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外号叫铜虎的倒是ting懂规矩的,比刚才那高希霸素质高了不少。
咚!的一声罗响后,我们却都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直视对方。
说实在的,这个铜虎和我之前所预想的样子有些差距,我本来以为这家伙会是和高希霸差不多的那种力量型选手,但上台以后,我发现这人其实看起来略显文弱。
当然,我知道这仅仅是表象,因为从气息上,我感觉这家伙比高希霸要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这铜虎哈的暴喝一声,顿时身上一下子青筋暴起,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羊皮马甲,露出了下面古铜色发亮的皮肤。
说实在的,看起来真如同一尊铜人罗汉一般--除了他的那个不伦不类的鸡冠头。
好吧,看来刚才这小子和我对视应该是在运气。妈的我还以为这小子是在和我拼气势,一上来没有冲过去揍他丫的真是失策了。
“霍!”突然我的眼前人影一晃,这铜虎突然一下跃起,如同炮弹一般的朝着我射了过来!
好吧,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少斤两,见他来势汹涌,我也不甘示弱,一个箭步反身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我们两个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这铜虎果然不愧为铜皮铁骨,撞在一起的时候,给我的感觉真的如同撞到了一块铁疙瘩上!振得我气血翻涌,浑身都有些发麻。
不好!这小子比我想象的厉害的多!!
这个时候,我已经被撞得有些神魂不稳,但多年来的战斗本能,让我迅速的抽拳,一拳便朝着这家伙的面门轰去。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虽然刚才的那一撞,我落于歹势,但通过这一拳的猛击,暂时化被动为主动,一定程度上占据了先机。
对方的铜虎见我一拳打去,非但没有避开,反而是直接用面门迎了上来!
砰!的一声闷响。虽然我这一拳是实打实的攻击在了对方的面颊上,但却如同击打在了一块铁板上一般,震得我拳头生疼!
下一刻,趁着我一拳过去门户打开,这家伙便顺势一个头槌朝着我的面门砸来。
我了个去,这小子全身都拿来当武器啊?这回我算是见识了金刚铁布衫的厉害了--尤其还是个半洋鬼子练得铁布衫!
这小子一个头槌击来,已经知道铁布衫厉害的我自然也不敢硬抗,连忙一个纵身朝着后面跃去,躲开了这家伙的凌厉一击。
毕竟我手下马仔也在场,不管怎么说,可不能让这小子撞到脸破了相,不然面子可丢大发了。
这铜虎一击不成,便退后两步,再次朝着我子弹一般飞扑过来。
我因为一时找不到破解他铁布衫的办法,没办法,只能再次选择了避让。
在我连避两次以后,下面就开始有看客不耐烦了,相对于之前水舞的磨时间,看客们对我这样的大男人的容忍度显然要低许多,吵吵嚷嚷的谩骂声接而来。
“操,到底打不打?不打滚下来!”
“怎么娘们一样?打不过就认输!!”
“尼玛废物,滚下来!”
……
耳边吵吵嚷嚷的虽然不能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但多少还是会令我耳根子不清净。
而对面的那铜虎则是趁着我歹势,一波又一波的对我发起了攻势。在没有找到对付他的办法前,我还是只能选择躲闪。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比较好的现象,这铜虎的攻击基本都是直来直去,而且可能是因为自己铜头铁臂的关系,攻击的过程中,几乎不防守,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枚炮弹来发射。
我想到了之前舒马克曾经提过的气门,是人肯定有弱点,这家伙全身铁疙瘩一样,但肯定有弱点,关键是在什么位置。
我一边退避,一边仔细的观察这小子的动作,看他每次攻击的时候,有没有不经意的防护那个部位。
不过令我感到失望的是,这铜虎似乎是完全撒开了丫子,一副随便你打哪儿的架势。
我明白,这小子应该是也知道高手对决的话,他护哪儿对方肯定就会攻击哪儿,这样的话,还不如不护,让对方根本mo不清自己的弱点在那里。
但一直这样拖下去肯定不行,虽然说拼体力我不一定输他,但用这种不上档次的办法即便是打赢,也估计会被下面人看不起,我毕竟做这么长时间老大了,面子也是很看重的,在没有到山穷水尽之前,我还是希望尽量能实打实的正面灭掉对手。
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提气,将双手肌肉紧绷到最硬的程度,迎着这铜虎便猛冲了过去!
下一刻,我们再次砰!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这一次因为我提早有准备,所以只是双手的肌肉一阵剧痛后,便硬生生的抗住了这家伙的冲击。
就在这铜虎再次准备借助相撞的反作用力弹开,再次蓄势用冲击法撞破我的格挡对我的要害进行攻击的当口,我一咬牙,一把就反手揪住了这家伙的手腕,不让他轻易的拉开距离。
对付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既然暂时不能用物理攻击伤害他,那就得适当的利用规则!
我一把揪住了这家伙的手腕得手以后,便暴喝一声,顺势拉住他,便朝着擂台边冲去!
这铜虎也意识到我这是想把他直接丢下擂台去,自然也不会乖乖就范,双脚用力一撮,狠狠的就钉在了擂台上。
这种情况,我即便是继续硬拖,最多也就再拖个几步,但不可能一次性把他丢下去了。
我见状,另一只手迅速的朝着他的裤腰探出,意图抓住他的裤腰将他这个举起来。
但这铜虎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不可能乖乖等在那里让我把他举起来。一个勾腿就朝着我的面门踢了上来。
这种情况下,我要么放开抓住他的手腕,要么就得硬接他这雷霆的一脚。
说实在的,这铜虎反应速度极快,如果我这次放手,下次要想再抓住他的手腕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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