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万生找方帆影谈话之后,方帆影近些天来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现场指挥拍戏也是恹恹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她这样,我十分的心疼。
到底万生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呢
我几次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每当我要开口的时候,她仿佛能明白我心思似的,用眼神制止了我的询问。
她不让我问,我更觉得难受。这些天我也跟着心情非常烦躁,心里总憋着一股邪火。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后,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用电视遥控器来回地找台。
沐美琪像一只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从门外进来,用白嫩的小手拍了下我头:“你怎么跟偷地雷似的”
沐美琪把食指竖在唇上,“嘘,别说话,快走”说着拉着我就往外跑。
我开着沐美琪的法拉利车载着她向一家我经常去玩的夜店走
在车里,她像一个小狐狸一样用鼻子一脸狐疑地四处嗅着。
我奇怪地问她,“你这是要干吗”
她看了我一眼,“你闻没闻到这车里有股子怪味儿呀”
我闻了闻,“没有呀。”
她恨恨地说:“早知道不把车借给他了。”
“你把车借给谁了”
“万生。万生最近想泡一个小明星,借我的车给她玩。你真的没闻到这车里有股子什么怪味儿”
“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呀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味儿”
“女孩子不是女人,是男人。”
我一听她这话,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你,你说什么,男人你是说万生泡的是一个男的难不成咱们这位万制片是个同”
“是啊,你不知道吗”她的表情好像我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一样。
“我还真不知道。现在这些有钱的男人这是怎么了,女人不玩玩男人,真是受不大了。”
“可不是,我也不明白,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呢想想都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说话的腔调忽然由台湾腔变成香港腔。
我瞄了她一眼,“嗳你是不是台湾人吗,怎么说话像香港人呀”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怔了怔,马上把香港腔又转回了台湾腔,“怎么,台湾人就不能说香港话人吗我不仅会说香港话,我还会说日语呢,你会日语吗”
“日语,我只能听得懂雅蠛蝶、一库这类比较实用的。”
沐美琪似乎为自己刚才说香港话有些后悔,她打了个哈欠,娇俏地伸了个懒腰,“困死了,我得先充充电,到地方你叫我呀。”说着拉起我的一条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没一会儿就香甜地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不再嚣张跋扈,不再古灵精怪,不再伶牙俐,和所有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一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年轻漂亮的小女生而已。
半小时之后,我们到了。
这家夜店有舞厅,有酒吧,还有vip房间。
我们俩个走进去之后,一阵激昂、热烈的音乐和各种味道扑面而来。
沐美琪刚才在门口时还困得扭扭歪歪,一进门她脸上立即显得特别兴奋,边往里走,身体边下意识跟着强烈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身体,晶亮的眼睛在人群中瞄来瞄去,像一只精力充沛,古灵精怪的小野猫。
大厅里挤满了衣着暴露、舞姿妖娆、神情暧昧的红男绿女,每个人都略显夸张地扭动着身体,眼神飘忽,表情亢奋。
我累了一天了,本想找个座儿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再跳,可是沐美琪拉着我的手,非要我陪她跳舞。
我没办法只得陪着她跳。
沐美琪一看就是老玩夜店的,即使是一种风格的曲子她也能跳出不同的风格,恰恰、伦巴、桑马,不停地转换。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加上节奏强烈的音乐、魅惑闪烁的灯光,我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舞姿也慢慢潇洒、亢奋了起来。
我们两人正跳得高兴,突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地拍了拍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拍我的人是:董大伟。
董大伟的眼睛在大厅里灯光的照耀下闪着饿狼一样诡异的光芒。
董大伟伸出手“小江,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我和他握了握,“伟哥,你也常来这儿玩”
“是啊。”他忽然看见我身旁的沐美琪,目光一亮,“我说,小江,你女朋友好漂亮呀。”说着伸出手要和沐美琪握手。
沐美琪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董大伟干笑了一下,收回了手。
我解释道:“伟哥,你搞错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同事。”
董大伟又看了看沐美琪,“她和你倒是蛮配的。对了,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找一个吧,绝对漂亮,洋妞儿要不要,洋妞儿也可以,大波,白肤,金发碧眼,火力十足。”
我忙摆手,“还是算了吧,这几天我可累坏了,再找个火力十足的洋妞儿,我估计明天都爬不起床。”
董大伟哈哈大笑,四下环顾了一下,往我眼前凑了凑,“要不然,我给你弄点让你马上活力十足,根本停不下来的的药怎么样”
“谢了,伟哥,我不碰那东西的。”
董大伟又笑,“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孩子呀。”
“可不是。要不是好孩子也不用整个拼死拼活的在剧组那几个小钱儿了。”
董大伟见我说这话,忙问:“兄弟,你身手这么好,要不跟我干得了,我不问你现在的薪水是多少,到我那儿三倍,怎么样”
“算了,伟哥那种生意,我做不来。”说着,我转身想离开。
他一把拉住我,目光烁烁,神秘兮兮地问我“小江,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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