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的狼粪。对,就称他是混合的狼粪吧。你知道,狼都是食肉性的动物,他的胃部消化功夫沒有草食的特性,可是这粪便里有植物的成分。如果你确定这是狼粪便的话,那么这将是一头史无前例的狼。”
老权威激动的脸色发红。
安天伟知道老权威在想什么。前面这里刚搞清楚这里的仪器可能就是为了制造强化人,后面就出现了狼粪便里竟然有植物的成份。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另外一种比较骇人的想法。
史无前例的狼吗。
“你老确定检测的结果正确。”
老权威不高兴了,怎么说老权威的手下带过的研究生也不知凡己,怎么可能在这种检测中犯低错误呢。
“千真万确。有什么问題,你尽管找我。”同时,老权威依旧想让安天伟带他看看这些狼粪便是來自于怎样的一头狼。
“我现在还不能满足您老的要求。因为这些粪便是从后山带回來的。我也沒有见到那是什么头什么样的狼。”
正说话间,却听到了楼下已经传來了一阵阵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凌晨之夜显的格外悠远。
“不好。”安天伟暗叫一声。连忙从窗口向楼下看去。
楼下因为安天伟的命令,凡是能打开的灯早就已经全部打开,三楼内院亮如白昼。
当安天伟看清了楼下的情况时,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密密麻麻的狼群从后山之处向临时基地冲來。而让安天伟感到震撼的是这些狼的体积。
正常的狼就算是长的特别雄壮的头狼,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超过人的半腰,而且怎么说也是狼,胖不到哪儿去。
可是楼下看到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狼。外形确实如狼,但却是一个个放大版的狼,每只狼都是大上两圈的样子,四肢趴地也有一人高。而更让安天伟头皮一麻的是,这些狼可不是一只两只,仅一眼这么看下去,就少不了三十头。
狼群尖厉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发着幽冷的光,一只只大号的狼,纷纷向着临时基地的内院冲來。
而且,更让安天伟神情一凛的是,这些狼竟然会懂得战术。
因为这些狼的体型巨大,又是借着后山之势,所以从后山往下冲再跳进临时基地的内院,几乎费不了什么血气。
内院里有陆为民和省厅的几位警员组成的第一道防御圈,已经正式交火。可是狼群并沒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陆为民的第一道防御圈上,而是利用数量优势,将陆为民小队的几个人从守备的入口处冲开。
好在事先跟一楼的沈军山已经打了招呼,由沈军山在临时基地的入口处组成了第二道防线并且火力凶猛,这才阻住了群狼直袭进來的企图。
“那,那是什么。那是什么。”老权威也顺着窗户看到了楼下的情形,不单沒有害怕,反而激动的高声喊了起來。
老生物学权威既然能称之为权威,自然见过不少的狼,连手里做过的狼标本都不少,自然知道正常的狼体型和体态。
“这些,是变异狼。沒错,是变异狼。。”老权威捏着拳头不断的摇晃着。这可是一项重大的科学发现,狼的变异虽然有,但很少,再结合着前面安天伟给他的狼粪的检测结果,这位老权威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激动。
安天伟的重点可不是在这儿,他可是要保这些专家们的平安的。
“小武。迅速将一楼和二楼里休息的专家转移到三楼。沒醒的给我弄醒,马上。”
“是。”
专家组住的比较分散,出于对专家的礼遇,都住在了不同的房间。现在出事了,无形之中就增加了工作量。好在扫鬼行动组训练有素,这才沒有在群狼围攻的境况中慌了手脚。
很快,一楼和二楼的专家组已经尽数的转移到了三楼。这些专家们正睡的酣,却于半梦中给人拉醒,着实有些不高兴。可是一看外面的情况时,顿时个个吓的脸如死灰。上三楼比什么跑的都快。
“各位专家,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情况特殊,你们现在全部先到仪器房里避难,等到事情结束了我再喊各位出來。”
“好好好,沒问題。安组长,你记得将仪器的门锁死了就好。那些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么可怕。”
“放心,我们扫鬼行动组在,就不会让这些畜牲碰各位专家的一根汗毛。”
安天伟这原是要安慰的话,可是愣给有的专家听出了“可能会碰到我们的”话外之音,立即被吓的一哆嗦,赶紧便进了仪器室。
当所有的专家都进了仪器室之后在,安天伟为了让专家们安心,便将三楼仪器室的门锁的死死的。
“小武,二楼交给你。”
“是。”穆武清领命而去。
二楼的防御线是为了防止一楼的防御线被冲击开,安天伟明令穆武清守好自己的防线,至于陆为民和沈军山两个小附后的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线,不要插手,守好自己的工作岗位。
安天伟自己则继续镇守三楼。
虽然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枪响,安天伟浑身都痒痒,但这里这么多的专家,他不得不留在这里,以确保万无一失。
在三楼的安天伟,沒有参与战斗,但是做为总指挥,他时刻关注着下面的战况。
这些狼的数量太多了,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的狼群的标准。以陆为民他们击毙的数量來看,已经达到了将近十五头。
冲击沈军山第二道防线的狼群也至少有十头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些狼有的重伤未死,但令人奇怪的是,它们连一声受伤的哀嚎也沒有,就那么静静的躺着,等待死亡。让场面显的十分诡异。
而更多的狼群悍不畏死,从后山冲下來,跳过院墙,直接落到了内院,看情况像是完全要用身体堆出一条进临时基地的路。
“这些狼怎么像是指挥系统。而且是非常高明的指挥系统。”安天伟看着看着便觉出了不一样的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