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中午,这就急着走是不是不太好。”加藤惠说:“可以一起用午餐,我做了便当,一个人吃不完,你能帮忙吃一些么。”
加藤惠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个饭盒,放在餐布上打开,里面装了四个饭团。
根据女人的小肚子,加藤惠应该可以吃两到三个饭团,不太可能吃完四个。
“谢谢招待。”西野沐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父母的身影,只能给他们发了消息。
西野沐咬了一口饭团,刚放下手机,滴滴滴,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英梨梨发来的消息。
西野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发了一条:
英梨梨发完这一句,再也没有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西野沐又接到了绪方理珠的消息:
除了道歉,西野沐别无选择,他猜到是自己对绪方理珠说的话,导致了这场乌冬现象的发生。
双手捧着饭团的加藤惠见到一直在发消息的西野沐,关心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英梨梨、古桥带着绪方和椎名去了鸣之峡,她们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对绪方说过要去鸣之峡赏红叶才去的。”
“这是一场误会吧。”
“是啊,是一场误会。”
西野沐开始担心自己回到东京的生活。
“饭团好吃吗?”
“还行。”
论料理水平,加藤惠依然比不过樱岛麻衣或者雪之下雪乃。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三四点,西野沐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父母汇合,送加藤惠到了前往东京都的列车,然后一家人返回秋田,第二天西野沐又告别父老乡亲,独自返回东京…
…
幻想乡客厅。
“嘿咻,这样应该就好了。”
英梨梨把画笔挥舞的飞快,最终满意的笑了,提前一天回来的加藤惠也在这里,她好奇地看英梨梨绘画。
两人旁边的椎名真白面无表情地画着漫画,以她的水平,画游戏用的美图,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多余的那些时间,自然要用来忙碌自己的工作。
怀着要被英梨梨她们秋后算账的心情,西野沐轻轻的推开房门,椎名真白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继续画画,加藤惠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任何话。
英梨梨沉醉在画18禁凌辱系作品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压根没有注意到西野沐的靠近。
“这画的什么?!”来到英梨梨身后,看到她画的一男一女,西野沐瞬间崩溃了。
男主角毫无疑问是他,女主角是英梨梨就算了,然而画里的她居然拿着皮鞭,正努力的鞭打画里的自己。
“这,这是误会!”英梨梨僵硬的转头,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你骨子里是个女王呢。”西野沐说。
“才不是呢,我不是女王,这只是艺术加工啊。”英梨梨欲哭无泪。
“友情提示,我不是,非常不喜欢被女人鞭打。”西野沐摸了摸椎名真白的脑袋,去了三楼。
客厅里,英梨梨脸色苍白,垂头丧气的趴在茶几上。
“抱歉,忘记提醒你了。”加藤惠说。
“没关系了,是我太大意,完全忽略了西野进来的动静,可、可现在该怎么办?”英梨梨紧张的直咽口水,慌忙向两人求助。
“只是画。”椎名真白说。
“的确只是画,可是这幅画,钢铁直男或者大男子主义的西野接受不了吧。”英梨梨好看的柳眉皱成一团。
“西野不会真生气,顶多是心里不舒服,没有关系了。”加藤惠好好安慰了一下英梨梨。
“唉~,咦!刚才西野是不是忽略你了,惠。”英梨梨突然发现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没错,是被忽略了。”加藤惠没有任何伤感的表现。
“唔……事到如今,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嗯,感觉有一点。”
“可是你完全没有悲伤的表情啊,只是我一个在伤心难过。”
“大概是我已经习惯了,赏红叶的时候,见到了西野加售票员小姐的联系方式,当时我在他身后,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
“赏红叶?”椎名真白抬头,明亮的眼睛一亮一亮的。
“对。”加藤惠点点头:“我去了白神山地赏红叶,恰好碰到了西野。”
“你,你,你不是和我同病相怜了。”英梨梨狠狠地说。
“抱歉。”加藤惠好好道歉。
椎名真白问:“发生了什么?”
“呃,西野评点了一下麻衣学姐,说她除了有钱、漂亮、身材好、聪明、理性、不粘人、善家务、能撩,脸红说骚话时挺可爱,就没有任何优点了。”
“还有吗?”
英梨梨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椎名真白又问了。
“还评点了诗羽学姐,说她太过大胆,有时可怕。”
“这个很对嘛。”英梨梨说。
“还有吗?”椎名真白仍然在问。
“说你了,”加藤惠说:“他认为你不应该被我羡慕,因为你除了绘画水平高,生活自理能力比较欠缺。”
“惠羡慕我吗?”
“羡慕啊,因为会被西野好好照顾。”
“还有吗?”椎名真白问。
“非说还有的话,他说我泡的茶不如麻衣学姐泡的茶好喝,做的饭团还行。”
“还行个什么!他在说你的料理水平不行,”英梨梨气呼呼的说:“要是好吃,他会说好吃,要是做的一般或者难吃,他才会说还行。”
“原来是这样啊,亏我还高兴了一段时间。”
英梨梨扭头,看着画,咬牙切齿的说:“我本来想找西野算账,可是这幅图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算什么账?”加藤惠问。
英梨梨抱怨道:“你是不知道西野多过分,他告诉理珠会去鸣之峡赏红叶,谁知道转身去了白神山地,这简直就是在戏耍我们。”
“你画画是为了发泄去错地方的委屈吗?”
“对啊。”
“发泄出来了吗?”
“发,发泄出来了。”
没有也不敢找西野麻烦。
“画里教训了他一顿,可以了就好。”加藤惠说。
“可是去鸣之峡,什么都没有得到。”英梨梨不满意白跑一趟。
“我有画了图。”椎名真白把旁边的一副画展开,确定过是世界级画师的作品,又是一副起拍价数百万美刀的大作。
“啊啊啊!”英梨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终徒劳无功的坐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