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排排草扎小人,我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微笑。中文?网w8w8w.
王思慧挖着鼻孔,不解地说:“大师,为什么你笑得这样猥琐?”
闻得此言,我险些岔了气,看了他一眼,正派地说:“这叫魅力,猥琐的是你的心。”
王思慧不挖鼻孔了,点头道:“好深奥,大师就大师,厉害!”
我身体愉悦地点点头,抽起早已准好的一根细柳枝,左手一拨,这些草扎小人全部翻转身体,后背朝天。手里攥着柳枝,我向这些草扎小人的臀部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茹花和王思慧两人惊呆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像是现新大6似的。
我看着傻呆呆的王思慧,说:“愣什么愣,小红帽录像,你就不要闲着了,快帮我刺这些小人的屁股,不,是菊花!”
王思慧回过神,捣蒜似的点头,然后一把抓住我递给他的柳枝,有模有样地学我,向草扎小人的臀部刺去。
刺着刺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忘了标记这些小人哪个是哪个。完了,这怎么专门照顾马克思啊?算了,就这样吧,反正爆哪个菊花都一样!
“一朵两朵三四朵,五朵六朵七八朵……”
我和王思慧一人拿着柳枝,专门朝着草扎小人的臀部爆去,只见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寂寞,那些被施法的对象此时一个个捂着菊花,出一声声惨絶人寰的痛呼!旁边的人恍然,以为他们有某种怪癖,纷纷摆出我要断交的样子。
王思慧一手捏着柳枝,专****扎小人的菊花,一手挖着鼻孔,继续他的独特嗜好,好一个作乐嗜好两不误!
他掏出挖在鼻孔的小拇指,轻轻一弹,一坨鼻屎飞出,好巧不巧落在一个草扎小人背上。
“哧!”
这个草扎小人身上忽然冒起一股烟。
我一看暗道不好,这个二货的鼻屎居然破了我的道法。我抓起冒着烟的草扎小人,无奈地摇了遥头,道法已破,现在手头也没有此人的毛,只能饶了这个幸运的小人儿。
“大师,我错了……”王思慧撅着嘴,像是哭出来似的。
我摆了摆手,大方地说:“没关系,这里还有十几个,咱们继续努力。”
王思慧眼睛一亮,大声应道:“对,今晚咱们不眠不体,爆那菊花一朵朵,让妖娆灿烂的菊花开满校园!”
“这个死变态,不过——我喜欢!”我在心里嘀咕一句,下手更加稳、准、狠了。
…………
天还没亮,宿舍里就传来茹花尖细而又兴奋的叫声:“咱们的视频在优酷火了,上了页,上了头条!”
“咱们的视频在学校贴吧被置顶了,无数吧友争相围观吐槽,海量经验送来,直让我升到12级,过了被窝里有地雷(韩渊的贴吧id)这个水货!”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被人吵醒而不生气。视频在网上火了,我那帅气高深的施法形象,一定传遍神州的每一个角落,想想就有点儿小激动呵!
…………
前往教学楼的路上,生着怪异的一幕,一个阳光的男生弯着腰,撅着屁股,每走一步就皱一下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怪就在怪这里,痛就痛吧,你干吗每痛一次掩一下菊花,难道,他有那种怪癖,喜欢当场弄菊(花)?
作为21世纪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听过,比如sm,恋臀癖,女装癖等等。再看这个弄菊(花)的男生,释然,一定有弄菊(花)的癖好。
人们不以为厌,反以好奇,一个个围上来,指指点点,颇有心得的样子。
“这不是自律委主席马克思,他怎么……原来有这样的癖好!”
围观的人中不知谁开了口,马上像是炸了营,议论更激烈了。有人说他是弄菊癖,也有人不服,说这是同性恋,被另一半爱得太深沉,所以白天走不得路。两种观点,争来争去,谁也不服谁。
此时此刻,作为当事人的马克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菊花为什么痛得那样厉害。早起习惯性在学校贴吧签到时,看到了置顶帖子,恍然了。
看着姿势怪异的马克思,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昨晚王思慧的鼻屎破了一个小人道法,没想到这小人居然是马克思。以我后来报复程度来看,那些没有被破法的小人,菊花痛得一定下不了床。下了床的这个,竟然闹出了天大笑话,弄菊癖、同性恋,岂能是一个爽字了得?
“你的泪光,柔软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人群中我唱起了忧伤的《菊花台》,我一步步朝马克思走来,人们闻弦歌而知雅意。马克思作为自律委主席,不管为公还是为私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有人见我带头,那些不满马克思的人也纷纷站出来,跟我一起唱《菊花台》。
“哥,你别唱了,我求你还不行吗?”马克思哀求道。他看过了贴吧的视频,知道施法治他的人就是我,如今我又当众唱《菊花台》,他更是怵。。
我见他如此,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侧着身,伸出手说:“爱疯手机拿来。”
“是iphone吗?”马克思问。
“你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给我咬文嚼字。”我心里暗想,于是张口就唱《菊花台》的**部分:“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马克思忍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不甘不愿地递给我。我接过爱疯手机,这外形、这手感,的确比我philip626好了许多。
俗话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收了爱疯手机,我对人们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既然马主席独爱菊,我们何不尊重人家,当今文化讲究包容,我们应该包容马主席,而不是视作异类……”在我一番淳淳的教导下,人们这才散了。
马克思悲愤地吼道:“你用邪术坑了我,坑了我啊……”说着,一脸的悲痛欲绝,又鼻涕老泪横流,总之是说不尽的凄凉。
我眨巴眨巴眼,说:“愧你叫马克思,又是自律委主席,邪术?你以为这是小说,还是电影,说出去人们谁会相信?”
“你……”马克思指着我,气呼呼地说不出话,是啊,人们谁会相信什么道术作法?就算贴吧有视频,也被认为经过特效处理,用来唬人骗流量。都怪我好色,郭婧老师一招呼就出来了,本来我就菊花疼,干吗不在宿舍养养?出来倒好,闹了笑话不说,手机还被抢了,我多冤,比窦娥还冤,窦娥至少死了,我还活着,有时候活着比死还难!想着想着,居然无限悲愤晕倒在地。
一看这可不好,万一被他碰瓷,我可赔不起,左右看了看没人,也没摄像头,我一闪身,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