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聂康也知道瞒不过去了,便把在他们沙底下偷着放fh3的事情告知了何夜珍。? 八?一中文 w1ww.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夜珍有些后怕。
“暂时不能透露,你要相信,我们不会害自己的同胞。”聂康道。
何夜珍仔细琢磨琢磨,她还得感谢聂康,要不然她没有把握逃出来。
面包车把他们送到了华人街。
“你住哪?给你送回去。”聂康道。
“我得先回去给……”何夜珍顿了一下,想起了被监听的事,便接着往下说道:“回去给组长汇报,告诉我,你把监听装置放在哪里了?”
“你们谈事情包厢的一个沙下面。”聂康道。
“哼,你最好跟我一块去,也好让我有个交代。”
聂康答应了对方,小高独自去了宾馆。
去那边的路上,聂康说道:“能不能帮个忙?”
何夜珍停下来,“你想让我帮你隐瞒监听的事?别想了!”
“你必须帮我隐瞒,我来这边确实有特殊的事情要做,但绝不会害你们!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帮我一把!”
何夜珍摇头,“你救我一个人,说不定是为了害我们更多的人!”
“你要是不帮我隐瞒,那我就跟大头哥说是你帮我在沙下面放的窃听器。”
聂康见来商量的不行,又开始了无耻的套路。
“你别得寸进尺!”何夜珍嚷了一嗓子,使得一些路过的人往这面侧目。
“哎呀!是珍姐,交男朋友了?恭喜呀!”一名男青年冲这边嚷道,旁边还有一名青年跟着笑。
何夜珍立即把冷脸面向对方,“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抽了你的筋做我的鞭梢儿!”
两名青年立即缩了缩脖子,溜了。
看来这个何夜珍在这边是出了名的霸气呀。
聂康道:“反正就这样了,你看着办吧!”
“你……”何夜珍胸口起伏两下,“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隐瞒?”
“你还没男朋友是吧?”
何夜珍蹙眉白了聂康一眼,“没有!关你什么事儿?”
“你就跟大头哥说我是你男朋友,都是一家人了,就不介意秘密泄露了,就跟他说咱俩一块商量的刺杀计划好了!”
“你……你这该死的!”
又琢磨了一会儿,何夜珍咬了咬牙,“好!暂时帮你这次,但是,以后我得密切的监视你!免得你在背后给我们使坏!”
“你们不是早就对我进行监视了吗?”
“这次要加强!”
“呵呵,难道还想寸步不离呀?”
“就是寸步不离!”
聂康惊了一下,怎么个寸步不离法,当然是吃喝拉撒睡都跟着了……
何夜珍道:“你的实力太可怕了,如果成了我们的敌人,整个华人街都会遭殃!为了所有人的安全,我必须牺牲自己来监视你!你不是要装我男朋友吗?那就一直装下去好了!”
这妞是想跟我假戏真做呀,为了华人街,她也是豁出去了。
聂康对她肃然起敬。
在ktv包厢见到了程大头,何夜珍说完了刺杀成功的事,又冲程大头说了自己和聂康的关系。
“这么快……就好上了?”程大头皱眉看着何夜珍。
聂康担心何夜珍撒谎撒不圆,紧忙上前,一把将何夜珍搂住,笑道:“这就是缘分吧!”
“听月竹说,你有女朋友啊!”程大头说道。
“呵呵,那只是掩饰,我是出于对那个女生的保护,那样就没人敢随便欺负她了。”聂康道。
程大头点了点头,就算他信不过聂康,但他对何夜珍是绝对信得过的。
劝了聂康为这件事保密,程大头也就离开了包厢。
聂康紧忙掀开一张沙,把fh3拿起来装回了口袋。
何夜珍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哼,以后给我注意点儿!”
晚上,聂康回到旅馆,为了彻彻底底的监视他,何夜珍也跟来了。
聂康暗自叫苦,本来想跟小高一对一,却经常有艳/遇上门,只希望这一次不要向之前的几次那样逼不得已就上了床。
进了小高的房间,冲她说明了缘由。
小高早就知道聂康监听他们的事情,也能够理解二人。
“聂小姐,不好意思,为了彻底监视他,不得不让你委屈一下,等什么时候彻底信任他了,我会离他远远的。”何夜珍说话的语气挺拽,好像理所当然。
为了聂康的计划顺利,小高也只好点头应承。
“我在隔壁开了一间,待会儿你就过来吧!”何夜珍离开了屋子。
聂康闷闷不乐的坐在了床前,突然手背凉了一下,低头现,小高把一排安全/套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小高……”
“叫姐,忘了吗?在你二十五岁之前,都得接受我的管制!”
“姐呀,你想干嘛?来之前那女人跟我说了,给咱们十分钟的时间叙旧,然后她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十分钟……咱们恐怕搞不完……”
小高敲了下聂康的脑袋,“搞你个头!通过以往你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了你对我专一,但是我并不完全相信你的定力。一男一女住在一起,要是不生点儿什么才叫奇怪呢,我是怕你控制不住,再跟人有了孩子……
姐姐我这么保守的人,还不是跟你住了没多久就跟你上床了?如果对方主动,且不用你负责,你可以看着办。你还得答应我,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除了苏冰凌和刘梦颖,不准再展其他的情人!”
聂康攥了攥套子,装进口袋里,看着小高,“姐你真大度。”
来到了隔壁房间,见何夜珍正好脱鞋,躺在了床的里侧。
聂康也不跟她客气,躺到了另一面。
……
深夜。
“啊!!!”
聂康猛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个黑影,正坐在不远处!
仔细一看,原来是何夜珍。
打开床头灯,聂康坐了起来,“做噩梦了?”
看到何夜珍的样子后,他也被吓了一跳,何夜珍的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喘息着,脸上布满了惧意。
奇怪,这么强硬派的女人怎么能被区区的噩梦给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