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说道:“丫头,你们父女俩刚才不是互动过吗?”
吕大钰笑道:“哈哈,我怎么忘记刚才的茬了,我真是太傻了。”
杨老笑道:“姑娘,你可不傻,你要是傻的话,能当央视的主持人吗。”
吕大钰问道:“杨老,你怎么会想到要为慈善基金捐助善款呢?”
杨正铎说道:“其实,慈善自古就是咱们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因为咱们华夏民族向来就是一个富有大爱情怀的民族,而且咱们古代从来也不缺乏“兼济天下”的伟大慈善家,如春秋战国时期的范蠡,在帮助勾践平灭吴国、雪会稽之耻之后,便辞官引退、化名从商,很快积累下万贯家财成为齐国富,他将所有财富全部散财布施,接济了穷人;又如北宋名家范仲淹,虽身居高位,则以勤俭治家,捐宅兴学,购地济民,以“仁爱、善德”垂范千古。我们作为新华夏国人,难道还不如几千年前的古人?所以,杨氏太极拳为华夏国慈善事业尽上一份心意,是我辈应尽的义务。不过,今天我能来这里捐款,纯属意外……”
“哦,老人家,怎么会是意外呢?”吕大钰不解的问道。
杨老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在宾馆楼下意外遇到了一位正在练功且相貌不凡的年轻人,我不仅为他卓绝的武功所倾倒,更为他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吸引……”
“等等杨老,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说的这位青年人应该是那边的那位张先生吧?”吕大钰指着远处的张铮问道。
“姑娘说的没错,就是那位张英雄。”杨正铎说道。
“请问杨老,你们是怎样互相认识的呢?”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杨老说道。
“啊!杨老,那小子竟然还与你老人家动过手?他也太没老没小了吧?”吕大钰说道。
杨老说道:“姑娘,没你说的这么严重,严格来说,应该是太极拳的弟子不知好歹招惹了张英雄以及他的弟兄才对。”
“杨老,结果呢?”吕大钰问道。
杨老说道:“结果是不到一招,我们参与较量的人便被张英雄和余先生人分别拿下了。”
“哦,杨老,既然都打起来了,你们之间应该结下梁子才对呀,你怎么会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了呢?”吕大钰继续问道。
杨老说道:“这就是江湖,虽然江湖有争斗,武林有纷争,但江湖儿女快意恩仇、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秉性却是亘古不变的。太极弟子和张英雄以及他的弟兄们就是这样一群江湖儿女,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点误会而逞强好勇,斗个你死我活或结为冤家对头的,尤其像张英雄这样德武双馨的武坛智者,就更加不会了。”
“哦,德武双馨?我只听说过有个德艺双馨,还真没听说过德武双馨,杨老,是怎么回事?”吕大钰问道。
杨老解释道:“我们的这个所谓的‘德武双馨’,就来自于文化艺术界的那个‘德艺双馨’,我们之所以提出这个概念,目的是对本派弟子的武德修养和武功造诣进行评价,促使大家做一个武德和武功俱佳的人民武术家。”
“哈哈,咱们杨氏太极拳为了弘扬和扬光大华夏国武术,真是够煞费苦心的,杨老,你的意思是那位张英雄符合你们的条件了?”吕大钰问道。
杨老说道:“主持人说得不错,张英雄不但武功强,而且武德高尚,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德武双馨的武术大家,也正是由于他的这种人格魅力,才促使我们杨氏太极拳来这里为他加油助阵的。”
吕大钰道:“杨老,我和这位张先生也算是熟人了,可我怎么就没有现他是一位德武双馨的武术大家呢?您老能举个例子吗?”
杨老说道:“当然可以了。这样吧,我就占用你几分钟时间,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太极门与那位张英雄较量的情况吧。”
听了杨老的话后,吕大钰高兴得说道:“太好了,这样的情节,不但现场的来宾会喜欢,我想,广大的电视观众和听众也会欢迎的,杨老,那就请吧。”
杨老介绍道:“第一场较量,是因为陈氏太极门下的一个弟子招惹了余大侠而引起的,较量的结果是,余大侠半招不到便将这位弟子打倒在地上了……”
“等等,我说杨老,你说得那个余大侠是何许人也呀?不会是余雷余大哥吧?”吕大钰问道。
“没错,就是那位武功卓绝的余雷余大侠。”养老说道。
“哈哈,余大哥什么时候成了大侠了。杨老,半招不到就被人家打倒,你们是不是没有派出高手与余大哥对决呀?”吕大钰问道。
“其实,无论派谁上场,结果都一样,我们都没有获胜的希望。”
“杨老,为什么吗?”
“因为余大侠的武功太高深了,就算是老朽我上去,在余大侠那里也走不上几个回合的。”杨老说道。
吕大钰说道:“杨老,你太谦虚了,你老是华夏国武林泰斗,而余大哥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退伍特种兵,你们之间既差着辈分,又差着十几年的功力呢,他怎么会是你老的对手呢?大家不是常说姜是老的辣吗?”
“姑娘,你真的相信这种说法?”杨振铎问道。
“小说、电影和评书中不都是这样描写的吗?”吕大钰道。
“姑娘,你想过没有?如果华夏武坛真像小说、电影和评书描述的那样,一代不如一代的话,那咱们的华夏武术还能展到今天吗?所以,青出于蓝胜于蓝才是正确的。”杨振铎说道。
吕大钰说道:“好一个青出于蓝胜于蓝呀,一代宗师,不以大家自居,而以提携后进为荣,有杨老你这样胸怀宽广的一代大师执掌帅印,何愁咱们的杨氏太极拳不名扬四海,震铄华夏呢?”
听了吕大钰的话后,杨老笑道:“哈哈!姑娘说笑了,老朽能吃几碗干饭我自个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