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有些暗淡,但是一听到是贝克让丁依依来看她的,眼神立刻就发亮起来,就连坐在沙发上的小虎也小心翼翼的瞅着丁依依。
“他怎么样了,能出来吗?”‘女’人满怀希望的问着,当看到她摇头后眼神里的火苗一下子就灭了下去,她低声呢喃着,“他才没有贪污,他有多少钱我还不清楚,一心一意扑到人民上去了。”
丁依依心中难过,看到这一切以后她才真实的感觉到一个家庭是怎样被摧毁的,她情不自禁道:“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
光芒又重新回到了‘女’人的眼眸,她感‘激’的看了一眼丁依依,“你们都是好人。”
“我们?”丁依依重复了一下她的话,难道还有人帮忙不成。
‘女’人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掂量着要不要和丁依依说,旁边的小虎倒是最快了一步,“叶叔叔怎么不来。”
“小虎!”‘女’人急匆匆的转身呵斥了一声,声音是真的带上了恼怒,然后又急匆匆的转头看丁依依,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念墨?”丁依依倒是真的诧异,她没有想到叶念墨做了那么多。
‘女’人眼里浮现出感‘激’,“那一段日子,很多人上‘门’来找麻烦,其中还有很多小偷,总想着会不会他还给我们藏着现金,想要分一杯羹,幸亏叶先生把我们护送到乡下,而且还帮我们把屋子收拾得很好。”
她指了指家里的电器,“这些都是叶先生给我们添置的,不管怎么样真的谢谢他了。”
直到丁依依走出了村口,坐上了计程车,还在回想着‘女’人的话。她一直觉得叶念墨在这件事上是毫不在意的,至少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她错了。
在车上她想起自己没有和叶念墨说自己要到哪里去,现在都已经快到晚上了,对方说不定会因为找自己而着急。
这么想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对方打电话,拿出手提包翻了翻,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把电话带出来。
“瞧我这猪脑子!”她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只能祈祷着叶念墨今天在公司加班没有想起自己来。
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打错了,还没靠近别墅,就看到别墅里灯火通明,在黑夜里特别引人夺目。
她吐了吐舌头,想着一定要好好道歉,步伐更加匆忙了起来。刚到‘门’口就和开‘门’而出的叶博碰面。
对方看起来似乎有心事,形‘色’匆匆的样子,一直在打电话,看到丁依依后,他眼中诧异而惊喜,与话筒里的人说了几句以后就挂下了电话。
“少夫人!”他急匆匆的朝她走去,“少爷快急疯了。”
丁依依吐了吐舌头,“我忘记带电话了,他生气了吗?”
叶博脸上浮现了一丝同情的神‘色’,“您自己去感受感受,”他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进‘门’的丁依依,脸上浮现一点笑意。
“念墨?”丁依依一开‘门’就立刻出声,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时候又叫了一声,“抱歉,我回来晚了。”
她看到叶念墨端坐在沙发上,由于视角的限制,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不过光是这个侧脸,她都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对不起,今天我忘记带手机了。”她疾步走到他的面前,想了想还是坐在了他的对面,叶念墨眼眸沉了沉。
丁依依敏锐的捕捉到了,立刻起身坐到他的身边,“抱歉,我今天真的忘记带手机了,我有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声的。”
叶念墨脸‘色’有一丝疲惫,他起身弯腰看着她的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睛配着沙哑的声线,“或许因为你没有记忆,所以你不知道,当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是又多么的慌张与绝望。”
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明暗难辨,他想起了在丁依依烧伤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坐在修葺一新的别墅里,就是在自己坐的那个位置,独自一个人看着陌生的房子,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他以为她回来了就好了,但是当又一次联系不上她的时候,他真的感受到,那种恐惧并没有离开,只是被假面的和藏在了内心最深的角落里,一旦有任何机会,这种恐惧以及不安全感就会肆意的侵蚀着他的大脑,让她痛苦不已。
“我知道的,这不能怪你。”他齐声,脸‘色’忽然变得很冷,“今天就到这里吧,夜深了,去睡吧。”
他转身朝楼上走,心里想着不能把这负面情绪更加‘波’及开来,她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他,或许正如那个叫焦作的心理医生说的那样,他更容易走向极端。
刚走到楼梯,背后就被一股力量急忙忙的抱住,丁依依抱得很紧,面颊贴着他的背部,声音带上了歉意,“对不起。”
他没有动,心不是不触动,只是今天晚上他真的吓到了,几乎要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找她,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原来一个人没有了手机,就真的可以消失得这么彻底。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丁依依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听了对方的话,她也觉得自己超级过分,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对方不说其。
叶念墨转身看她,“你觉得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不给你打电话。”丁依依立刻道,却看到了对方有些失望的眼神。
叶念墨深深的看着她无暇的眼睛,里面闪烁的是‘迷’茫以及委屈,他忽然累了,累得浑身疲软。
“晚安。”他道,转身回到沙发上,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然后又走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着他的背影,丁依依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留住他,但是又觉得留不住他,索‘性’给叶初晴打电话。
听完她的描述,叶初晴对自己哥哥的那份心意完全能够感同身受,曾几何时她对于海卓轩也是抱着这种情感。
每当他不见的时候,她的心就一直处于惶惶而不可终日的地步,而当他出现,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并且认为她的紧张和害怕是一种令他不快的束缚以及无法理解的情绪。那时,她也是无力的。
“爱情本来就会让人患得患失,失去自我。”她尽量把自己的感受告诉正在困‘惑’的嫂子,“恋人就好比死搭配互补的东西,少了一样或许还有用,但是总是感觉不自在的。”
丁依依似懂非懂,“可是他生气了,我应该怎么办呢?”
叶初晴笑笑,“那就好好哄呗,我哥哥一见到你就没辙哦。”
挂下电话,丁依依咀嚼着好好哄这个词语,想了一个晚上以后才勉强入睡。
次日,叶博来接叶念墨上班,见对方冷着一张脸从‘门’里走出来,就知道他和丁依依肯定还没有和好。
车子一路朝公司开去,因为离普通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所以路上还不算堵,车子的速度还是很快。
后天就开庭了,叶念墨皱着眉头,徐叔叔这一次是铁了心一定要整贝克,如果他不表态,就连他也救不了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