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的江凌若顿时了然,她点点头道:“楚涵下令要绑架,我们必然不能空手而归,以诸位看来我们?”
几名黑芒战队老成员都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一人走上前,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凡有领潜质的人,都绑了?”
江凌若双眼一亮,重重点头:“都绑了!”
于是今夜的南署基地,风云涌动……
一夜的时间过去的很快,当第二天清晨时分,南署基地各部门成员照常出现在核心地带,准备开始每天日常的各势力争锋相对时,所有人却都现失去了对象。
“你们有谁见到陈中将了么?”
“没有!齐长官也不见了!”
“我上司今天早上竟然没有叫我过去参谋,这不正常啊!”
“怎么回事,基地似乎消失了一批人啊?”
正当众人隐隐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忽的一人慌张的前来汇报:“不好了!基地内所有的中将都不见了!”
哗啦啦!
在场所有人一下子惊愕而起,更有人直接联想到今日的不正常情况。
“不见,是失踪了?”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太不正常了!”
“快说说清楚!”
那名汇报的成员满头大汗:“中将的住所似乎被打劫了,守卫人员全部被打晕,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屋子里都完好没有太多打斗痕迹,但就是人不见了!”
“找过没有?”
“找了!整个基地都翻遍了!全体失踪!”
一人瞳孔骤然收缩:“不好!不会是外基地来人干的好事吧?”
“可是谁会过来我们这里?而且还是一下子掳走这么多人,并且还是咱基地的中将,那可都是咱们基地最后一批高层,他们不见了,南署基地就完了啊!”
“现在怎么办?没人管罩基地,可是要大乱啊!”
“先把人找出来!”
“去哪找?我们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
“能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这么多人,还是在层层防守的中将居住地,这是多厉害?”
“肯定是有计划有计谋有组织,早已此番心思的人,也一定在我们基地埋伏了很久,我们却没现!”
“究竟是谁,能有这个能耐?”
最后一个问题一出,在场不少人都面色一白。
一人哆嗦着嘴唇,声音颤抖着道:“楚,楚涵……黑芒?!”
“不会吧!我们基地什么都没有,连守卫军都所剩无几,战团更是在倾巢大战中全军覆灭!狼牙能看上我们?”
“虽然没有兵力,但我们好歹也是华夏的大基地,有资源啊!”
“难道要趁机占领?”
“距离扬风基地出事时间过去多久了?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到南署?”
“真别说……听说黑芒战队中等阶最低的也是七阶新人类!”
哗——
不少人顿时冷汗直冒,更是一下子焦虑无比不知所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黑芒行动,肯定有计划,我们连他们人都找不到,太被动了,只能等!”
“做好逃命准备吧……”
——————
当南署基地内部开始动荡和慌张的时候,楚涵却还在不慌不忙的行走在前往南署基地的路上,压根不着急的他一路上扫荡了好几处村落和小镇的丧尸,狠狠赚了一波回炉积分。
而就在事后的第二天晚上,楚涵朝着大路行走了一段路后就地生火,搭了一个简单的篝火,对于此时虽然只有七阶的他来说,只要不是在大几百万尸潮的攻势和高阶异种的包围中,行走在这大江南北已经全无威胁。
楚涵刚生好火坐下,就看到了黑芒战队在江凌若的率领下,以异常恐怖的度迎面而来。
他们的身后是一座大山,若是走大道必然需要绕远路,但依照黑芒战队的秉性及江凌若这一根筋的性子,这帮人恐怕是无视了这座深山里的众多恐怖狂化动物,直接抄近路一路杀过来的。
看看这帮人身上的衣服,还沾着不知道那头狂化物种的血……
当下为深夜,篝火映照出并不明亮的光芒,但以楚涵的感知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这黑芒战队不少成员的手中,都提着一个个像是沙袋般的东西。
看到这番场景的楚涵一点不惊讶,面上的笑容意味不明。
江凌若只身第一个冲到楚涵面前,她在篝火旁边站定,明亮的眼神看起来清澈无比,但是一开口就能令人瞠目结舌:“长官,南署基地领死于倾巢大战,此时基地群龙无,所以我将有领潜质的人都绑来了。”
躲在楚涵口袋里的旺财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呐呐道:“完了,这黑芒在江凌若手中要集体变成一帮杀神……”
楚涵却是一点不慌,笑看着回归站定在一旁,拖着好几个大袋子的黑芒战队成员,那些大袋子里明显装着人,还在不断的扭动出呜呜的声音。
显然黑芒这一路上的飞驰,让他们吃了不少苦。
“解开。”楚涵言简意赅。
“是。”江凌若当即回头,手中巨大的镰刀一划而过。
刷刷!
几下子,那些大袋子就被划破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五名被绑架而来的南署基地中将,他们被牢牢捆住,口中还塞了臭袜子,赛的满满的差点没把嘴唇都撑破。
黑芒战队成员也不担心,袋子一打开就将这些人松绑,让他们恢复了自由。
一名被折腾的浑身凌乱的人刚一获得自由,就狠狠的将口中臭袜子一摔,而后怒火中烧的大骂:“你们这帮不得好死的东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架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说!是不是其余那几个中将下的令,想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拉我下台,好让他们能有机会争夺领之位?”
由于篝火的昏暗,四周场面都映照的不清楚,这名中将并没有现楚涵,也没看到不远处其他几个被绑架而来的中将。
听闻这番话,坐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楚涵,顿时面上浮现了一抹看好戏的笑容,干脆翘起了二郎腿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