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本初继续说道:“还没等媛媛把话说完,小张再次插话道:祝老板,司令员作为一名老革命,老军人,对执行革命纪律,绝对是非常坚决的,一切行动听指挥,我看你就按照他老人家的意见办吧。”
吕镇湘笑道:“哈哈!我说老梁同志,你十有**是上了小张的当了。”
“上当?上什么当?”梁本初问道。
“还用说嘛,当然是赔偿金呀?你想过没有,一晚上十几万的营业额,一个月是多少呀?一个月3oo多万的营业额,就现在的生活水平来看,你说可能吗?要我看,每晚的营业额在四五万元就已经不错了。”吕镇湘说道。
“啊,怪不得他三番五次的不让媛媛说话呢,看来我真的是上了这小子的当了。”梁本初说道。
胡云峰说道:“其实,要我说呀,司令员也算不上是上当受骗……”
梁本初说道:“我多掏了一半的钱,还不算上当受骗呀?我说胡省长,合着是你们家媛媛赚钱了,你才这样说吧?”
胡云峰道:“不是我们家媛媛赚不赚钱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人家好好的一场舞会,让你们的人给打搅了,司令员你说,扫不扫兴?”
“还用说嘛,当然扫兴了。”梁本初说道。
“这不结了,既然你们的人打搅了人家的舞会,扫了人家的兴,司令员你说,给点精神赔偿总应该吧?”胡云峰说道。
“如果胡省长这么说的话,倒也合情合理,不过,这精神赔偿好像有点多了吧?”梁本初道。
“多什么呀?你想过没有,如果那天晚上参加舞会的人都向你们要求精神赔偿的话,你说你们赔得起吗?”胡云峰道。
听了胡省长的说法后,梁本初说道:“想想也是,那天晚上差不多有两三百人,如果人家都要精神赔偿的话,十几万元的赔偿金还真不够,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小张了?”
这边厢梁本初的故事刚刚告一段落,那边厢张大官人仍在慷慨激昂的演说中:“同志们,朋友们,在和平年代中,我们绝大多数的军人远赴边陲,离家别亲,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勇敢面对着繁华与寂寞,达与落后,都市与山沟的巨大反差,用事业把家国紧密相连,用成绩告解着心中的思亲之痛,用激情畅饮着精神之苦,用热血挥洒着青春诗话。
他们守边卫国,心中有防线;他们地处荒凉,斗志不消沉;他们置身偏僻,激情不磨灭;他们面对灾害,勇往直前不畏惧。他们用坚强的毅力和钢铁般的意志,克服了一个个严寒酷暑,排除了日复一日的孤单寂寞,征服了许许多多的天灾**,恪尽职守,履行使命,报效自己的祖国。
在战争岁月里,他们不畏艰险生死,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将生死置之度外,用他们的生命保卫了祖国的疆土,用他们的热血捍卫了华夏国人民的尊严,他们那可歌可泣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永远是激励我们华夏民族开拓进取、奋图强的强大精神支柱,是我们实现民族复兴和华夏梦的民族魂!”
“啪啪!”
张大官人气势磅礴的激情演讲,再一次让大家疯狂起来。
大家激动的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有节奏的,不断重复着:
“民族魂!华夏梦!”
“华夏梦!民族魂!”
“……”
张大官人伸出双臂轻轻一挥,让大家安静下来后,继续说道:我们国家目前虽然还不富裕,但我们的社会却是安宁和祥和的,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就在大家在这样一个安定的环境中劳动、生活、学习的时候,而我们的子弟兵们正在西南边境的老山、者阴山和广西的法卡山与越南鬼子进行着收复国土的殊死战斗。
所以,请大家千万不要忘记,这种和平宁静的环境,是来之不易的,是我们千千万万的子弟兵们,用他们汗水、鲜血甚至生命换来的。
虽然,我作为一名华侨,无法替代华夏国的军人上战场,杀越狗,保家卫国,但我可以用我的财力来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因此,我现在郑重宣布,我将每年向《对越作战英烈基金》注入一亿元人民币,保证该基金能够长期为我们对越作战的那些英烈以及他们的家属提供帮助,直至……”
“小张,不要‘直至’了好吗?”梁本初打断张铮的话后说道。
“梁伯伯,您老知道我后面要说什么吗?”张铮问道。
“你不就是想说《对越作战英烈基金》的运作是有期限的吗,当英烈家属的生活困难全部解决以后,就停止基金的运作吗?”梁本初说道。
“梁伯伯说的没错,当对越作战英烈家属的问题全部解决之后,这个基金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张铮说道。
梁本初说道:“别呀,我说小张,虽然对越作战的英烈问题解决了,但其他英烈的问题同样需要社会救助呀,你完全可以修改一下基金会的章程,继续挥这个基金的作用吗。”
“梁伯伯,您老所说的其他英烈指的是全军的英烈吗?”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指的全军英烈。”梁本初答道。
张铮道:“全军将士差不多有5oo多万人,这点基金够个啥用吗?”
梁本初说道:“5oo万人又不都是英烈,英烈毕竟是极少数吗?”
张铮说道:“哦,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您老说得办得了,不过呢,既然这个基金是你争取到的,小子我给您老人家提个要求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既然了却了我心中的一件大事,我还害怕什么呀?我说小子,你尽管提吧。”
“梁伯伯,那咱可说好了,当您老退休以后,这个基金就完全交给您老掌管了,您老人家同意不?”
“没问题,全军的情况我熟悉,我保证给你管的好好的。”梁本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