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大爷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这人长得象也就罢了,连名字都一样可是太神了,这就不能不叫人感到惊讶!
此刻,他哪里还需要礼让,匆匆忙忙大踏步就进了第四道门。进得门来才发现这里边像个洞,并不怎么装饰,也显得十分大气壮观。
墙根处一尊雕像赫然矗立在那里,就像仙女下凡一样洒脱自然又带有一种天生丽质。
“玫瑰!”李大爷深情地凝视,眼眶中充盈着抚摸着她的俊脸。
这个苦命的汉子老实巴交一辈子,人到中年才找上个媳妇。
在他的记忆中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串门子回来的他忽然发现大门口的柴火垛里偎着一个人,上前仔细看竟然是个女子,那女子就是玫瑰。
由于饥寒交迫冻得她瑟瑟发抖,好心的他连忙将她搀扶到家里,进门不久,他发现玫瑰发烧昏迷不醒,
为了救治玫瑰,他连夜将玫瑰背着送到医院。由于玫瑰发烧烧出了肺炎,需要花费很大一笔钱,为此,他跑东家串西家借钱,大伙劝他别管闲事,自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犯不着。没办法,他只好给大家下跪,是真情感动了大伙,东拼西凑给他凑了一笔钱,由此他欠下了一大笔债,总算给玫瑰治好了病。
玫瑰喜欢他心眼好,更是感恩戴德,便在众乡亲的撮合下嫁给了他。
从此,她二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过日子。他曾不只一次的问玫瑰家是哪里人玫瑰总是神神秘一笑说:“长了一场大病给忘了,别管那么多,只要我们相爱就好!”
没几个月。玫瑰怀孕了,这叫盼子心切的他喜出望外,对玫瑰更是疼爱有加。
小夫妻天天盼着孩子降生,玫瑰终于有一天到了临盆期,把他乐得又烧香又磕头。祈祷上苍保佑母子平安!
然而。一切事与愿违!玫瑰因难产生下儿子后死了。玫瑰临终前含泪拉着他的手,要他无论有多苦多难,一定要他把儿子扶养成人。
玫瑰死后他悲痛欲绝。多少次要寻短见,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也许他真的追随她去了。
二十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常常夜里梦思亲,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醒来泪湿巾。
“玫瑰!是你吗”他哽咽着嗓子说不出话来。擦擦眼泪往里巡视一下,见那墙壁上赫然有一洞,洞顶上四个大字:玫瑰洞房。
我的玫瑰可能就在里面,想着走着已来到洞口前。由于思亲心切。根本未作考虑,叫一声“玫瑰”径直就走进玫瑰洞房这第五道门。
进得门去方知有些唐突,眼前一幕让他非常尴尬,一个肌肤似雪的女人赤裸着身体正在准备更衣。听见叫声扭头往外看时,见有男人进来吓得惊叫一声连忙去拿衣服遮羞。
李老汉也觉难堪,刚想回避。却见那女人正是自己钟情一生朝思暮想的玫瑰。
“是你吗”他此刻已顾不得许多颜面。
“是我的郎君来了吗!”听见叫声,那女子用近乎透明的衣服捂着胸脯转过身来,四目相交时各自惊喜不已!正是各自心怡的梦中人。
那夫人目光柔情似水,风情万种!轻移莲花步已到近前。
他不相悦!两心依依!
李老汉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生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中见到自己怀念已久的女人。上天对他也算是青睐有加了,感谢上苍!
