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董卓来到洛阳后,也学起关尘的样子,规规矩矩做人,整日里除了上朝,就是回家闭门不出。这使得那些有心看热闹的人失去了继续关注三人的兴趣。
公元185年的冬天,是一个干燥的后冬,整个冬季一片雪也没下。就连过新年都是清爽的要命。干燥的气候使得很多人生病,尤其是体弱的女人和小孩。
面对这种突来的气候灾害,关尘命令身边所有的护卫加强锻炼,增强体质,又对府内所有生病的人及时给予治疗。更是无偿给司马家生病的族人治病。
司马防惊奇地现:凡是经过关尘救治的族人,不但身体很快就康复了,而且身体素质都比以前好多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多。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司马盈,精气神无论哪一方面都优胜于前。
司马防现这个秘密后,整天都在思考和观察原因,终于他自己也病倒了。司马懿赶紧来到关尘府求关尘医治。
关尘治好司马防的病后,司马防拉住关尘的衣袖道:“亲家,我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这个问题我都思索快一个月了,一直找不到答案,所以只好向你请教,还望亲家原谅我的冲突。”
关尘闻言微笑地坐在司马的床榻前道:“亲家请问便是,云天知无不答。”
司马防闻言,只觉自己的面颊微汤,当下咬了咬牙道:“亲家帮了我司马家这么大的忙,本来我不该问太多,但是我想了解下:亲家你是怎么做的?我没见你用药,却把所有病人的病给治好了,而且他们康复以后,身体素质远比以前好多了。不知亲家能为我解惑吗?”
关尘闻言用手一拍自己的额头道:“哎哟!对!我忘记用药了,这是我的疏忽!”
“这!”司马防闻言直接语塞,而后他满头疑惑地想:看来亲家是不愿意说了,哎!我本是好意啊!这怎么能叫忘记用药呢?
关尘看着司马防疑惑的样子道:“亲家,这个都怪我没告诉你,你有疑惑是很正常的。我是天生医体,看病救人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我只需要把这病人的腕脉,通过和病人接触,就能够把病人的病治好,而且一切不适尽去。当然,我一般不给外人看病,所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人很少。而且,我也不喜欢给不相干的人看病。”
“天生医体!怪不得!怪不得!亲家请放心,既然你不愿意让外人得知,我也会命司马家成员不得对外宣扬。”司马防保证道。
关尘闻言微微笑了笑,没有置可否,而是起身道:“亲家好好恢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要是族内还有人病了,就及时来通知我。这该死的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亲家慢走!这雨要是一直不下,今年的收成就会大受影响,到时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百姓挨饿!”司马防边起身送关尘,边轻声叹道。
司马防一句无心的话,却震得关尘杵在了原地。关尘此时大脑在飞转动:大旱之后是大灾,大灾之后必是大难!三国这个世道最缺的就是粮食!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就说张角叛乱被平后,应该是局势越来越乱,可现在若非胡人入侵,反到是天下太平。
对!天灾!是天灾引的**!乱世来临的前三年,年年不是旱灾就是洪灾、蝗灾,老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这才不断以太平教的名义起义。我自己差点都被懵住,真是身在局中被迷局!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些什么准备呢?”
“亲家,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司马防见关尘呆立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就小心地询问道。
关尘闻言清醒过来道:“对不起亲家,刚才我想一件事想得出神了。您没事赶紧去歇息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就不必送了。”
关尘说完就快离去,边走边跑。司马防见状微笑着摇摇头后上塌休息去了。
关尘回到府后,唤来关二一、关羽、张飞三人道:“大哥,益德:我有要事要回太原一趟,大概需要五天时间,这五天我就称病不上朝。大哥你继续准备婚事,益德你掌管府内所有的事。关二一你去挑选十名好手和十匹快马,我们悄悄出城回太原。”
“遵命!”三人齐齐抱拳道。
关羽在张飞二人走后留下道:“云天,难道太原又出大事了?你这么着急回去。”
关尘闻言点头道:“是的大哥!今年将是一个大旱之年,年中甚至会有蝗灾!百姓又将面临一个大灾年。而且这种状况或许会连续持续三年,我必须回太原做些安排,不然到时候,并州也会出大乱子。”
“这么严重?”关羽闻言皱眉道,而后他思索了片刻又道:“云天,如果你所说是真的,那我们应不应该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好让天下百姓都有个防范。不然哥担心:到时候受苦的终将是黎民百姓。”
关尘在关羽思索时就知道关羽接下来的话意,此时待关羽说完,关尘轻叹一声后道:“哥,小弟支持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现在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大家都相信,而后引来各地百姓的恐慌,那时朝廷会以谣言惑众处罚我们。二是没几个人相信,大家都说我是疯子。”
关羽闻言看着关尘,眨了眨眼睛道:“你说得也是,外人是不会像我这样相信你的预判。那还是算了吧。不知你打算怎么做?”
关尘微笑着道:“哥,先必须得收购粮食,在各州各地都收。尽量多攒些余粮。到时一旦灾情爆,我们手中有粮,不管是救济难民还是做别的,我们都好办。其次,我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赚些钱,打击下那些无德士族和奸商,包括我们潜在的竞争对手。”
关羽闻言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说,只好微笑着道:“好,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打算,那就随你去吧。你此次回太原,是不是该多带几个人?或者让益德陪你走一趟。你带十来个人出去,是不是危险了点?”
面对关羽的关爱,关尘心中一暖,两眼湿润地道:“哥,你放心吧,应该没事!我让益德留下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要是人多了也容易暴露,十来个人不多也不少。再说那些护卫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综合战力不比寻常的武将差。”
关羽闻言点头道:“也是!那你们一路上不得休息,一口气驰往并州,到了兄弟们的管辖区后再做休息。”
“好!我答应哥哥就是!一定按照大兄的意见做。”关尘微笑着回道。
关尘在关羽离开后,换上一身护卫装,跨上一柄长剑后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