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缺页的日记(1 / 1)

叶冰云一愣,心里不由好奇起来。

“里面都有些什么?”

白思博长叹一口气,“等一会,我把它打开,你就可以看到了。

几乎全是信,和日记。

以前曾经看过一些,比较平淡,就没有再看下去。

自此再也没有打开过这里。”

白思博一边说,一边双手按住花瓶,缓缓转动起来。

在他转动花瓶的瞬间,一列书柜陡然发出阵阵声响。

向前移动了下,可以使人走到书柜的后面。

他们一起来到书柜后面,墙上是一扇可以移动的暗门。

白思博猛地伸手,把那道门移向一旁。

门一移开,就现出了一个铁柜。

那铁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抽屉几分相似。

白思博拉开一个抽屉来,“这些都是陈年八股的信件。”

叶冰云顺手抓了一叠信,看了一下,不禁吓了一跳。

只此一眼,随便一封信。

信封贴着四枚海关阔边的大龙五分银邮票。

这种邮票的四连,简直就是集邮者的瑰宝。

单单几张邮票,千万上下。

倒吸口凉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想起进来的时候,客厅中所挂的字画,其中好几幅,价值更是难以估计。

这些邮票与之相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

想到这里,叶冰云顿时平静了不少。

而那些名家书画,一样在狼藉满是尘埃,何况是这些邮票。

叶冰云看了看信封,收信人的名字,是白思博的爷爷。

信上却没有写寄信地址。

白思博朝他手中望了一眼,“你可以看信件的内容,不过看完后,包你没有兴趣。”

既然得到对方许可,叶冰云直接抽出信纸。

大概内容是写信人告诉他爷爷,打算独自离开这座城市,希望小辈们得到他的照顾。

叶冰云把信重新放了回去,“如果罗世鹏当初打开过这个铁柜,那么他要找的东西又是什么?”

看了眼放回去的信的位置,白思博眉毛轻挑。

“你弄错地方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有相应的顺序。还有日记,你也可以看看。”

白思博一边说,一边又拉开一个抽屉。

他皱着眉,“罗世鹏一定曾开过抽屉,有两本日记,也放错位置了。”

叶冰云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的确有两本日记放反了。

就在这时,叶冰云不由紧张起来,“罗世鹏曾经一定动过其中的一本。”

白思博伸手把两本日记一起拿出来。

他将其中的一本,交在叶冰云手中,自己则翻着另一本。

叶冰云谨慎的翻动了几页,“这地方被人撕去了几页。”

白思博探头向他手中看来,不由大骂起来。

“罗世鹏这个畜生,我虽然没有完全看过这些日记的内容,但是每一本都曾翻过。

完全可以确定,每一本都是完整的。”

那本日记,被撕的页数相当多。

在他说话的时候,叶冰云数了数纸边,“大概被撕了十五六张,而且当时撕的相当匆忙。

你看,这里留下的纸边很宽,还有半行字可以看得到。”

日记中的字,全是用钢笔写的。

可惜剩下的半行字,要推测是属于什么句子,确实有些困难。

叶冰云连忙又翻到被撕走之前的一页,去看那一天的日记。

日期大概是一百年前。

所记载是,也都是一些很琐碎的日常琐事。

确实如白思博所说,没有什么意思。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日记的最后所写的一句话。

“赵约彼等明日相见,怪事矣。”

从这句话来看,被撕的页上一定记载着一个姓赵的人。

约了其他几个人,会商量一件怪事。

日记中或许对这件怪事,有所记载。

叶冰云眉头紧皱,仔细看了起来。

可是,又翻了几页后,看到的日期,却已经是半年后的日期了。

满脸茫然,和白思博互望了一眼。

这家伙沉思了一会,“再翻翻前面内容,或许提起过这件怪事。”

“咱们先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再看。”

说着,叶冰云拿起那本日记,来到桌子旁。

当他把日记放到桌上的时候,他们不由都发出一声怪叫。

摊开的日记,放在桌上,恰好和桌面上那个灰尘较浅的方印一模一样。

叶冰云推测,罗世鹏曾在这桌前,手按在桌上,看过什么东西。

现在,终于可以肯定,罗世鹏当时所看的,一定就是日记。

或许,就是现在这一本。

叶冰云把日记再往前翻了一页。

也都是平淡的琐事。

又翻了一页。

那一页,开头写着,赵来。

可是,只有两个字,其余的一切,就完全和这个赵没有半点关系。

看了白思博一眼,“你知道这个赵是什么人吗?”

白思博摇头苦笑,“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爷爷的日记,这个人应该是他的朋友。”

叶冰云又往前翻了一页,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接连翻了好几页,终于再次发现了这个神秘的赵字出现。

上面记载着,赵来,人极怪,不可思议。

叶冰云不由有点摸不到头绪,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就在这时,白思博突然叫了起来,“这个姓赵的怪成什么样,到底哪里怪,为什么不详细描述下?这个不可思议,到底是说此人不可思议,还是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叶冰云沉思片刻,“你爷爷一定曾详细记载过整件事,只不过已经被人撕掉了。

或许,罗世鹏是把上面的内容带回家里了。”

白思博苦笑了起来,“可是罗世鹏所有的东西,已经全被烧掉了。”

叶冰云又往前翻了一页。

上面的内容,也有赵的出现。

赵信口雌黄,不欢而散。

至于这位姓赵的,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日记中依旧没有记载。

又翻了几页,什么收获都没有。

直到翻到最后,白思博的爷爷在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偌大的纸张略显突兀。

富甲天下,子孙无忧矣。

叶冰云不由看了白思博一眼,难道这句话是他爷爷曾经的心愿?

白思博慌忙解释起来,“从我爷爷那一代开始,我们家就已经富甲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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