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雄,我知道你们是第三纵队的,我,我可是和你们一点冤仇都没有啊!!那,那都是我哥马步芳!我向你们发誓,你们别看我和马步芳是亲戚关系,但我和马步芳也是不对付的!他去年还搞过我老婆!我和他是势不两立的!!!”这马步青被从嘴里扯掉了臭袜子,便立抓紧能说话的机会,对我滔滔不绝的和马步芳划清界限。
“哦?马步芳还搞过你老婆破鞋?”我闻言颇有些诧异的道。
说实在的,这马步青迫切的要和他哥马步芳划清界限我理解,毕竟这老小子现在落到我们手里,是死是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但为了保命说自个大哥搞自个老婆破鞋这样的事情……
有句话叫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这回事,我想一个正常人就算是要编排,也编排不出着这么狗血的剧情的吧?看这样子,难不成是真有其事?
说起来,刚才这马步青可能是急于保命,什么话该说的不该说的戴绿帽做王八的都脱口说了。
果然这马步青听我这么一问,顿时清醒过来,一张老脸顿时憋得红到了脖子根,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道,“这,这个,马步芳他这人除了他老娘和他女儿,其他的只要是个雌的,就算是条驴兴致上来了也会放过……”
好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多同志被马步芳抓起来生死未卜,我想当时众人就得笑喷了。这马步芳到底是饥l渴到什么程度,居然能淫l乱成这副德行?
“哦,这么说来,这马步芳让你戴了绿帽子,你和这马步芳有血海深仇了?”我闻言便瞥了他一眼问道。
这马步青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不过旋即马上用力的点点头道,“是的是的,平时只是因为他势力太大,我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所以英雄啊,你可得相信我,我和这马步芳绝对不是一路的人啊,你们还是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呵呵呵,既然你这么说,倒是也有几分的道理。这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可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所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你和马步芳有这梁子,那就是我们的朋友咯?”我闻言,故作思量的看看他道。
这马步青看我态度似乎是有通融的余地,仿若是看到了求生的希望,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我的腿道,“英雄啊!你说的对,我们是朋友,是朋友!!您只要放了我,我一定配合你们第三纵队,内外夹击,中间开花!歼灭马步芳这个禽l兽!!!”
好吧,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马步青是在我们到兰州侦察的时候撸回来的,抓起来以后,为了以防万一,一直都把他打晕了装在麻袋里的。到后来就扔进了空间戒指里人兰珠儿看管。所以这老小子还不知道第三纵队已经被马步芳打散的事情。
这一点倒是可以利用……
想到这里,我便一边和气的笑着,一边从怀中mo出了一颗褐色的药丸递给了这马步青道,“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那我送你一颗大补丸,把它吃了吧。”
“诶?”这马步芳闻言,看着我手里的那颗褐色的豹胎易经丸,显然是有些犹豫。
“怎么?你信不过我?”我说着,眯着眼睛看看他。
“不,不不不。”这马步青闻言连忙的摇摇头,然后再次看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那颗散发着淡淡臭气的褐色药丸,吞了口唾沫后,咬咬牙接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就是我豹胎易经丸的常规套路了,在对这老小子大概的普及了一下政策后,我便给他服下了暂时压制药丸毒性的解药。
“好了,这个豹胎易经丸的厉害你也知道了,到时候我有件事让你帮我们办一下,如果你办完了,我就放你回兰州,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敢使诈,我定叫你生不如死!”我眯着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这马步青道。
“是是是,小的绝对不敢使诈,您说吧,要我干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万死不辞!”这马步青吃了我的豹胎易经丸,自然是知道这药丸的厉害,闻言,立刻信誓旦旦的对我发誓道。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纵队有几个女文工团员不小心迷了路,落到了你们马大帅的手里,你能帮我们把她们救出来,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到时候,我可以直接把解药给你,然后放你会兰州。”我态度客气的点点头道。
“啊?这,这些女文工团员落到马步芳的手里,小的,小的实在是……”这马步青听说要到马步芳的手里搞人,顿时蔫了半截。
“怎么?你办不到?”我闻言不由的眯着眼睛看向他道。
“不,不--这个,英雄你知道的,马步芳的势力比我大得多,而且,而且你说的这些都是女文工团员,如果是几个男俘虏的话还好办,如果是女俘虏的话……”
这马步青闻言,不由得一脸纠结的看向我。
看他这个态度,显然是有些力有未逮的感觉。
“怎么?女俘虏怎么了?”我闻言不禁不解的看向这马步青问道。
“这个,这个,反正女俘虏不好搞啊,就连我以前抓住女俘虏,想自个留着,也得偷偷的眯下来,被他知道了,都得乖乖上交,这要让他从嘴里吐出女俘虏来,这--这比登天还难……”这马步青连忙哭丧个脸解释道。
我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没让你去问他要人,我们现在已经到他家里了,你等会只要帮我们支开守卫,让我们进去地牢就行了。”
“诶?地牢?”这马步青一听说我们此刻已经进在马步芳的家里,不由得吃了一惊,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四周。
“好了,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干吧?你不愿意我找别人。反正你们马家愿意反水的人多的是。”我故作无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