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枫看着眼前拦路抢劫的几人,头染得跟鬼一样,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两个男的手里拿着两把四五式手枪,一脸的牛逼样,其中一个女的鼻子还带着一个鼻环,这让罗枫想起了以前有一次去乡下,见到的那只老黄牛,鼻子里就带着鼻环。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只是这几人一脸的菜色,看起来已经被饿了好久了,这才出来打劫的。
“谁想要打劫的,站出来。”罗枫看着几人说道。
罗枫话音刚落,就看见对面队伍里站出来一个染着黄头的男子,手里拿着枪,鼻孔朝天,鱼泡眼,斜着眼睛看着罗枫喝道:“就是我,识趣的话将你们的吃的留下,还有这辆车子。不然的话,我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罗枫几人顿时就被逗乐了,真想不通像这样的煞笔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罗枫举起手中的95式步枪,枪口朝着那个黄毛,同样牛逼哄哄的说道:“你看,我的这把枪怎么样?”
“恩恩,不错,待会都留下来,你们就可以走了。”这时候就算是他们的队友也暗自骂了一声煞笔,其实在罗枫和南宫洋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
看看人家拿的什么,再看看自己,鸟枪跟大炮的区别啊,现在只希望罗枫他们不要计较太多,打他们一顿出出气什么的。他们也认了。
但是他们谁也没想到自己的队友会有这么煞笔,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了。
罗枫有些搞笑的看着这个男子说道:“像你这样的sb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草泥马,你敢骂我!我草泥马······”黄毛男子一瞬间就怒了,枪口顶在了罗枫的额头。
原本站在一旁的天磊听到黄毛男子的话,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了,本来这么几个人,随便给他们一点吃的喝的就过了,能帮的,就稍微帮点,但是,你骂罗枫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带上的他得母亲。
记得有一次一个同学就是骂了罗枫一句我草你妈,就被罗枫打的骨折进了医院。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而罗枫的逆鳞就是他的母亲,他是母亲一手养大的,在他的眼里,什么都比不上的母亲重要。
呆在车上的周静丽和小楠都下了车,都拿着手枪。
“跟我说声对不起,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可以考虑原谅你。”罗枫的语气逐渐冷了下来,眼里甚至产生了一丝丝杀意。
“我草你···”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被罗枫一脚踹了出去,而他手中的枪也到了罗枫的手里。“谁敢动,谁死。”天磊拿着枪喝道,对面那几人看着天磊几人手上的武器,都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罗枫走到那个黄毛面前,一手抓着他的衣领,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的额头上,冰冷的说道:“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黄毛男子看着顶在自己脑袋的枪,再看看罗枫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他原先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叫他打个架什么的还行。
但是现在看到罗枫那冷冰冰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道歉的话,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会开枪,他有些慌了,不禁脱口而出:“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罗枫,他已经道歉了,算了吧。”天磊在一旁说道,多事不如少一事。
罗枫将黄毛扔在了地上,站起来转身说道:“给他们留点吃的东西,我们走。”
天磊从车上的包裹里拿出几块面包和三瓶水,扔到那群人的面前。”
那群人见到了吃的,都像是疯了的一样,甚至两个人都殴打了起来。
其中一个染着绿毛的男子一巴掌就抽在了那个戴鼻环的女子脸上骂道:“你个臭**,哪里轮到你,滚一边去,等老子吃饱了,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哈哈····”
那个女的见抢不到吃的,还挨了一巴掌,但就是不敢说什么,只是红着脸站在了一旁。
这时候那个黄毛向几个人喝到:“干什么,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给老子拿过来,不然老子崩了你们几个。”但说完才想到自己的手枪被罗枫拿去了。
那个染着绿毛的男子递给了黄毛一块面包,小声说道:“大哥,忍忍就过了。”
黄毛男子咬了一口面包,压低了声音骂道:“我草他吗的,这仇我记下了,等会我们悄悄跟上去,把他给做了,男的全杀了,女的留下,供哥几个享用,尤其是那个女的,效果胸真他妈的大啊···卧槽草泥马,我就说了,怎么着。”
“砰”
站在一旁的绿毛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旁边的黄毛,手里的面包都掉在了地上,前一秒还喋喋不休的准备报复,后一秒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只见在他的额头,出现了一个很小的血洞,那小洞此时不断的向外流淌着白的红的液体,红的是血,白的··是**。
黄毛至死的时候,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无尽的悔意,但是,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所有都惊呆了,多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开枪,那个男子已经道歉了啊,在场的只有南宫洋和站在黄毛身边的绿毛知道你会为什么会开枪。
站在一旁的周静丽此时愤怒的向罗枫呵斥道:“罗枫,你居然杀人,他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吗?你还要杀他!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你这样做和之前的马国涛还有什么区别,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随意的杀人!”
一旁的南宫洋拉了拉周静丽的一角,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罗枫那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章泽天看了看罗枫,没有说什么,他虽然跟罗枫接触不长,但是,他看人不会有错的,罗枫不是那种嗜杀的人,至于刚才为什么开枪,虽然他有些不理解,但并没有像周静丽那般冲动!
罗枫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周静丽,对着有些呆的天磊说道:“开车。”自己转身回到了车厢里。
周静丽看着冷漠的罗枫,尤其是罗枫刚才看她的一眼,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寒意,她有种感觉,要是她再说下去,罗枫说不定会将自己丢在这里,甚至也会杀了她。
天磊看着呆的周静丽和小楠说道:“上车吧。”
后车厢里,罗枫抱着唐刀,靠在车厢边上,一旁的南宫洋想说什么,但看到罗枫此时的心情,叹了口气,将一边的狙击枪也抱在了怀里。
俗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是一个真理,找死没有这么找的。
罗枫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坏人,但是,他也不是一个谦谦君子,是个人,都有自己所爱的人,所守护的东西,而他罗枫说守护的,他的全部,就是他的母亲。
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亲,任何人!
至于别人的不理解,与我何干!
男儿行于世间,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向别人拿去解释,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套对于错与对的定义,别人眼中的对,可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中,那就是大错。
是非黑白,谁又能说得清呢。
当人类在这末世里,褪去了虚伪的面具,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做着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脱力了法律的约束,没有了道德的束缚,人比人更本色!更残忍!
卡车继续向前行驶着,那几个人从刚才的惊恐的一幕回过神来,也没有在意黄毛的死亡,又开始争夺起了食物,黄毛的死,似乎除了光开始的一些恐惧之外,对于他们,没有一点点关系一样,甚至绿毛从已经死去的黄毛手中将那块面包扣了出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等到东西吃完了,水也喝完了,一行人步履蹒跚漫无目的向其他的地方走去,地上只剩下了黄毛的尸体躺在了那里,天上飞过了几只秃鹫,只不过它们跟普通的秃鹫不一样,它们的眼睛中也泛着猩红,尖尖的喙从黄毛的尸体上一撕就能撕下一大块肉。
转眼之间,地上就剩下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似乎在昭示着这个世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