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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汉国,在诸夏的一声令下,高速运转起来,进行各项事物的准备工作。
而诸夏则召来萧何、晁错两人,商议粮食问题。
两百万的粮食缺口,诸夏也就说说,怎么可能真的有办法解决,必须要依靠这两位能臣。
晁错率先拱手说道:“杀商贾……”
“停!孤在很认真的问策,晁卿,你就别逗了!”
晁错无奈道:“回禀君上,捕鱼可以解决部分,在加上汶国以及倭国,我们可以解决一百万石粮食的问题。”
诸夏闻言,眼前一亮,汉国有磷矿以及草木灰和粪便秘技来增产粮食,解决一百万石,再加上捕鱼,以及汶国和倭国,还真的可以破两百万石。
最终还差两百多万,但已经可以支持五六个月,五六个月的时间,再让甘宁打通前往扬州的海上通道,在天下各州以商品收购粮草,说不定能熬过去。
“倭国孤知道,以福寿膏换粮食,他们不得不换。但汶国,我们该如何从他们手上得到粮食?”诸夏看向晁错。“等会,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们可以开放一个审核制度,主要目的,就是希望甄别汶国中的一心向着汉国的士族,贡献一千石粮草,得到贡献值1,可以选择让一个人进入汉国;
贡献一万石,得贡献值10,可以选择让一个人成为汉人,进入汉县,并参加科举;
贡献值达到100,那就是我汉国的朋友,可以享受免去初试的特权,得到汉卒的部分照料,每年选出十人,享受一次为其十天的汉县之旅。每年需完成孤的三个命令。
每年限额十名,超出名额限制,将顺延至下一年。
贡献值达到500,消耗后,将得到一次面见我的机会。并且子女可以进入汉国学习,毕业后直接成为汉国官吏,每年限额三名。
贡献值1000,那就是我大汉大大的忠臣,可以全族来到汉国,成为汉人,并且可以保留在汶国的田地,或者直接换成两倍汉国海外领土,但每年必须上缴两成的农税,并且接受汉国转封。每年限额一名。”
最后一个1000贡献值,也就是一百万,诸夏压根没指望他实现过,那可是100万石的粮食,谁特么没事存一百万石,至于海外领土,自然是对马岛以及五岛群岛。
诸夏说完后,有些迟疑,道:“但这样以来,感觉一百万石并不是很特别,这些士族每家每户都会屯个几万,而汶国四县之地,唯独不缺士族,大小士族林立,当然,真正决定汉国的,也就那么四五个。一百万不难吧?”
晁错无语片刻,他拱手说道:“臣的意思,是让汶国将粮食上缴汉国,再将年礼换成粮食,应该有三十万。”
“……”诸夏同样一阵无语,感情自己回错意了。
“不过,君上此举,倒是可行。运气好,说不定可以解决两百万。就算凑不齐,还可以去天下各州域购买。”萧何在一旁沉吟片刻点了点,认可了诸夏的办法。
“那好,立刻执行!将消息送到汶国,并且由情报部进行宣传造势。同时通知汶侯,让他尽快准备粮秣以及年礼,尽快交付给孤。还有尽快通知德川、丰臣两旗,尽快推广福寿膏,然后只能用粮秣交易。”
“喏!”
伴随着余音,萧何和晁错两人纷纷唱诺离开大殿。
一天的时间,甘宁的十艘大船,开始源源不断的运送百姓抵达凯旋港,这些流民愿意以工代赈,留在汉国的,得到了汉国的医治以及食物照料,签上合同,然后被分批次的运往各地工作。
至于那些原本拥有不俗身份,亦或者各家士子,他们不愿意以工代赈的,则全部都让他们自生自灭,最终,他们也屈服了,愿意以工代赈进行工作换取食物。
至于女子,则负责养殖、种植、杂务等较轻的工作。
小孩则全部归入孤儿院,达到年龄的,则进入学校,而他的父母,可以每周来看望,一年后,可以将进入孤儿院的孩子带走。
而一天后,汶国各县县城中,汉国开设了一处贡献处,外面挂上诸夏所说的那套规则,静待士族到来。
在天机楼的宣传下,贡献处一开,得到消息的士族纷纷狂涌向贡献处。
汶县,宁府。
宁裘相比三个月前,显得越发颓废,整只饮酒作乐,醉生梦死,读书?读书又有何用,汶国都成了汉国的附庸,而他也得罪了汉国,直接导致他根本没人敢要。
是的,没有人敢要!
谁会因为他,而招惹汉国,如今汉国势大,兵力六千,而汶国呢?也就一群手持棍棒和盾牌的民夫罢了!甚至整个城市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他原本也打算谋个差事,但处处碰壁,就连家族中那些庶子,此刻也敢对他露出讥讽之色,甚至众目睽睽之下,不给他分毫颜面,这让他如何不恨?
但对方可是有机会进入汉县为官的,届时人家可是拥有治外法权的,惹怒了对方,直接杀了他,而那汉国又护短,还不是一般的护短,而是非常非常护短。
有一个汶国的寒门士子,他通过了殿试,第一件事,左手手持汉国民政部佐丞令牌,右手手持一柄从守城士卒那要过来的环首刀,冲进一个府邸内,灭了对方全家满门。
结果人家汉国的人来了,一问,原来是七年前因为土地纠纷,而被灭门的幸存的子嗣,是来报复的。
汶侯亲自过问,结果人家汉国的官员,轻描淡写的写了个防卫过当,给判了三年刑,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小伙砸,好样的,咱汉家男儿,就得有这种血性和魄力,出来后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
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汶侯一个耳光,汶侯能说什么,他只能表示,会严肃惩处这些不法分子,希望汉国爸爸放心,绝对不会让汉人在汶国的地盘上,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正在宁裘借酒消愁的同时,宁父悄悄的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拉着宁裘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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