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房间,开灯后,转身古越便将常笑堵到门上,继续刚刚车里的吻。w wくw.没有扭捏与矫情,常笑积极的回应,两人大有愈演愈烈趋势。
一路从房门口吻到卧室门口,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减少,在常笑示意进入卧室里的时候,古越先一步抱起她,直接将其抱进浴室。
浴室里的春光自然是无限的浓郁。
瘫软身子的常笑被古越从浴室中抱到卧室的床上,没穿任何衣服肌肤遇到浴室外的稍凉空气,微微冷,常笑人跟着清醒很多。
当看到卧室里床上的花瓣,以及随处可见的成束的摆在地上玫瑰花,常笑愣愣的。
“原本准备将套房里全部放上玫瑰的,但时间太晚,只能将卧房摆满,喜欢吗”。
古越记得常笑很喜欢鲜花,每次他收到粉丝的鲜花,都是常笑不顾一切的主动抱回c23别墅,然后插在客厅和厨房的花瓶里。
点点头,欣喜,“喜欢”。
其实古越给常笑的结婚仪式,多少令常笑有些压力,相比之下接受满屋子鲜花的浪漫,常笑的感动来得更加踏实。
大手在常笑的后背徘徊,古越意在挑起常笑的感觉神经,暗示性明显,“可以吗”。
咬着嘴犹豫来犹豫去,常笑低头小声提醒,“措施”。
嘴角笑意满满,常笑害羞的模样,实在是让古越有冲动答应她的所有要求,不过古越却不愿意成全常笑的这条建议,他的手力道在加重,“第一次就用套,不好”。
貌似大概好像,她也想两个人真真正正的那啥一次,常笑想到一会生的事情,再次害羞起来,将头抵在古越胸口,“那你明天负责买药”。
“好”,古越誓只这一次,他知道吃药对女人身体不好。
依着古越手的力度,常笑慢慢躺在床上,手抓着床单,“有点,紧张”。
让抓着床单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古越的手拖住常笑腰,安抚,“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密密麻麻的吻和温柔的力度,常笑很快失去理智,卧室里传出低低的娇娇喘息声音。
“啊”的一声,声音不大,却分外清晰。
按压住身体的激动,古越停下看到常笑紧皱的眉头,心里不忍,“相信我,马上就好”。
有些疼,但不是那么的疼,大概疼痛来的太突然,所以常笑才喊出声的。
因疼痛带来的清醒,找回意识的常笑觉察到此刻两人的难为情状态,一手捂脸,一手挡古越的眼睛,“你别看,我还好”。
不是那么放心,古越依旧盯着常笑,在看她的情况。
从指缝里看古越还在看自己,常笑有些慌,“刚才疼,现在不疼了,真的”。
听常笑的话放下心的古越,见到身下女人的害羞和娇嗔模样,立刻克制不住的爆。
短暂的疼痛后是别样的感觉,彻底迷失其中的常笑,未压抑一点情绪。
很快,卧室里不止女人的娇娇喘息声音,还有男人低低的闷哼声音传出。
第一次不能太过,理智让古越只要了常笑两次,便放过她。
由古越帮忙清洗完,穿着睡衣的常笑,忍着睡意,与打架的上下眼皮作斗争;古越正在收拾,床单上一抹深红,看得常笑脸红。
以为常笑在床上睡着了,古越收拾完毕,却现常笑半睡不醒不知在干吗,“怎么不睡”。
“不是说那个完马上睡觉不礼貌吗”,她强忍着睡意,容易吗。
揉揉常笑的脑袋,古越宠溺的眼神,简直了,“傻瓜,我们不讲究那些,睡吧”。
听完古越的话,常笑眼睛闭上就睡着了,古越抱常笑在怀里,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感。
不晓得什么原因吧,睡五六个小时常笑醒了,去厕所回到床上,还不小心踩到古越。
静静的不见古越有反应,常笑小心的躺到他身边。
客厅的灯一直亮着,卧室里并不暗,常笑借着幽幽的光,瞧着眼前这个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睡着的模样。真的,好帅,赏心悦目,哈哈。
“不睡觉,干嘛呢”,古越在常笑踩他到的时候,便醒了;只是忽然惊醒,他要缓一缓,所以没出声。
“妈呀”,常笑有被吓到。
伸手拍着常笑的后背,古越安慰,“没事,没事”。
“你什么时候醒的”,常笑目前也只能问这个问题了。
“被你踩醒的”,古越如实回答,觉得继续说踩醒的话题没意义,古越关心的问,“还疼吗”。
还能是问哪里疼,常笑想到昨晚两人做过的事情,害羞得不要不要的,主动躲到古越怀里,“不疼了”。
“真的”,古越确认;看到常笑害羞的样子,有些,好吧,是很多的想继续昨晚的事情。
不知道古越的想法,常笑简单以为他只是关心自己,始终躲在古越怀里,“不疼了”。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他才好放肆啊。
“不饿”,常笑真不饿,只是如实的回答。
将常笑从怀里搬出来,古越眼里的深意愈浓厚,“我们继续吧”。
不给常笑任何回答和反悔的机会,古越将他以往的经验,全部熟练的应用到常笑身上。
