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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 婚帖(1 / 1)

陆霄能清楚的感觉到薛冰挣扎的力道变小了,这对他来说是好消息。

“冰冰,我知道骗你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自从从瀚海镇回来后你总是躲着我、远着我、疏离着我,我去神针山庄找你你总说忙不肯见我,只有霞儿和花聿楼来京城的时候才能在卧云楼见你一面。你对别人总是和颜悦色,对我却一脸冷漠,恨不得我马上消失在你眼前。冰冰,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我却被你的冷漠折磨了好久,冰冰,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狠心到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你是不是真想要我的命才行。”

陆霄抱着薛冰低声倾诉自己的想念和渴望,不顾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紧紧的抱着她,怕她在下一刻坚决离去。

薛冰哽咽道:“谁稀罕要你的命,用你这条命好好活着,不然我以后还怎么折磨你。”

“冰冰。”陆霄听到后面那句话欣喜地看着她,“你原谅我了!”

“呸”薛冰轻啐一声,道:“你这没心肝的坏人,见我为你忙上忙下的很开心吗?还连同别人一起骗我。”

“冰冰我错了,要杀要剐随你高兴,只要你不要再抛下我就可以。”陆霄赶紧抱着人道歉。

薛冰委屈道:“谁抛下你了,不是你一直赶我走吗?”

陆霄急忙道:“我错了,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就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薛冰赶紧捂上他的嘴,说:“不要乱发这样的誓言,你病好了明天就和陆大人和陆夫人说一下,这段时间他们也是担惊受怕的,就是你这个没良心一直装神弄鬼糊弄人。”

陆霄点了点头借着这个机会亲了亲薛冰的手心,吓得她赶紧把手放下,这让陆霄有机可乘地贴得更近。

薛冰嗔怪道:“你离我远点,靠这么近做什么,快放开我。”

陆霄不愿意,说:“我不,我怕这是我做梦,等我醒了以后你就不见了。”

薛冰叹了口气,说:“我不会不见,你先放开我,我去找药箱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你伤口裂开了。”

陆霄不注意力道手上的伤口早崩开了,血浸出来流到了他的被子上,除了给他包扎伤口,还要给他换一床被子。

好在这段时间薛冰也跟着照看了一下陆霄的生活,所以做起来也不是很吃力。

第二日陆霄就以正常的状态和陆夫人请安,陆夫人知道儿子恢复神志后喜极而泣,连连让人准备去寺庙还愿,薛冰在此时也向他们提出离开。

当初是因为陆霄中蛊才住进陆府的,现在陆霄恢复了,再住下去对薛冰不太好,虽然陆霄不甘心就让薛冰这么回去,但他又不敢强留薛冰,怕薛冰生气,陆夫人拉着薛冰的手说她这段时间辛苦劳累云云,陆霄站在一旁几次想出言挽留,但都被陆夫人用眼神打断了。

陆夫人也喜欢薛冰,但就是因为喜欢才更要照顾她的想法和名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陆霄受伤醒后变成小孩子,缠着薛冰,薛冰心地善良才过来照看一下,现在陆霄恢复了,薛冰再待下去那意思就变了。

“冰冰,有空常来家里玩,我让陆霄去接你。”下人都把薛冰的行囊收拾好了陆夫人还舍不得放手,最后拉着人再三说到。

“是啊,我去接你。”听到自己的名字陆霄赶紧说道。

“去去去,一边去,别打扰我和冰冰聊天。”陆夫人赶苍蝇一样赶着儿子,陆霄又委屈地站在一旁。

“夫人。”

陆夫人正嫌弃的看着儿子时有个家丁带着一份请柬过来了。

“怎么了?”陆夫人问。

那人道:“这是江南桃花堡的花家送来的婚柬。”

听到江南花家陆霄和薛冰的眼神都亮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陆夫人接过请柬。

“娘,是谁成亲?”没等陆夫人看完陆霄就着急问道。

陆夫人道:“还能有谁,花家不就是只剩四公子和七公子没成亲吗,四公子在京城,帖是从江南送来的,当然是在江南的七公子了。”

陆霄道:“花聿楼和霞儿!”

