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子凡一家已经相认的缘故,所以在离开晋国之后,张玄陵他们便与诸葛青云一行人分开了,赶回了玄武山天师府。
而张子凡和陆林轩的婚事,也需要在天师府重新举办,因此李星云干脆也就跟他们一起回去了,省的再过几日又要从凤翔城赶往天师府。
女帝自然也不会阻拦李星云前往天师府,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天师府已然跟岐国绑在了一起,算是同一个阵营的盟友了。
毕竟李嗣源好歹也是通文馆的圣主,又是晋王李克用的义子,如今他被张玄陵所杀,天师府和晋国之间也就成了敌对关系。
光凭天师府肯定挡不住晋国的报复,所以张玄陵在刚才来的路上,就已经向女帝表示了投诚合作的意向。
当初张玄陵之所以拒绝朱温的招揽,那是因为朱温此人残暴不仁,绝非明主,跟着他只会让天师府走向灭亡。
而岐国这些年来在女帝的治理下,可以说是国泰民安,所以张玄陵愿意向女帝臣服。
不过女帝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她也特意让姬如雪和梵音天跟在李星云身边,让她们伺候着李星云,一路赶往了天师府。
诸葛青云虽然是奉不良帅之命,跟在李星云身边保护他的,但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可不打算跟在李星云一起去天师府,而是跟在女帝赶回了幻音坊。
李星云此次可是跟着张玄陵他们一起去天师府的,有张玄陵这个大天位的高手在,他的安全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相比起李星云来说,女帝在诸葛青云心中的地位更高,他可是打算将女帝带出剧本世界的,所以当然要趁机多刷刷女帝的好感度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女帝和诸葛青云之间的关系明显亲近了许多,以前她都是叫诸葛青云为‘诸葛先生’,而现在已经习惯性的叫他‘青云’了。
要知道诸葛青云本身就是一个貌胜潘安的美男子,再加上他精通厨艺,而且还会讨女人欢心。
如果诸葛青云真的想要攻略一个女人的话,那么天下间还真的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挡得住他的进攻,而女帝同样也不例外。
……
因为女帝这次是受到了邀请,前来参加张子凡和陆林轩的婚礼的,所以为了衬托出‘岐王’的高贵地位,排场和阵仗自然也不会太小。
除了妙成天和玄净天贴身伺候着‘岐王’,周围还有二十名负责近身伺候的婢女,而且还有五百名岐国精兵紧跟在侧。
如此大的阵仗,赶路的速度自然不会太快,所以诸葛青云也就懒得骑马,而是骑着阿宝跟女帝她们一起不徐不疾的前行了。
“呜呜呜……”
相比起那些高头大马来说,阿宝的地盘比较低,走路的时候也很平稳,而且皮毛坐着也很舒服,正好可以让诸葛青云秀一秀箫技。
在‘岐王’乘坐的豪华马车中,玄净天听着耳边响起的悠扬萧声,忍不住对身旁的妙成天说道:“姐姐,青云大人真的好厉害啊!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又会做菜,就连吹箫都吹的这么好听,最关键的他真的好帅啊~”
“你呀~”
妙成天见到玄净天那副花痴的表情,有些宠溺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倾听着萧声的女帝。
妙成天她们身为幻音坊九天圣姬,在岐国的地位仅次于女帝,她们自然也见过不少优秀的男子,不过像诸葛青云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们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幻音坊中,不仅有许多的婢女对诸葛青云一见倾心,就连九天圣姬同样也有好几位对他爱慕不已,不过却没有人真的敢跟他表明心意。
因为妙成天她们看的出来,女帝对诸葛青云同样青眼有加,而她们又怎么可能敢跟女帝抢男人呢?
……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附近的一座玄冥教分舵中,黑白无常一边用刚刚收集到的江湖高手尸体修炼,一边商谈起了有关生死符的事情。
如今黑白无常实力大增,在玄冥教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权利自然也是变大了许多,所以他们越发想要解除自己体内的生死符了,这种小命捏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白无常柳眉微蹙道:“大哥,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人家一想到生死符发作时的情景,晚上连睡觉都睡不好了。”
白无常很好的体现了那句‘月匈大无脑’的老话,所以需要动脑子的事情,她向来都是扔给黑无常解决的。
黑无常闻言,伸手拍了拍她的小手,胸有成竹道:“宣灵,你别着急,我的心中已经有应对之策了。”
“大哥,你真有办法啊?那快点告诉人家嘛!”
“哈哈,其实想要解除这生死符,也不算什么难事?第一个办法,就是让‘魔尊’出手,帮我们解除体内的生死符,不过这个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而这第二个办法,就是想办法尽快提升我们的功力。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研究来看,这生死符应该是由‘魔尊’用真气凝聚而成的特殊武功,所以每当生死符发作的时候,这异种真气就会在我们体内乱窜,让我们感觉生不如死。
因此只要我们的功力够高,就可以自行炼化这些异种真气,到时候也就不用担心生死符发作了。”
白无常听到黑无常的话,忍不住撅了撅玉唇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倒是简单,可是想要提升功力,哪有那么容易啊?”
黑白无常之所以能够一口气突破到小天位,那是因为诸葛青云将五大阎君的尸体送给了他们,否则他们现在估计还在想办法突破大星位呢!
黑无常冷笑道:“宣灵,莫非你忘了,在焦兰殿下面的地牢中,可是还关押着一个至少大天位的高手呢?”
“你是说……”
白无常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瞬间明白了黑无常的意思,俏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