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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1 / 1)

今天江阅专程打电话让余书遥回家吃饭,母子俩明明在一个城市,见面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这不,母上大人终于在百忙之中抽空想起那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儿子。

管家迅速接下余书遥手里的旅行箱。

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的女人笑着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笑脸相迎,“欢迎帅哥回来,。”

然后她朝他身后望了望,疑惑又失落地温:“安菜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怪不得突然要他回家吃饭,原来真正想让回家吃饭的是许安菜,他就是个幌子嘛。

“妈妈,”余书遥无可奈何地说,“人许安菜还没原谅我,你就暂时收了你那份婆婆心吧,就甭瞎操心我了。”

“什么,你俩还没和好啊?”江阅大声说。

“您儿子跟颂窗疏的订婚还作数呢,妈。”余书遥说。

“其实窗窗过来找过我,她说要接触订婚。”江阅愧疚地说,“当初确实是我鲁莽了,草率地决定你们的终身大事。妈妈知道错了,所以妈妈决定支持你。不管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如果你搞不定许安菜,需要妈妈出战,妈妈时时刻刻做好轻装上阵的准备。”

“医生给你洗了胃,让你少喝酒。”醒来第一眼,许安菜看到的居然是余书遥。

许安菜把这种人为的巧合称之为“哪壶不开提哪壶”,尽管这个俗语不应该被运用在这上面。

“就这些?”她问,尽管此刻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不然你还想怎样?”余书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严重吗?”

许安菜拍着自己的胸口,长处一口气,再盯着余书遥的眼睛,庆幸地讲:“不都说医生喜欢吓唬人吗?我以为医生会给你说一大堆有的没的。”

余书遥露出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三令五申,“什么叫做有的没的?你不信任医生等于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是这样吗?”许安菜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至少在余书遥看来是这样的。

“我对你这种人无语了。”余书遥已经被许安菜气的说不出话,无话可说。这就好比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沉默了一会儿,许安菜喝完水,活动活动上半身的筋骨,然后利索地掀被下床,“我没什么事,可以出院了。”

余书遥立马站起来,把她重新按会床上,“我觉得你有必要在住院观察两天。”

“我不要你觉得。你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许安菜觉得余书遥把一个洗胃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老娘只是酒喝多了而已,现在洗了胃,醒了酒,没事还在医院待着不是有病吗?”

余书遥若有所思,许安菜有意对他撒娇卖萌,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余书遥根本不忍心说出也许或者可能令许安菜不开心的话,“你待着,我去办出院手续。

……

许安菜静默的拿着两盒外卖推门进入木木的休息室,无声的将东西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她就是这样的人,平时不喜欢讲废话,更不喜欢讲八卦,讲点篮球运动当年之类的东西,还能接受,不过自己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里没几个喜欢聊运动。

她们眼里的运动是为了减肥。

许安菜眼里的运动是因为热爱。

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慢慢的许安菜不知不觉中形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习惯,同时我没什么朋友。

木木算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的一个。

“刚来就走,一句话都没有?”小刀割开保鲜膜,木木轻轻闻了闻随即露出笑容,“没买错,算你功劳一件。”

许安菜整个身子昏昏沉沉疲惫乏力,看人有些不清楚,头也非常发涨,“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嘴里发苦,嗓子干涩嘶哑。

“坐下来一起吃。”木木非常热情地邀请她。

“我不吃那个。”这五个字是她从喉咙里忍着反胃憋出来的。

“那你看着我吃。”木木霸道地说,摆明了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开她。

关于她跟余书遥到底睡没睡的八卦,木木一天没得到正主的答案,一天就不让她走。

胃里很不舒服,闷闷的。身子乏重意识有些混沌,许安菜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不清晰木木的脸。

“嗯。”勉强的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轻吐出一个字,耳边似乎有什么嗡嗡的响。

“嗯?”木木简直就惊呆了,嗯?是几个意思?

“嗯是什么意思?”木木拿出杀手锏,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嘛。”

“啊,,”她眼皮即将耷拉下来,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拒绝,但事实时自己连木木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楚,脑子里下意识的轻飘飘的回答道:“好。”接着,身子重心不稳的往下倒,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挺好––自由,压力一下释放出

一阵脚步声在近处停下,接着闵初瓷感觉额头上热热的绵软被移开,瞬间不适应的凉飕飕的感觉传到头上,继而传来水被搅拌滴下的声音,一片绵软重新放在她额前,甚至比之前的还要温暖。有指尖划过的感觉,这使她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木木正收回手看着她。

神色平淡。像位操碎了心的老母亲,对女儿恨铁不成钢时才会出现的那种同情又责怪的目光。

“你突然晕倒,高烧四十度,家庭医生说再晚点可能就烧成了傻子。”

许安菜伸手一摸才知道额头上的绵软是一块毛巾。

“怎么不送我去医院?”她身处在一件欧式豪华房间里,看摆设以及格局也不像酒店。

“去医院容易被狗仔拍到,这里是我公寓。”木木说。

许安菜点头,道:“你还怕绯闻?我又不是男的。”

“你不知道我的兴趣爱好吗?”木木用一种惊奇的语气对许安菜说,“媒体经常抓着我是不是双的事来不断营造话题,你说我还敢不敢送你去医院。我真怕被拍到之后,新闻标题写三流女明星把一个圈外女生玩进医院等等之类乌烟瘴气的东西。”

木木这么一说,许安菜反倒对她的兴趣爱好产生兴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木木打断她说。

许安菜哪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她要么不八卦,一旦八卦起来,不撞南墙不回头。

“你到底是什么兴趣爱好?”许安菜觊觎说。

木木:“……”

