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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内,陈宫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雨天对自己十分的有利。毕竟自己能够耗得起时间,但是曹军却无论如何耗不起。所以陈宫自然是希望雨不要停,那自己便可以不战而败。
老天好似更加的照顾吕布军,一连几天,雨丝毫沒有停下來的想法,而是便的越來越大。而面对这样的情况,杜尘展现出來的是愈加的头疼,与此同时,他越对这雨恨到了极点。
上次讨伐宛城,就是因为这雨耗费了自己大量的时间。使得自己虽然攻破的宛城,但是却耗费了巨额的粮草。而这次的情况,与上次如出一辙。如果雨再继续下去,那就真的沒有继续下去的可能性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却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而且他还说有了一个破敌的良策。
听到贾诩的话,杜尘顿时眼前一亮。不过霎那间便知晓,贾诩口中的破敌良策到底是什么。不用说,贾诩一定是想用在宛城时候对付自己的办法來对付徐州城。
此法绝对是此时最可行的办法,可是杜尘觉得,这样做会遭天谴的。毕竟在宛城的时候,杜尘见识到了一片泽国的恐惧。而这种恐惧至今还留在杜尘的心中,挥之不去。
而徐州城之中可是有着众多的百姓,万一这大水冲过去。怕是不少的百姓都会流离失所。不少的百姓都会因此而丧命。可是事到如今,饶是以杜尘这聪明的脑袋,也很难想到除了撤军之外的更好的办法。
而就在杜尘犹豫不决的时候,郭嘉也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看了贾诩以及杜尘一眼之后,便开口说道:“思朗,你还顾虑什么。破敌之计就在眼前,你可不能妇人之仁。”
听到郭嘉都这样说,杜尘顿时神情一凝。无可否认,战争是残酷的,只要有战争那便会有牺牲。可是让无辜的老百姓來充当战争的牺牲品,这让杜尘觉得这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见杜尘什么话与不说,贾诩忽然开口说道:“贾诩承蒙大人关照,既然大人不愿做这恶人,那此计便由我献给主公。诩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大人你装作不知情便好了。”说完,贾诩便扭头走出了杜尘的营帐。
杜尘刚要叫住贾诩,可是话到了嘴边有停住了。随后,杜尘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将头扭了过去。事已至此,哪怕是自己反对也不可能了。毕竟。此计贾诩郭嘉能够想的出來,戏忠荀彧怕是也能想的出來。
果然。当贾诩來到曹操的营帐的时候,正巧听到戏忠在向曹操陈述水攻之计。
來到俩人的面前,贾诩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的來意。而曹操大量了一下贾诩之后,随后开口说道:“思朗是怎么想的?”
“此计乃是出自我口,与大人一点关系都沒有。”贾诩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而曹操这是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着实是难为思朗了。既然此计是你想出來的,那你便去做把。我不需要知道这件事的过程,操只希望看到结果。”
“诺!”贾诩对着曹操深施一礼,然后便扭头走了下去。
待贾诩离去之后,戏忠开口说道:“思朗的眼光真不差。这贾诩果然也是有才学之人。而且此人用计如此狠毒,他日必然能够成大器。”
曹操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此人却甘愿臣与思朗,这也实属难得啊。”曹操与戏忠俩人久久不语,随后戏忠便对曹操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离去之后,戏忠马不停蹄的朝着杜尘的营帐而去。他可是深知杜尘的个性,万一一个处理不好,水攻之计可能真的被杜尘搅黄。
冒雨來到杜尘的营帐,还未等荀彧说话,守在营帐外的白虎营将士便开口说道:“戏大人,太尉大人已经吩咐过了,您來无需通传,直接进账就行了。”
听到白虎营将士的话,戏忠明显一愣。很显然,杜尘早便知道自己会來。自己了解杜尘,杜尘何尝有不了结自己呢。所以,戏忠对着白虎营的将士点了点头,然后便迈步走进了营帐之中。
营帐内,杜尘正坐在桌案之前,桌案之上放着盆,盆之上滚着沸水,水中还煮着什么。戏忠用力吸了吸,问道了淡淡的酒香。随后,戏忠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來我來的正是时候。”
