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语:“……”我没有事情要忙。
薄轻语还没有说话,墨城直接提着她人出门了。
小姑娘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油,嘴都没来得及擦,墨城阴沉着脸向她递了一块纸巾过去:“把嘴擦干净。”
薄轻语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将那张纸巾从他手中抽了过来。
墨城浑身的气息有一些低压,今天的打击对他很大,他身上笼罩一层挥散不去的阴霾,他以为,也不过是他以为而已。
锦儿,是真的把那整颗心都吊在那个男人身上。
她看着那个男人的眼里全是纵容,就连说话都柔和了几分。
这样的安锦太不像安锦了。
以前哪里有男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更别提,她给人布菜了。
说好的以后老了要去敬老院的,谁也别结婚。
她倒是先抛弃他而去了。
墨城一张帅气的脸紧绷着,那双宝蓝色的眼眸,英俊深邃的五官带着一些阴沉,和挥之不去的阴霾。
薄轻语天在电梯的墙壁上,小脸胆战心惊的,也不敢吭声说话。
这个时候的墨城,看着整个人都处于愤怒中。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遇见的?”墨城偏头看上薄轻语,手指忍不住捏了起来。
薄轻语手中捏着那张纸,都快要把它戳出几个洞来了,她咬着下嘴唇,眼眶都要红了:“我也不知道,好像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
“锦儿,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四哥。”
“你知道我们都是在国外认识的,回国我也不知道四哥的媳妇儿,怎么就成了安锦。”
“我只知道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但怎么结婚的我不知道。”
薄轻语都快要被墨城身上低气压给逼哭了,她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五岁嘛?
墨城神情有一些怔愣,蓝色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和丝丝憋屈。
居然比他还认识的早。
男人心中带着几分不甘心跟沉闷,一瞬间感觉有一种输了的感觉。
五岁就认识了。
比他早了这么多年。
比他早了这么多年。
墨城在心中不断的回想着这两句话,胸膛中总是涌出一些不服气的。
他觉得沉闷,心口难受。
“那个男人爱她嘛?”墨城问完这话的时候,手指却忍不住紧紧的握了起来。
那个男人分明就像一个小白脸一样。
容华?
帝都容四爷?
真有传闻中传的那么可怕吗?
他怎么看都是一副吃软饭的小白脸。
薄轻语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四哥,恐怕最爱的就是锦儿了。”
“锦儿,是他的命。”
薄轻语只不过在说一个很平常的话,他们身边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见四哥身边出现过女人。
四哥从来不搭理那些女人。
可唯独安锦,她是不一样的。
墨城听到这话轻扯了一下嘴唇,将眼眸微微的闭了上去。
命?
呵……
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呢?
墨城是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就这么爱安锦。
爱。
现在显得很廉价却又如此的弥足珍贵。
电梯门突然一下开了,一道黑色欣长的身影就这么站在了电梯门外面,拦住了薄轻语跟墨城的去路。
墨城看着面前这个人,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宝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不悦。
他以为面前这个呢是哪个狗仔,跟在他后面,直接跟到酒店来了。
“让开!”
墨城那语气有几分不耐烦,没有了表面上的绅士风度,看着脾气很暴躁。
“出来。”男人阴沉着张脸,双手插兜站在电梯门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薄轻语,那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给杀了。
薄轻语看到代枭,眼神有一些怔愣,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没听到我说的话?”代枭俭眉,眼神犀利冰冷的放在了墨城身上。
墨城伸手直接将薄轻语拦在了自己身后,他冷冷的质问着面前这个男人:“你是谁?”
薄轻语从他身后钻出一个脑袋,那双小手扒在了墨城的手臂上,声音好声好气,柔柔的说:“他是我朋友?,我们认识的。”
她生怕这两人突然就打起来。
代枭脾气有一些不好。
墨城回头看了她一眼,身上气势没那么强了:“你男朋友?”
“什么时候找的?”
薄轻语低头摇了摇头:“不是。”
代枭看着这两人亲昵的姿态,眼眸微微皱了起来。
“他是谁?”
他在公司还没有下班,就听到手里面的人说的,这丫头跟着一个男人上了车,没有跟薄家的保镖回薄家。
“我跟锦儿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像大哥一样的人。”薄轻语解释道。
代枭冷冷的扯了一下嘴唇,他走上前一步,伸手将薄轻语从那个男人身后拽了出来:“身上伤都还没好,别老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出去。”
墨城皱眉:“???”
他是不三不四的男人?
这男人怕不是有病?
墨城看向薄轻语:他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薄轻语:“……”
代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拽着薄轻语就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墨城从电梯里面出来,就这么站着直直的看着那两人的背影,那个男的好像喜欢轻语,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浓烈的占有欲,那就说明他是在在乎。
墨城紧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霎那间,在脑海里面闪出一个身影,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两双牵着的手,目光微闪烁。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墨城轻轻地笑了一声,戴着口罩,转身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等人都走之后,安锦才把筷子放下来,脸上的笑容收捡了几分,包厢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在心里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容华。”
“嗯?”
四爷抬头,双眼泛潮,眼角猩红,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甚至带着晶莹的泪:“你要骂我了吗?”
“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我控制不住自己。”
“锦儿,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声音闷闷的,鼻音有些重,听着很自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