怀抱柔情蜜意地女人,他形成一股强烈地时刻同时触摸了对方最敏感部位,再也不作任何虚假的羞涩,大大方方卧榻之上欲行云雨之事。
“家成哥!”李老汉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悲凉凄苦的叫声。
“谁!是谁在叫我”他从玫瑰怀中抬起头巡视一周。
家成是他的名字,(由于他自身条件不断年轻化的原因,至此我们不再拿他以大爷或老汉相称),在此阴阳相隔的阴间道能有人叫其称谓不能不使他惊讶!,
“哪有人叫是你听错了。”玫瑰似乎很急于要与他行房内之事。硬是将他拽进被服之中。
“家成哥!”又一次凄凉地叫声要比前一次强过几倍。
“谁”他再次惊讶地起身巡视,确定无人叫他,便低头问玫瑰:“我感觉那声音像你,是不是你在叫我。”
“别胡思乱想了,我这不是在你怀里吗你看见我叫了肯定是你听错了。”玫瑰看上去已经有些急不可待,用她最最勾魂的眼神,醉人的柔情和她那娇嫩的玉腕牢牢勾住他的头颅他的心。
两情相悦,两人急着行那巫山云雨,李家成没去考虑过多,一头便扎进玫瑰乡里。就在二人要温情上演鸳鸯戏水时,又一次急促的声音自空气中传来,那叫声分明透着几分焦虑与担心!并伴有阵阵哭声。
李家成再是急着干那风情戏,也不得不先起身穿衣下床看个明白。
玫瑰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他下得床来寻着声音往深处走,眼前有帷帐挡住视线。不加思所大手一挥吃拉一下子将帷幕扯开,眼前出现一个与洞房布置的喜庆气氛极不相衬的黑色小门。
他没等赶过来的玫瑰夫人到跟前,已抢先将黑色小门推开。一股强劲地凛凛寒气扑面而来,差点将他吹倒。阵风过后,借着墙壁上的油灯往里探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铁链牢牢锁住双臂于大石之上。
“你是谁”
“家成哥!救我。”那女人一仰头将遮掩住面目的散乱长发甩在脑后。
“咦!”一声惊叹,李家成看得真真切切,那被锁住双手的女人与身后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你是”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看这个,审视一下那个,两人就如同双胞胎一样让他难辩真伪。
“怎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玫瑰”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家成哥!”被锁的女人说:“我是你的妻子,你身后那个是个假的!”
“放屁!”玫瑰夫人突然俊面添怒容:“家成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才是假的。”
“胡说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一时间真假俩玫瑰吵得难解难分,这让李家成也没了主意?ahref="iei8"tart="_bnk"iei8纯凑飧銮魄颇歉觯宦墼趺纯矗嘉薹u绫鹫嫖薄u獠沤姓婕倜篮锿跄阉捞瞥蜕小?br/
他无奈地用手拍拍额头,站在一旁任其真假玫瑰口舌之争。
他实在觉得好为难好棘手,心烦意乱之时,突然想起西游记中真假美猴王的故事,心想,何不找人帮忙辫别真伪呢
举目一望,四壁无门找何人辩别突然,他灵几一动,开口说道:“你俩别吵了,还是回答我几个问题吧!答对的是真的,答不对是假的,你俩可敢应答”
“敢!你问吧!”被锁之人抢先回说。
“你呢”他转脸看看身边这个。
“有什么不敢的你问吧!”玫瑰夫人摆出一副无所为的样子。
“那好!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今年多大岁数”他很得意,以为假玫瑰马上会现出原形。
“六十岁”被锁的抢先回答。
“我属什么的”
“属马的。”玫瑰夫人抢先。
“刚才我说他六十岁,你当然能算出他属什么。”
被锁的玫瑰一番话让他觉得自己很愚蠢。他改变一种方式说:“我记得我夫人大腿根后侧有一胎记,请问你们谁有”
“我有。”
“我有。”
俩人抢着回答。
“红的还是黑的”他继续问。
“红的。”两人异口同声。
“在左腿还是右腿”
“右腿。”
“可否让我一观”
“人都是你的,看看又何防”玫瑰夫人将披在身上的半透明细纱一甩,大大方方将赤裸裸的洁白的大腿肌肤呈现给他,却丝毫没有点滴羞涩之意。
一看之下,一颗象朱砂一样的胎记在娇艳欲滴的肌肤上闪着光芒,点缀的她那原本就秀美的大腿更加美丽动人。
“你是真的。”
他肯定的一句话让被锁的玫瑰着了急,叫着喊着说:“我也有。”
“为了证实你的真伪,你可敢让我亲自为你脱下衣服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