闻言杜尘抬头朝着戏忠看去,随后开口说道:“是志才啊,你來的正好,刚刚烫热。”杜尘指了指水中的酒壶,然后在此开口说道:“你虽然是高兴了,不过过会儿奉孝來了,怕是就不高兴了。”
“这个奉孝。”戏忠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大战在即,我等却在此饮酒,传出去实在是不像话。”
“既然志才认为不像话,那我便不远送了。”郭嘉的声音幽幽的由戏忠身后传來,引得戏忠表情十分的尴尬。不过很快,戏忠便恢复了过來,然后开口说道:“此事怎行,我要盯着你二人,省的你二人醉酒。”
说完,戏忠便來到了杜尘的跟前,十分理所应当的便坐在了杜尘的旁边,拿起桌山的一个酒杯,很自然倒了一杯酒,然后急不可耐的便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戏忠还给郭嘉一个挑衅的眼光。
面对戏忠这十分无赖的表现,郭嘉颇有些不忿。而看到戏忠已经干了一杯酒,郭嘉急忙的來到桌案前。一把抢过戏忠手中的酒杯,十分猴急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随后便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意。
看到郭嘉的表情,杜尘与戏忠不禁哈哈大笑。笑罢,三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同样流露出了一丝回味的神色。刚刚的种种行为,让三人想到了当年在郭家庄的生活趣事,这然三人都不禁感慨万千。
自从三人纷纷的离开了郭家庄之后,三人便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喝酒了。回想起在郭家庄时那快乐自由的时光,三人就不禁露出了一丝向往。不过当年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虽然此时三人都是位高权重,但是却很难在找回以前的影了。想到这儿,三人又不禁面色一苦。
“哼哼,这天气阴沉沉的,下着雨我可管不了,不过嘛,在我的营帐之内,我可不许有人同样如此闷闷不乐。”杜尘恶狠狠的说道,然后他扭头对一旁的郭嘉说道:“对了奉孝,你刚刚承诺的下酒菜呢?”
“早便准备好了。”郭嘉微微一笑,随后有怀中掏出了几样东西來,摆在了桌案之上。一边放,郭嘉一边开口说道:“要知道,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心血,才找到这些东西的。”
看到桌上的酒肉,三人都是胃口大动。行军几个月了,自己一直都是风餐露宿。尤其是杜尘,他与士兵同饮同食,这让所有的士兵都钦佩不已。不过这的确是苦坏了杜尘,毕竟士兵们吃的还是要差了很多。
接下來,三人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如果这场面让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愕的掉了一地的大牙。要知道,无论是郭嘉还是杜尘,在他人跟前都是表现的温文尔雅。就算是在贾诩程昱跟前,杜尘也都是显得十分的有修养。
可是再看现在的杜尘,丝毫都看不出來,他的修养在何方。此时的他就好似**地痞一般,十分的沒有形象。而郭嘉与戏忠的样,比之杜尘也强不到哪里去。
当三人差不多吃饱喝足之后,戏忠急忙开口说道:“思朗,关于水攻徐州城之事?”
“志才,你怎么如此扫兴,多好的情趣都被你给打断了。”杜尘颇显的不耐的“瞪了”戏忠一眼,然后又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不知大局之人吗?战争自然便会有牺牲,我不忍心葬送自己将士的性命,那也就只能对不起徐州城之中的百姓了。毕竟我只是人,不能做到任何事情都尽善尽美。”
听到杜尘的话,戏忠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在大是大非之上,思朗还是非常的明确的。
“不过话说如此,我也不忍眼睁睁的看着徐州城百姓受苦,所以至于今后的发展,你便不要跟我商议了。此时已经全权交于文和搭理,如果孟德有任何的疑问,便叫文和去便好了。毕竟,对于水攻这件事,他比我熟悉多了。”说着,杜尘挥了挥手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我也有些累了。”
听杜尘的话,郭嘉与戏忠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后便纷纷的离去。他们透过杜尘的表情,真的看出來他确实有些累。不过俩人也能理解,所以什么话都沒有说。
杜尘看着郭嘉和戏忠远去的身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唉,也许是我们的洪阳同学是**座的人,过于追求完美了,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