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梅洋洋两手一拍,“我想让天宇证券公司按照我们的要求调整我们公司的股价,张小高拒绝了!所以我才想到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冲薛红莲通通话,以你们的面子,相信她不会拒绝吧!”
“有难度!”张天豪道:“在我老爸活着的时候,我们跟薛红莲母女就没什么感情,不可能说得上话去!”
“呵呵,真是笑话!”梅洋洋冷笑起来,“堂堂张家,竟然被外姓人说算了,你们老爸生前肯定不会想到这些吧,呵呵呵!”
“哼!”张天骄站了起来,“你现在别嘲笑我们!早晚我们会把张家的产业夺回来的!”
“天骄别闹!”张天豪打断他的话,冲梅洋洋说道:“梅女士,还是那句话,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找我们帮忙,我们也想拿回张家原来的东西,倒不如咱们合作,你帮我们拿回张家的产业,到时候我们肯定能帮你操控你们龙威集团的股价!”
“这个嘛……我考虑一下再说吧!现在客人太多,我也不方便单独接待你们,要不咱们互留个电话?”
剪彩仪式算是圆满结束,唯一的瑕疵就是苏冰凌没有出席,梅洋洋又没能奈她何,全归功于聂康的介入。81
在和张家人寒暄几句之后,梅洋洋再次回到了聚会现场,随着龙隐一块给大伙敬酒。
龙隐直到散场都在陪着客人们喝酒,他作为龙家进军京城的主力,有必要把所有的大人物都认识一下,将来合作也好,打压也好,都能方便很多。
散场后的现场,就交给别人收拾了,梅洋洋即刻叫龙隐随她回到了军属大院。
“小舞,你先去你房间坐会儿,我跟小隐有话要说。”梅洋洋说道。
“哼,干哥以后总跟你谈正事,肯定没时间搭理小舞了!”水舞嘟囔着去了自己的房间。
龙隐在酒场喝了不少,头有些眩晕,“梅姨,要不待会儿再说?我有点头疼。”
“不行,你一次性见了各大家族的人,睡一觉之后肯定会忘个七七八八,趁着现在还清醒,跟我说一遍你对他们的认知,着重说一下四大家族就好了!”
龙隐叹了口气,但没有丝毫的不悦,说道:“四大家族中,萧家和宋家的当家人以及当家人的子女都到场了。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心,至少表现出对咱们这次聚会的重视程度。而且宋家还给了咱们八百八十八万的红包,绝对算是大礼了。
再说叶家,叶家只来了一个人,就是家主叶胜。
再有就是晋家,他们的家主没来,嫡系的子女也没到场,只派了三名小股东过来了,分别叫万震雄、龙翔以及白廷。”
梅洋洋微微点头,“咱们龙家突然入驻京城,必然会影响其他大家族的利益,咱们既要在这里立足,还要分他们嘴里的肉,所以,咱们不但要竖敌,还必须要拉拢盟友。通过这次聚餐的表现,你觉得谁更适合做咱们的盟友,谁对咱们的敌意最浓?”
龙隐道:“最适合做盟友的是萧家,敌意最浓的是叶家和宋家!”
“说说为什么。”
“叶家,只来了叶胜一个人,说明他根本没拿咱们的邀请当回事,就是带了一张嘴吃了一顿饭而已,我冲他敬酒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多的寒暄,甚至都没有笑,所以,这个人是在明面上跟咱们作对。
再说宋家,别看他给了咱们八百多万的红包,这绝对是有问题的,咱们跟他们从来没有过往来,却给咱们这么厚重的礼,一般人肯定会认为他是想拉拢咱们,可是所谓的拉拢,都应该带有目的性的。
带有目的性的话,就不会随便投资,宋家上来给咱们这么多钱,就是一种随便投资,不可能是要拉拢咱们,但是终归有他的目的,那么他们的目的自然就是想表面稳住咱们,然后背地里使坏了!
接下来说说萧家,之所以认为他能成为咱们的盟友,就是因为他们表现的非常中庸,至少一时半会不会对咱们造成威胁。
至于晋家,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晋家的当家人派了三名晋氏以外的股东过来,说明当家人不想跟咱们进行正面的交涉,我想他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做定夺。”
梅洋洋连连鼓掌,“不愧是龙家少爷!分析的这么透彻!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有个小子长得跟你简直一模一样,天底下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
龙隐记得聂康不让他告诉龙家任何人自己哥哥还活着的事,梅洋洋虽然不姓龙,却是龙家十分亲近的人,龙隐直接摇头说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
梅洋洋没有多说什么,“我找过张飞宇的子女旁敲侧击了一下,相信他们用不多久就会对薛红莲动手了!”
“啊?这么快?”龙隐紧张起来,因为他要对付薛红莲,就意味着要与聂康这个亲哥哥为敌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害怕了?”梅洋洋道。
龙隐紧忙摇头,“没有,就是感觉有些意外。”
“你是龙家的希望,不要让你爸爸失望。”
“嗯。”
……
小高喝酒了,聂康开着车拉着她照着学校奔去。
“今天没我的课!干脆回家算了!”小高道。
“随便,你是我的辅导员,可不要给我记缺勤!”聂康道。
“算了,还是去学校吧!今天我见到你那个亲弟弟了!真是太像了!”
“是啊!说到这个你可要小心了!咱们已经知道龙家要对你妈不利,现在那个叫梅洋洋的女人知道我在你身边,说不定会安排龙隐过来假扮我来靠近你,到时候可别让他上了你的床!”
“太夸张了吧!”
“什么都得防,干脆咱们弄个暗号好了!对上了暗号才上床!”
“喂喂喂,上什么床,你说了咱们不是情侣了,还想占我便宜?”
“这倒是,呵呵呵,不过我和他也容易区别,我的脚底有月亮纹身。我的大腿上有个伤疤,是小时候在恶人组织训练的时候留下的。”
学校,下午的课间时间。
石阳探过头来,“哥们儿,这些天去哪里了?”
“逃课出去溜达。”聂康道。
“嘿嘿嘿,有没有兴趣报个社团?今天晚自习文学社招揽社员,试试去?”
“社长是孔幻月是吧?”聂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