“请帖上是说娶得是齐鲁岳家女,应该就是少时在桃花堡住过几年的那个岳家姑娘。”陆夫人和花家交流不多,就是这些都是参加宴会时听别人说起过的。

陆霄拿过母亲手里的请帖一对信息发现果真是花聿楼和霞儿的婚帖,这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花聿楼和霞儿远在黄山游玩,没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让两家长辈商量妥了,连成亲的日子都订好了。

接到家里的飞鸽传书,花聿楼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很快又咳的不行,连肩上的披风都因为动作太大落下去了。

“怎么了这是?”霞儿端着药回来就看到花聿楼一面咳一面笑,连御寒的披风都没披好。

花聿楼和霞儿从京城出发到皖地,陪着霞儿看了一遍黄山日出后就生病了,皖地恰好入冬,霞儿担心这病拖着不容易痊愈便租了一处小院子让花聿楼静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花聿楼就在这小院子里强制养了五天的病,每天被困在房间里哪都不能去,好在霞儿每日也会陪他待在房间里,不然这病他是一刻也养不下去。

“你病都没好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霞儿放下东西为他把披风重新盖上了,随口问道:“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当然是好事!”花聿楼苍白的脸上因为刚刚的咳嗽浮上了一点红晕,显得他尤为俊俏。

“我看看。”霞儿说着拿过他手里的纸张细细看了起来,清丽的面容很快红了起来显得娇艳无比,“你这坏人,竟拿这个戏耍我。”

看了信上的内容霞儿只觉面颊又滚又烫,羞得她步履都有些不稳。

“我哪里戏耍你,这又不是我凭空杜撰出来的,父亲的署名和印章都清清楚楚印在上面,你兀的给我扣了一顶大帽子,我也冤枉万分。”要不是顾虑到自己会把病气过给霞儿,花聿楼都想把人搂在怀里好好揉搓揉搓,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生气起来多可怕。

被花聿楼这么一说霞儿也觉得错怪了他,软言好语的道了歉,才道:“我们还在外面呢,缘何家里自己就定了时间,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然是怕我太混账把你吓跑了呀!”花聿楼说着站起来抱着霞儿就往榻上倒去,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花聿楼还霸道的箍着霞儿的身体不让她挣开。

病就病,他们就快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分享的,夫妻本就是一体不是吗?他已经太久没与霞儿亲近了,今天在这个好消息的冲击下他实在忍不住了!

“七哥你做什么呀,你药还没喝呢,快放开我,起来喝药。”霞儿在他怀里挣扎到。

花聿楼笑道:“我不放,我病好的差不多了,能陪你去汤池温泉游玩一下了。”

想到大夫的嘱咐,霞儿摇头道:“不行,大夫说了你要彻底养好病才能见风,而且现在都入冬了,万一在泡温泉的时候又复发了怎么办?”

花聿楼将头靠在霞儿脖颈处撒娇道:“霞儿你变了,你现在信别人比信我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好了,你快些把药喝了,等你病好了再说。”霞儿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都哪跟哪。

“不喝,你还没告诉我我和别人谁重要。”生病的花聿楼十分幼稚,抱着霞儿就想要答案,霞儿被缠烦了就说:“是你,是你。”

“我就知道是我。”花聿楼说着凑过去亲了一口霞儿,然后松开她起身将那药一饮而尽,末了还十分嫌弃它的味道。

霞儿捂着被亲的那一处嗔怒道:“你这坏心肠的又欺负我。”

