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那样,我们也没有成功,没想到你把我一个人放进房间还不行,还放了其他人进去,还让我嫁到巴途国去。”赵文月语气里瞒是憎恨。
乔玉灵轻哧一声笑了,“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将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就可以,我将你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就不可以?”
见赵文月还想说什么,乔玉灵已经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别纠结那些个有的没的,你就直接告诉,你要不要招,如果你不愿意招我还有别的办法。”
赵文月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看到乔玉灵嚣张的样子,又可奈何,扭头看着自己父母,她终于妥协,现在她别无选择。
“好,我招,不过在我招之前,你必须答应我,我的事情不能连累我父母。”
乔玉灵不耐烦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心情清楚吧?你杀了祖父,那是你父亲的亲老子,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让人骂你了,你帮着巴途国的事情,我们还需要查清你父母知道多少,然后再判刑。”
“别,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赵文月激动摇头,极力想要去辩白。
“什么都不知道?在你回赵府之前,你母亲就开始给父亲送汤了,你们送过去的汤里可是加了料的,现在你告诉我,你母亲什么都不知道?你在院子里关那么多人,其他人或许真的不知道,你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赵文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就永远也不用说了。”乔玉灵的好性子也被磨完了。
赵文月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开口,“我说,只要你保他们性命无忧我就可以说。”
“他们的命是不是能保住,那就看他们是不是痛快的招认了。”乔玉灵说完抬手,不给赵文月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对着她身后的两个人下命令,“打。”
小影与影雨两人再次拿着鞭子全都招呼在胡氏与赵蒙的身上,立刻又传来了痛呼的声音。
乔玉灵气定神闲的看着赵文月,眼底没有一丝丝温度,赵文月着急了,“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已经说了我招。”
乔玉灵不搭理她,因为她的废话太多,全都不是她想要的,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赵文月听着那凄惨的叫声,心揪了起来,她看着乔玉灵的眼神仇恨极了,大声喊道:“你若再打下去,我就带着那些秘密,你永远都别想知道。”
乔玉灵冷笑,不过还是抬手叫停,她再次走到赵文月面前,声音清冷,“这就可以威胁我?赵文月你别忘记了,没有你还有回来的邓美娴,你们两个回来是同一个目的吧,你这里问不出来,你不稀罕你父母的命,邓美娴应该是稀罕的,我可以去找她聊聊呀。”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是光明正大回来的,邓美娴是悄悄回来的,邓美娴回来只是在暗地里替她做掩护的,乔玉灵怎么知道?
不,乔玉灵肯定不知道,她一定是胡说的。
当赵文月想清楚乔玉灵是在炸自己时,她刚才下意识的慌乱已经乔玉灵看穿了,“就我回来了。”
乔玉灵都不想看她伪劣的演技,“行了,她回没回来的,如果没有确切消息,我会拿到这里来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你不说,你的父母与你同罪,你说了,你父母可以酌情判刑。”
赵文月沉默了一会,淡淡开口,“我带回来的人都是巴途国与百齐国的,他们负责将选中的人藏好,待每次我出国去上香的时候,再将人悄悄带出去。”
“出城二十里外,有一片树林,我每次只需要将人带到那里就可以,将人交给他们后我就回来,其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
乔玉灵看着赵文月的眼睛问,“他们在哪里落脚。”
赵文月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易奇说过,若我杀了你,他以后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
乔玉灵轻轻挑眉,“昨天你伤了我,我已经昏迷,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而是去杀了祖父,错失了机会?”
赵文月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我若杀你,不能保证一刀致命,而且你是辰王妃,自己就是医者,若是我捅你一刀,你最后被人救活,那我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再说易奇现在都是一个四处逃窜的可怜虫,我为什么要跟着他逃窜?”
“祖父带你不薄,你回来祖父就让你住在府上,一应俱全,什么都供着你,在赵家你依旧可以过你大小姐的生活,为何要杀了祖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说到最后乔玉灵自己都激动起来。
赵文月自嘲的笑了,“良心?良心这种东西在你们村里人身上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在赵家这样的高门大户里,每个人心里就都只有自己,良心是奢侈的,我没有。”
乔玉灵伸手指向了赵蒙与胡氏,沉声道:“那他们呢?他们可是你的父母,他们对别人虽然很不好,可是做为父母,他们是合格的,他们一直都是护着你的。”
赵文月眼底闪过一抹痛,连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我只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我本想着老东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死了,我父亲母亲可以分到一部份家产,到时候我就收手,什么都不干了,与他们出去单过,我好好的孝顺他们二老。”
“可是都因为你,因为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在所有憎恨的人当中,我自然要选择在有利的时机杀了他。”
乔玉灵皱眉,“祖父虽不说有多疼爱你,但是对家里的小辈都是很不错的,为何你这样狠他?”
“哈哈哈……”赵文月突然放声大笑,“我为何这样?你问我为何这样?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做的好事儿?你将我送到了易奇的床上,易奇娶我到了巴途国,可是我不想去巴途国,我让老东西去求求皇上,他是老太傅呀,皇上定然可以保全我的,可是他不愿意,他不肯,这就是所谓疼爱?虚伪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