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下车后,看到屋子大门前居然无人看守,他大怒得口里骂道:“这群不靠谱的家伙。”他边说边走进屋子,就在金德平要开枪之时,李庆居然猛的一蹲身然后像向一滚,贴近金德平的身体开始肉搏。
原来李庆看到门口没人时就心生警兆,但他没有声张,他外表假装没事实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在走进大门时,他眼角就注意到门口的身影,可他并没有退却,反而走进来,给了金德平意想不到的一击。
李庆翻滚中贴近金德平的身体,然后靠着金德平的身体将其压在墙和门之间无法动弹。接着右手握住金德平手中的枪手指挡住扳机,和他形成僵持之势。他左手抬起,手肘用力的轰击金德平的腰部,将金德平打得腹中之物直往上翻。
金德平急忙将左手放下,挡住李庆的左肘,同时右脚用力蹬墙,利用这巨大的反作用力推着李庆往前冲了几步。李庆保持住对金德平手枪的控制,然后像和金德平跳舞一般低头转身,然后再次推着金德平向后冲去。二人就这样僵持着冲出大门一起摔倒在地上,手枪在争抢中不知道掉落在了哪个角落。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凶色地盯着对方。李庆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用舌头舔舔刀锋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些年死在我刀下的人不少,你也不会例外。”
金德平不屑地笑笑,他慢慢地从小腿上的刀袋里取出一把匕首,然后右手握匕首,左手对着李庆竖起大拇指,然后慢慢的扭动手腕,将拇指转向地面。
李庆大怒,握着匕首就冲往金德平。说是慢那时快,就在李庆速度冲到最高时,金德平左手从身后再次掏出一把手枪,紧接着一颗金灿灿的子弹就划过一条微不可见的弧线射入李庆的身体。
李庆倒在地上,捂着伤口愤怒地说:“你耍赖,算什么英雄好汉?”
金德平冷冷的讥笑道:“呵呵,小说看多了吧。”说完,一颗子弹被手枪送入李庆大脑之内,带他去见了上帝。
金德平再次进入屋内,他偷偷来到地下室,看到孔正锡正在虐待一位姑娘,他心思一动要给孔正锡点教训。他回到大厅,找出刚搜索屋子时在杂物房看到的荧光棒。
他将荧光棒用匕首割开,然后来到地下室。他将地下室的灯关掉,然后在孔正锡慌乱时将荧光棒扔向孔正锡。满身莹光的孔正锡在黑暗中成了最醒目的东西,金德平慢慢走下楼,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孔正锡,用匕首从她的脖子边划过将其控制住。
感觉到自己脖子旁边的发出冷气的刀锋,孔正锡的心跳个不停,背上被冷汗全部打湿,但他还是冷静地道:“这位兄弟,有话好说。你要钱不,我有钱,只要你放了我,我能给你个满意的价格。”
金德平笑着说:“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给我了。正锡大哥跟我来。”金德平挟持着孔正锡,慢慢走上地下室,来到餐厅餐桌这里,金德平将其绑在椅子上,只留下右手可以活动。
金德平从身后拿出有点皱的合同,扔在桌子上道:“签个字吧!”
孔正锡看看合同,脸色大变:“朴俊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签字的。”
金德平听到这话,没有任何劝说,没有任何失落,反而兴奋的笑道:“就等你这句话了。”说完,他从厨房找来各种刀具,准备展示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
他从刀具中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仔细端详一会道:“这把刀还凑合,如果是在我家里,我能有一套特质的专业工具。我以前只给兔子剥过皮,但我想理论操作上都差不多。从头颅上划一个小口,破皮不破肉,然后用手指小心的把皮拉起来用力捏住,最后再用力一拉,那就是一块上好皮子。”
他将小刀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这刀没见过多少血,不知道好不好使。但我给你保证,尽量把你的皮子弄完整一些。”
孔正锡听着金德平神经质一般的言语心里已经开始打鼓,等金德平走到他的身后仔细观察他的头颅,一脸认真地寻找下刀之地时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当冰冷的刀锋接触到头颅的皮肤时。孔正锡一脸恐惧地说:“我签,我签,把笔给我。”
金德平失望地放下手中的刀,从屋子内找出一只笔,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红色印泥。孔正锡乖乖在合同上签字,盖上手印。
金德平将合同收好,准备给孔正锡一个了结,忽然一个女声从地下室入口传出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金德平充满戒备的握着刀转头看去,是地下室被虐待的女子,金德平微微放下戒备问:“什么是真的?”
女子面无表情地说:“剥皮的事。”
金德平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女子没有表情的脸上破天荒露出期待:“能现在教教我吗,就用他。只要你答应,我的命就是你的。”
金德平露出路遇知己的笑容:“当然可以教你,就当做大家一起交流交流,把命给我的事就算了。”
女子没有回答,自己走上来,身上没有衣服也好不在乎,她此刻只在乎如何剥皮。
于是从此刻起的半个小时内,整个屋内一直传出男女兴奋的笑声和男人痛苦的闷嚎。将孔正锡料理好后,金德平开来一辆面包车,在女子的帮助下将现场打扫干净,把所有尸体都抬到车上准备拉回养猪场。
在金德平要走时,女子不知从哪里找了套衣服穿上,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金德平疑惑地说:“你自己回家吧!”
女子摇摇头道:“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金德平摇摇头:“我不用!而且我的工作不能带女人。”
女子不说话也不下车,她指指后面的尸体,表示自己没问题。
金德平无奈只能带上女子回到了养猪场,在将尸体处理完,把合同交给朴俊,并说明了女子的情况。
朴俊寻思一会问女子:“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没有名字。”
朴俊没有兴趣追问女子的过往,他想了想说:“以后你就叫金丽平,跟着德平为我做事吧。”
女子点点头,不说话,然后跟着金德平出去了。
看着桌上的合同,朴俊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