欧洛,你怎么了吗?。”看着欧洛苍白的脸和头上缠绕的白纱布,栩栩此刻的心中只剩下担心。
“小家伙,还不舒服吗?”欧洛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
栩栩的手轻轻的抚上了的欧洛的头,几搓头发从纱布的缝隙中漏了出来,几天没有修整容貌的下巴长出许多青渣,使得精致的脸蛋带了些粗犷的味道。
栩栩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你生病了。”栩栩的手指抚上了欧洛略带苍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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