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的棒棒糖,开森~~~舔屏中~~~小邪说那是书香给他的棒棒糖,要和蓝三岁抢怎么破?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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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你别再闹了,多几个弟弟妹妹陪你玩,不好吗?”她无奈地安抚着。
哪知道,肚子疼得更厉害了。
她脸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又滴下来了,她连呻吟都出不了声了。
杨晟涵不知道她所说的是真是假,只好在她身边哀声叹气的,方才那来通报连府喜讯的下人忍不住轻声问:“王爷,那您还回连府去吗?”
这时,柳怀袖忽然一声呻吟,将杨晟涵想要回连府去看望那两个怀孕的女子的心思打退了回去:“暂时不回去了,等良医过来看了再说吧。”
看着柳怀袖这样,他实在左右为难。
一盏茶过后,梦姝请来的良医为柳怀袖诊完了脉,眉头皱得紧,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三姑娘这身子由脉象来看是两个月了,这胎气十分的不稳,有滑胎的先兆……可,可也不该痛得这么紧呀!听三姑娘描述症状,说是有个孩子在肚子里拳打脚踢,这应该是怀孕五个月时才出现的胎动……不,胎动也没这么厉害的……”
“那是她活该!”杨晟涵倚着床柱,狠狠地咒骂着,但是声音里却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不忍和心疼。
林老良医道:“王爷,您得一子实在不易,现如今三姑娘怀有身孕了,又胎气不稳,您便就不要再说些刺激她的话了。”
杨晟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林老良医道:“不过说来也真是奇了怪了,这肚子怎么跟有灵性的一样?王爷您要走,它便就动;王爷您回来,他便就安分了?真像个人一样,王爷你说了一句他不喜欢听的话,他便就闹腾……王爷,您是否有什么话没有告诉老臣?这晦疾难医,您若是有什么苦处,只管和老臣说个明白,如此以来,老臣才能对症下药呀!”
“这恐怕……不是下药的问题。”杨晟涵叹气。
林老良医道:“那是说王爷您不想要这个孩子?这孩子已出现了滑胎的先兆,极难保住,王爷您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索性老臣就现在开一剂堕胎药,将孩子流掉,如此一来,王爷不用心忧,三姑娘也不必受苦。”
“不要!”
杨晟涵吃了一惊。
这句“不要”竟然不是从他嘴里面说出来,而是从柳怀袖的嘴里面吐出来的?
他吃惊地瞪着柳怀袖,柳怀袖似乎也觉得失态了,慌张地摇摇手,小小声地说道:“不要,不要……”
这还差不多。
他收回视线,对林老良医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都一定要将这个孩子保住。”
这墨渊居里的人并不多,都是他的亲信,于是他也不避讳,坐下来之后,便就细细地将小邪的事情同林老良医说了一遍,等他将来龙去脉都说完的时候,柳怀袖已经合上眼睡下了。
“想不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让王爷您给撞上啦!”林老良医听完之后,脸上并无一点不相信的神色,而是捋着白胡须,面色凝重,是在为杨晟涵出谋划策:“老臣听王爷所述,是十分喜欢那个孩子的,所以不管三姑娘往日犯下如何的过错,王爷也仍然盼着三姑娘把那孩子生下来。老臣也听了三姑娘和梦姝姑娘的描述,这几日以来,三姑娘应只有害喜症状,而不至于到滑胎的地步,想来,现在三姑娘受到这般的折磨,而出现滑胎的症状,并非是己身的问题,而是腹中胎儿的问题。”
杨晟涵叹气,道:“我也想到了,若真的是如此,只怕非人力能安胎,也不知道林老是否有对应之策?”
林老良医无奈道:“老臣束手无策。王爷您也看见了,老臣的确为三姑娘暂时稳住胎气,令腹中胎儿不再折腾。可过不了多长时间,那效力一弱下去,又正好那胎儿听到什么刺激的话了,便就要在三姑娘腹中闹折腾起来啦!如此,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老臣即便是使尽浑身解数,也怕撑不到三姑娘十月诞子呀!”
杨晟涵道:“不论如何,都请林老尽力试上一试吧!”