许安菜持之以恒:“你说呀,我又不会告诉别人,就放在心里,默默烂在肚子里一辈子。”怕木木不相信,许安菜还举手发誓。

“行了,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木木打掉许安菜的手说,“想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们俩在酒店那次到底睡没睡。””

“……”这次轮到许安菜彻底无语了,不过她还是告诉了木木,答案是肯定。

那次在酒店过了一夜,到第二天清醒,腰酸背痛,身体明显传来不适的感觉。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更糟糕地是,脑子也混混涨涨的,恶心想吐,每次宿醉后醒来,都是这种感觉。

每次醒酒后,许安菜就告诫自己,下一次千万不要喝酒,但是到了下一次,依旧奋不顾身地喝了下去。

她都快怀疑自己是酒鬼了。

“对不起”余书遥用满脸凝重的表情告诉许安菜,“我不能对你负责。”

“不过一次酒后乱性的一夜情谁让你负责了。”许安菜说。

“那我的答案也是肯定。”木木说,“媒体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双。”

……

在一个清新的早晨,许安菜和颜椒白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从余书遥出现在校园主干道上那刻,许安菜的注意力就像口香糖一样死死黏在他身上。

“你喜欢他吗?”颜椒白把脸侧向许安菜,许安菜的侧脸很幼齿,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甚至颜椒白觉得即便有人问许安菜你是不是读小学,颜椒白都不会感到奇葩。

“嗯,喜欢。”许安菜笃定地说,嘴里嚼着口香糖,踮起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得轻微蹦了蹦。

“喜欢他什么呢?”颜椒白往上推了推眼镜说。

许安菜不假思索地吐露出有关余书遥希的优点:“他成绩好,皮肤白、长得帅、个子高、好脾气,有修养有人品。”

“这些不算。”颜椒白说。

“为什么不算?”许安菜第一个不服气。

“因为我也知道他成绩好、皮肤白、长得帅、个子高、好脾气、有修养有人品。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

“那又怎么样?”许安菜提高声量,非常不服气,“我就是喜欢他这些。”

“嗯,我们和你一样也喜欢他这些。但是像朋友的那种喜欢。”突然,颜椒白又用起教育小朋友为什么要学会分享的温柔口气说,“你为什么喜欢他。”

她话音刚落,许安菜的嘴已经微张,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接着,女方若有所思。

.

那双微张的嘴巴无声无息地合上,许安菜昂首挺胸,拔高了脖子,想要展现自己是无懈可击并且骄傲的:“反正我就是喜欢他。”

“他快上来了,我先进教室了。”

颜椒白转身回教室。

许安菜跟着进去,很快余书遥从窗边走过。

“好香啊。”许安菜往窗子边津津有味地嗅了嗅。

颜椒白哭笑不得:“你是想表达他经过的地方带着他的体香吗?”

许安菜摇头:“是他有清新空气的作用,你现在难道不觉得这边的空气很有清新的香味吗?”

颜椒白但笑不语,看向许安菜身后。

许安菜转身,余书遥先是浅笑着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才把梅子园的牛奶递给她:“昨天在我家发现的牛奶。”

“谢谢。”许安菜兴高采烈地接过喜欢的人递来的她喜欢的牛奶,

兴致冲冲地问、“是你妈妈买的吗?”

余书遥嗯嗯着点点头,嘴边的笑意爬进眼里,多了,再漫出来,水一样,许安菜能在里边欢快地花式游泳。

另一瓶给了颜椒白。

这俩人既没有背着许安菜做过背叛的事,而且俩人感觉完全就是用尽全身力气和对方避嫌。

“你今天进校好像也比平常晚了一点。”许安菜打开牛奶,喝一口就想喝更多口,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视他。

“我妈今天又起晚了。”余书遥无奈又亲昵地说。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热干面和南瓜面窝?”

余书遥点头,笑眼里晃动出等待,等待许安菜解释为什么会知道。

“你从窗边经过时我就闻到了。”许安菜指着座位旁的窗子说,“是你妈妈做的吗?”

颜椒白心想,原来你说的好香是这个意思。

“嗯嗯。你喜欢吃热干面吗?”

“喜欢。”

“下次我妈做了带给你吃。”

晚上回家,在路边等末班车。

“你说他明天给我带的热干面会是什么味道?”两人恰好今天同路,许安菜挽住颜椒白的胳膊,仰视月亮。

今天恰好十六,满月映进她的眼睛,瞳孔成了皎洁的月亮,闪动着抖擞的期待。

“你怎么知道余书遥明天会给你带?”颜椒白问。

“因为之前的好多次都是这样啊,他知道我们想吃什么之后,就会在第二天带给我们。”

姐妹情深,私底下谈天谈地谈人生,几乎毫不避讳,最近说到她的爱情次数颇多,从没听许安菜叫过余书遥的名字。

“请不要用我们两个字好吗。我只是你们中多余又多嫌的电灯泡。他是顺便给我带吃的,而且我从来不吃。”颜椒白用生命在拒绝说。

不过遗憾的是第二天,许安菜的预料失败。余书遥带来的是抹茶三明治和黑豆豆浆。

余书遥哭笑不得:“我妈妈今天又起晚了。”江阅是个女强人,经常通宵到晚上四五点睡觉的样子。

“可是你妈妈好好啊,即便起晚了也愿意给你做早餐。”许安菜大口大口咬三明治,风吹乱了头发,谢娜随手拨了拨,没太当回事。

“所以我今天迟到了。”余书遥说。

“你妈妈为什么不让你在外边吃呢?而且学校里也有食堂。”

“我妈主要怕我在外边吃的东西不干净,所以经常起早给我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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