花聿楼闻言又扑了上去,压着人在被褥间连着亲了好几下,还动手解她穿在外头的半袖扣子,吓得霞儿赶紧抓着他的手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既然你这么信大夫的话,大夫说了我这病需要发发汗,你陪着发发汗就好了。”说着他就把霞儿的手拉开三两下解了半袖的子母扣,露出里面的交领内搭。

霞儿怕花聿楼冻到,屋里烧着旺旺的炉火,这会倒让她热出汗来。

花聿楼这几日的渴望彻底得到了满足,两人将霞儿新换的被褥弄的十分潮湿,但他一点都不嫌弃地把它盖自己和霞儿的身上。

霞儿气息还没喘匀就看到花聿楼把沾满两人东西的被子盖在身上,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推开,嫌弃道:“你要盖这被子就盖,我不盖。”

花聿楼想了一会才知她嫌弃被子不干净,不禁有些好笑,道:“都是你我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霞儿羞得捂脸不去看他,不知这人怎么能面色如常的说出这样令人害羞的话来,得到魇足的男人对伴侣的忍耐度出奇好,花聿楼见霞儿不愿盖这被子便把它们都拿走,用披风把人裹好抱到美人榻上后又从衣柜里又拿出新的床被铺上,这才又把人抱回来,然后出门打热水清理。

花聿楼病是好了,但轮到霞儿了,不知是那日白天的荒唐受了凉还是照顾花聿楼累到了,总之霞儿也病了,房间的炉火还是没有熄灭。

锦被中霞儿的双颊烧的通红,大夫刚刚来过替她把了脉,说是疲惫着凉引起的病症,吃几剂药就好了,同时还嘱咐着冬季寒冷,气候干燥,房事不宜频繁,或者行房后多喝水。

霞儿双颊上的红有一半是大夫嘱托的功劳。

见花聿楼回来霞儿将身子转过去不愿看他,后者见此忙凑上去,歪着身子靠在她背后抱着她,哄道:“身体怎么样了?好点了吗?药已经在煎了,一会喝完它出出汗就好了。”

霞儿现在听不得他说“发汗”,把脑袋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你离我远些,不然病气要过给你了。”

花聿楼笑着说:“我不怕,大夫说我前些日子喝的药还有作用,所以不用担心。”

霞儿继续缩着脑袋不说话,花聿楼也不逗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红通通的脸颊,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霞儿这一病花聿楼才知道照顾人有多不易,光是隔一段时间就要替换的手帕就能让花聿楼手忙脚乱,不是毛巾太烫就是水太凉,不然就是忘了给霞儿喂水,等霞儿开口喊喝水才急急忙忙准备。

花七少爷被人伺候惯了,就是在勐泐都有专门的人伺候他的衣食住行,当初在瀚海镇有陆霄和薛冰或者司空宸在旁边帮忙,如今看霞儿被自己一个人照顾得越来越差,这让第一次照顾人的花聿楼心中十分愧疚。

霞儿将花聿楼脸上的愧疚看得真切,柔软滚烫的手从被自己伸出来拉着他的手,哑声安慰道:“好了,七哥我病不碍事,发了汗就好了。”

花聿楼拉着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说:“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你先休息一下,睡醒就好了。”

被高热折磨地昏昏沉沉的霞儿嗯了一声,就闭上眼休息了。

花聿楼等霞儿睡醒后轻轻把她的手放回被中,再探了探她的温度,发现还是滚烫无比,花聿楼想了想,还是决定起身出门。

霞儿是被热醒的,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连衣服都粘在了身上,但精神却好了不少,额上的毛巾还是新盖上去的,温度还没变凉,桌上的药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但站在桌旁背对着的人却不是花聿楼。

那人听到声响转身回头看到她,笑着说:“岳姑娘醒了?身体好点了吗,听花公子说你身体不舒服,我闲着也是闲着,便过来看一下你,药熬好了,你快起来喝下吧。”

对方是一个快五十的妇人,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十分熟稔的和霞儿打招呼,像是和她认识很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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