没到五分钟,被压在身下的常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昨晚,卧室里女人的娇娇喘息声音和男人低低的闷哼声音再次传出。
不同的是这回的时间很长很长。
从有意识要起身,常笑试着动第一下开始,身上酸酸的疼痛,让常笑禁不住皱眉。
想到刚刚,不,确切说不知道几个小时前,古越的暴行,心里开始怨愤。
看旁边仍在睡眠中的古越,常笑的报复心里,克制不住向外冒啊,咬着牙强忍着酸疼,伸腿,“嗵嗵嗵”,三声。
从地上爬起,古越刚想说什么,看到床上的人,话到嘴边咽回去,换上讨好的脸,“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我抱你去厕所”。
听这话,这家伙分明是清楚他做那么多次的后果,常笑的气足足的,“给我买药去”。
然后,常笑负气的翻身,本不算剧烈运动的,可是酸疼的感觉,使得她禁不住吸气。
听常笑说话的声音微微沙哑,和因为疼痛吸气的声音,古越立即问,“没事吧”。
古越能说他真的没忍住,本想做两次收手;可当他看到常笑潮红的小脸,然后他就想再来一次便收手;然后当他又看到常笑眼里丝丝暧昧流转,又没忍住;反正,每次他都成功找到借口,致使,常笑连说不行和求饶,他才肯放过。
一想到最后帮常笑清洗时,她动都懒得动一下,古越心里心疼到无以复加,他誓以后一定悠着点来。
好吧,他真真太过分,古越帮常笑掖好被子,在床头放好水后,出去买药。
二十多分钟古越回来,并让服务员把餐车放到房间里。
看常笑在睡着,古越轻声叫她,“药买回来了”。
再生气郁闷闹心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常笑起身,然后身上的酸疼,使得她不住咧嘴。真不是她娇气,比平时不锻炼跑完十公里还难受,尤其是腰。
“慢点”,古越小心翼翼的扶着常笑。
活动几下,身上的酸疼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常笑拒绝古越帮忙的好意,自己吃药。
吃完药,常笑负气趴下,她肚子刚刚有叫,可是她不想动。
将餐车推到卧室,古越仍旧小心翼翼的,“我扶你起来看看,想吃什么,我喂你”。
吃个饭还要人喂,常笑的心啊,她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干脆闭眼,哼,她要饿着。
用不知所措形容此时的古越,再恰当不过,他只剩懊恼自己的放纵了。“对不起,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原谅我,好不好”。
装作没听到,可是肚子咕咕叫,常笑抿着嘴,眼神哀怨看了眼古越,然后又闭上眼睛。
左求右哄,不见常笑态度转变,古越只能放大招,“再不吃饭,信不信我再来一次,昨晚啊,自己想想,我的能力你知道的”。
什么意思,常笑想吐血,却不得不认清此时形势,人比人气死人,主要是经过之前的那啥,她有点怕了古越的威胁。
配合古越坐起吃饭,常笑看古越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嘎嘣嘎嘣咬碎吃了。
这样的常笑使得古越的心里,莫名的生出很多满足感,忽的,他就笑了。
白了眼神经兮兮的古越,常笑嚼着嘴里的牛肉,把头转向别处,不看他。
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古越的脸皮跟着好心情厚起来,“哎呀,你跟谁生气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出嫁从夫知道不”。
白古越一眼,常笑决定不理他,用沉默狠狠的打击他。
“呀,还敢和我不说话是吧”,古越在那边自言自语絮絮叨叨起来。
“我和讲啊,身为你的男人,我现,我很需要和你定立一些规矩。这个规矩吗,你容我想想,哦,对了;第一,你男人我的话要听得,我说往东你不能往西;第二,你男人我生气,你要哄我,不把我哄开心誓不罢休;第三,你男人我化妆,你要等得,不管多长时间,都要在一旁静静守护;第四,你若和我吵架,你得先让步;第五,当你做错事情,我训诫你时,你要立定站好,专心听讲;第六,这个第六吧……”。
“噗嗤”,常笑没忍住,笑了,臭不要脸,和谁立规矩呢。
终于笑了,古越长舒一口气,搂住常笑,“那,你笑了,就是原谅我了,对不起,我以后保证克制自己,还不行吗”,说着用轻吻做保证。
常笑:“那你听谁的话”。
古越:“你的”。
常笑:“我生气呢”。
古越:“我哄你”。
常笑:“我化妆呢”。
古越:“等到海枯石烂”。
常笑:“吵架呢”。
古越:“错全在我”。
常笑:“训诫呢”。
古越:“保证专心听讲,需要的话可以做笔记”。
常笑:“我要是无聊呢”。
古越:“搏命演出,脱衣舞当娱乐”。
常笑嗔怪,“讨厌”。
“不生气了,我给你按摩吧,活血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