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笑道:“其实,这种现象应该是很普遍的,他们包括他们的家属绝对不会拿着自己的身体或生命开玩笑的,关键时刻他们还是相信现代医学的。.”
“还有好玩的呢,中医不是号称专治大病,疑难病症吗?可是我认识的几个中医界的朋友,他们或他们家属的手术都是在现代化医院中做的,这让我有点看不明白了,他们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胡曼如说道。
“这很简单,他们对自己的专业并不自信。心脏问题够大了吧?肿瘤问题是疑难病症吧?有这些疾病的人,有多少人选择中医院,而不是去专科医院或现代化大医院求治呢?早就有人报道过了,很多中医大师们一旦换上重大疾病,几乎无一例外的都会求治于现代医学。”张铮说道。
“也有例外吧?好像有些经过现代医学治不好的病人,只好求助于中医了,这不正好说明中医比西医厉害吗?。”胡曼如笑道。
“无论医学多么先进,也不可能包治百病,这些病人只好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求治于中医,但结果呢?当然是可想而知了,死的多,活得少。”张铮说道。
“但人家中医说了,西医虽然见效快,但只能治标,中医虽然见效慢,但能治本。”胡曼如说道。
“这就是中医最忽悠人的地方了。得了尿毒症,除了透析就是换肾,别无更好的办法,你让中医给治治本,等他慢慢的治本时,早就死个球了。心脏血管严重堵塞,除了溶血就是要做支架,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让中医给治治本,等他慢慢的治本时,早就呜呼哀哉,去见马克思了。所以,很多疾病,是不允许你慢慢的去治本的。其实,所谓的治本,就是忽悠。”张铮说道。
“张哥,你别忘记了,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用植物、动物、矿物等为原料加工的中药,既能治病,又无副作用,可是个好东西。”胡曼如说道。
“曼如,提到中药,我最有发言权了,如果说中医本身由于理论混乱,对华夏历史的发展作用还有很大争议的话,则中药相对来说,的确有令人称道的地方,有些药方也的确有令人称奇的治疗作用。但由于这些药方多是前人经验的积累,并没有经过严格的双盲试验验证,更没有利用仪器严格检验其有效的化学成分,所以绝大多数药方的药效是令人怀疑的。”张铮说道。
“哦,你说的很有道理,比如东墙的土,灶心土,动物粪便,毛发,裤裆,扫帚等等皆可入药,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真正有作用的应该是其化学成分,古人怎么知道这些化学成分的?而现在检测这些原料的化学成分,应该非常容易的,但他们总是抱着老方子不变,而不管有没有疗效。”胡曼如说道。
“西药一个药品需要进行十多年的研究试验才能上市,而中药几乎没有这样的要求,理由是这些方子,华夏民族已经使用几千年了,你说荒谬不荒谬。结果,由于服用中药中毒的现象越来越严重,著名的京城老字号同人堂,被称为毒药堂,他们生产的几百种中药药品被香港及欧美等国发现铅、汞、砷等重金属超标。所以,中药是不是个好东西,有没有毒副作用,是很难说的,千万不要瞎吃中药。更不可理解的是,中成药的说明书上,竟然不标示主要成分,号称是为了秘方保密。更加可气的是,在药品说明书上竟然不标示副作用!”张铮说介绍道。
“对呀,西药不但成分标的清清楚楚,副作用也标的清清楚楚,而中药为何不标示呢?这对患者来说太重要了。”王春兰插话道。
“不标注副作用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药厂不愿意标示,不标总比标上好卖吧,二是实验不充分或根本不做实验,没有发现副作用,这个原因应该是主要的。实验要花几年的时间,企业当然不干了。实验花费更是惊人,国家和企业都不愿意掏钱,干脆就不做了。这样的以来,广大人民群众就成了小白鼠了。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在对待人民切身利益方面的不同态度。”张铮解释道。
“张哥,你本身是个中医医生,应该维护中医才对吗?”大律师邱茹云笑道。
“丫头,我不是说了吗,正因为我是个中医医生,才更清楚中医面临的困境和问题,更加明白中医应该怎样发展。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张大官人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