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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典国将领不会这么直白,他看了眼那两艘汉船,却意外的现,刚来的那艘汉船和原本的,正呈平行。八?一?中?文网w≤w≈w=.≥8=1≈z≤w≈.=连忙说道:“风将军快看,此刻时机大妙,方才刚来那艘船只此刻根本看不到我们,大部分汉卒此刻正前往另一艘。船上只有少部分人,此刻不冲更待何时?”
“那更有问题了!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好的机会让我们!这肯定是陷阱!不行,我要问问先生的意见。”风将军一看,确实如此,却反而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
急的典国将领抓耳挠腮,他可指望着这战争过去,攫取功勋,被燕国看中加入燕国呢,若风将军不打算行动,他的计划可都泡汤了。
“风将军,您初出茅庐,可能不太了解,紫狐先生深居蓟县,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预料到,这种时候,就需要我们自己的经验来抉择。
在下不才,半生戎马,这种好到不能再好的时机,那是天赐,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啊!
再者说了,这天底下哪来的那么多陷阱,汉国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对他们的船只动手?天下又有几人拥有紫狐先生这样的智谋?风将军,您多虑啦!您又不是稚童,凡事都要问大人的意见。”到最后,典国将领不可避免的刺激了风将军一下。
“说的有道理。”原本态度坚定的风将军,听到最后一句话,立刻觉得典国将领此言甚是,这天下哪来那么多陷阱,又怎么可能有人会猜到紫狐先生的计划。
风将军当即也不犹豫,冒着腰低着头,神色紧张的带着人嗖的一声悄无声息的摸了上去。
两千人清一色穿着不起眼的灰色麻衣,手中提着一柄细刀,悄无声息的趟过淤泥,到了船下,用嘴衔着刀,双手则蚁附汉船一侧,密密麻麻的,令这艘汉船不由向他们所在一侧倾斜。
这令风将军一紧,他爬的最快,隐约的听到穿上有船员用一种异族语言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似乎并没有现船只异样,令风将军不由松了口气。
登船行动进行的很顺利,当他们一拥而上登上船只,见一些个头很矮的人指着他们叽里呱啦,似乎很激动的样子,不过被风将军当成异族,可能恐惧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他立刻让人用刀悬在他们的咽喉,制止他们大吵大闹。
就在两千人顺利控制船只,朝着典国将领用火把释放成功信号。
就在这时,意外现了,正在风将军打算无声无息的入侵令一艘汉船时,他手下一个渔民不小心被对方现,对方立刻惊慌的叫喊。
这一次,风将军听懂了!
“敌袭!”
“杀了他们,夺回征夷船!”
“不行,他们人太多了,有两千人!”
“砍掉锚索!”
“右满舵,回汉县,告诉君上!”
大量吵杂的声音从另一艘船上传来,对面立刻撤掉链接两艘船的板道,有人挥舞着刀剑砍掉了锚索。
风将军见状,脑海里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让消息传回汉国,不然先生的计划肯定会失败,他不能让伏羲氏蒙羞,立刻拿刀对着眨眼间驶出百米距离的另一艘船只比划了许久,总算让那些异族明白了。
然而岸上的典国将领懵逼了,他的直觉和经验都在告诉他,这很有可能真的是个陷阱,那么他现在该怎么办?风将军,名为风永,正儿八经的显赫士族出身,相信紫狐先生的能力,才送过来摘桃子,顺便增长一下阅历。
最重要的是,刚才风将军,认为这是个陷阱,是他一力吹鼓风将军跳进这个坑里的!
想了许久,典国将领二话不说带人回典国,然而队伍中,一名军官则躲到了树后,见典国将领离开后,朝着相反方向撒腿就跑。
典国内,想要抱燕国大腿的人,可是多的是,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有人会抓住。
至于家人,有燕国撑腰,借典国几个胆也不敢。
而另一边的风将领并不认为自己掉进陷阱里,正拿着刀,逼着那些倭人追向逃跑的那艘船只,因为有个词叫做当局者迷,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消息泄露。
倒是其中一个将领,察觉到了不太对劲,他总感觉那些被他拿刀威胁的的倭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总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他前后一看,立刻察觉不对。
正待他打算告诉风永之际,几艘船忽然从对面驶来,原本逃跑的船只也停了下来,调转船头朝着他们挟持的船只驶来,数艘船眨眼间在海面上划出几道白色浪花,将他们紧紧围在一起,不断有人荡着绳索朝着他们扑来!
结局显而易见。
“陷阱?”风将军有些不敢置信,他之前不断的认为这是陷阱,但真的面对陷阱时,却有些懵,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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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典国将领,姓宋,名榛,此刻他如同一个打坏隔壁邻居玻璃的孩子,满心的忐忑不安,满脑子都是想得自己会怎么死,以往半生戎马的他,杀了多少人,如今被他杀死的人的惨状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带着军队跑回典国,跪伏在典侯身前,惨叫着吼道:“君上救我。”
吓得正和和美人玩乐的典侯一哆嗦,一抬头就看到宋榛的惨状,微微皱眉,神色忽然严肃,一挥袖,将美人赶走,神色漫不经心道:“怎么?闯祸了?”
“君上,我真不是有意的要害燕国风将军啊!我也是为他着想!”宋榛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中年人落得如此地步,令典侯不由微微动容,但听到内容,神色一凛,露出狼性的目光,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风将军?快,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一次不漏的给我说清楚。”
宋榛则骇然的看着方才不经意间流露出狼性目光的典侯,那一刹那,宋榛仿佛从典侯身上,看到那么一丝枭雄之姿,但他一眨眼,看到的,只有典侯严肃的面孔,他只将其当初眼花缭乱,连忙一五一十,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出。
“这样啊。你下去吧,你放心,孤自会保你无恙,不过,以后可不能如此三心二意了!”
“那……那燕国。”
“情况不是很明显嘛?汉燕两国谋士过招呢!汉燕之战是必然的,而且不会太久,宁御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调兵攻打典国,相反,他要还要安抚典国。”
典侯冷哼一声说道,旋即打了个哈欠。
宋榛这才恍然察觉,原来自己的国君这么给力,而且,看样子所图非小,不过自己自绝燕国,也算断了念想,若不然,恐怕自己还要被蒙在鼓里而不知君上真实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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