“老臣尽力。”顿了一顿,一计上心,林老良医道:“王爷,您不妨请一个得道高人前来给三姑娘看病,老臣只懂医道,不懂玄学,说不定这等玄妙之事,只有方外之人才有解决良策。”
杨晟涵点头道:“倒也是一个好法子,我明日便就差人出去寻得道之士。”
林老良医道:“但王爷您也得慎重,这种得道高人向来隐居世外,极少现身,即使能找到,也得提防他们胡言乱语,心存害心。毕竟三姑娘现在腹中的胎儿是个厉鬼,而非是普通的鬼,只怕道士见了三姑娘,便就要将那孩子取出来,诛杀了去。”
“你说得也是。”杨晟涵叹气,这一刻,他想起了之前来过麟王府的心风道长,可是他已经羽化成仙,帮不上忙了……
忽然,一个人影跃然脑中!
这世上道士的确不胜枚举,其心好坏也难辨,可是心风道长却是一个纯善之士,只有这个人是杨晟涵最放心的。而心风道长现在已经不在世上了,可他的徒弟还在呀!杨晟涵这一刻想到的便就是那时候与心风道长一起到王府里来驱鬼的小道士!
“我知道该请谁来看,我这便就命人快马加鞭上玉峰山上去请人下山来看!”杨晟涵道,“这几日,还请林老良医多多担待了。”
林老良医道:“王爷请放心,您的事便就是老臣的事,老臣一定尽心竭力,为王爷解忧!”
这一夜,杨晟涵便就不回连府去了,只要他离柳怀袖远一点,小邪便就在柳怀袖的肚子里闹腾,令他心惊肉跳的,实在难以离开半步。
送别了林老良医之后,杨晟涵便就折回了柳怀袖的床边,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瞧了柳怀袖半响。
这可恶的女子折腾了一日了,小脸苍白得几乎不见一丝血色,即使在睡梦之中,柳眉也是紧紧皱着,仿佛仍然沉浸在痛苦之中。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上,那双手叠在腹上,看上去,竟似乎是在护着腹中的孩子的。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拾进被子里,却发现她的手掌略显冰凉,是体寒之症,林老良医说了,一个女子身体若是偏于凉则不利于生育,如今看来,柳怀袖的身子并不如他所想象中的那般好。尤其是柳怀袖第一次滑胎时并未休养足够一个月,便就再次受孕,林老良医为此亦是感到烦忧。
他为柳怀袖捻好了被角之后,忍不住将手掌贴在柳怀袖的腹上,轻轻地说道:“小邪,你莫要再折腾了!安安静静地过了这剩下的八个月,早日出生……爹陪你玩石子去,可好?”
小邪静悄悄的,他想,也许是时间晚了,小邪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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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府。
她们痴痴地等待着,始终等不到心爱的男人回来。
到酉时三刻时,麟王府终于使人回来了:“诸位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便就不回来了,让你们都不必再等他了。”
连城站了起来,面露担忧之色,不解问道:“王爷为何不回来?他平日里,不是最期盼着我们十位姐妹之中能有一人怀孕么?现如今我与七妹都已经有了身孕,为什么王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却不回来看我们一眼?难道……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我们的孩子吗?”
那人无奈地道:“连城姑娘你便就不要问啦,麟王府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知道的也不多;而且麟王是我们的主子,主子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妄加推断呀!”
“他……”连城不甘心地跺跺脚,泪珠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那下人见势不妙,赶紧告了一声退,便就撤出了前厅,脚底抹油,一下子便就溜了个没影。
连城失望地坐了下来,眼泪不住地掉了下去。
七妹跺脚着急地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不容易都有了身子,他应该高高兴兴的,马上回到我们身边才对呀!为什么他却不回来呢?这麟王府里,能出什么大事呀?这事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来!真是太过分啦!”
连城摇头哀叹道:“七妹,你这都还不懂吗?我们就算怀上了王爷的子嗣,可我们终究……终究没有任何名分的女子,又怎么能比得上王爷府上那些千娇百媚的夫人呢?”
七妹火爆道:“可她们都生不出孩子来!都是一群下不了的老母鸡,王爷守着她们有什么用?和我们比起来,她们简直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连城道:“七妹你莫要再说了,王爷不会忘了我们的,明日等王府里的事情一了,说不定王爷便就回来了呢?”
但她绝没想到的是,杨晟涵这一不回,便就是好几日都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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