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懂才要看嘛。”谢依南不轻不重地顶了回去,小姨见是谢依南开口,不说话儿了,她现在有求于人呢,自然不敢嚣张。
张思没心思理会女人们的暗战,他听了谢依南的话儿,知道自己不可能站在这里将这些书全部看完,于是,十分有选择性地挑了几本适合深入研究的书,跟着谢依南下楼去付账。
新华书店的店员看见张思一个屁孩儿买这么高深的书还在那纳闷呢,谢依南赶紧将她小姨推了出去,这才解了书店店员的疑惑,利落地开始算价收钱。
同一时间,粮油店外,谢依南的母亲遇到了麻烦,大麻烦。
钱财动人心,谢依南的母亲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小作坊已经招了那么多人的红眼,连这种晕招都有人使出来。
“英妹子,你还记得我吗?”渣男付兴在粮油店外挡住了谢依南母亲的去路,一脸儿不善的模样。
“付先生,请问有何贵干?”你这种人渣,记住你只会让人恶心,英妹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她不想恶心自己,当然亦不愿与之有过多的牵扯。但是,她这样客套的话儿对一般正人君也许有效,但渣男,基本等同于不痛不痒。
“英妹子不要这么冷淡嘛,好歹我们也曾亲密接触过,你说是不是?”谢依南的母亲基本可以断定,这人是故意来恶心她的。
“付先生,请你自重。”
谢依南的母亲打掉那只意图轻薄她的手,声音不止是冷了,已带了怒意地说。
“自重?那是什么玩意儿,咱们这都是谈婚论嫁的关系,你这儿还跟我不好意思呢?”
付兴用他那流里流气的吊销眼看母亲,那眼神儿,任凭哪一个女性朋友被他这么一看,亦会感觉到被侵犯的恶心感。
“英子,怎么回事儿?这是你朋友?”
张老师原本以为这人是谢依南母亲的朋友。见他拦着人说话儿,语气还那么熟稔的时候,他有意错开了身子慢了两步,心里正翻江倒海地吃味儿呢。突然现事有不对,那人怎么跟流氓似的开始动手动脚呢?
不等英妹子回答,付兴便十分恶心人地说:“哟,这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了。这是你第几个姘头啊。”
“这位先生,请你说话儿放尊重点儿。”张老师是文人,但同时他也是个男人,这时候若还不清楚这男人想干什么,他这些年就白活了。
“张老师,别管他,我们快走吧。”谢依南的母亲不是现代社会那些爱慕虚荣的小妹妹,便是没有男人为她们争风吃醋,无聊的时候亦要挑梭两个男人为她打一架才好。
“英妹子,你急什么。咱儿也算相识一场,今儿个就好好聊聊呗。”付兴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再次传来,且已经用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谢依南的母亲拉了过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捏住她的腰身。脸儿上的表情,别提多下流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张老师双目俱疵怒意翻滚,当街耍流氓已经够不能让人忍得了,更了不得的是,被耍流氓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心仪之人。他立刻放下怀中的谢依男。一个步箭冲上去狠力挥了一记老拳。
谁说书生好脾性,那是因为还没有冒侵到他们的底限而已。付兴被张老师这一记老拳打的措手不及,踉跄着退后了两步,谢依南的母亲立刻从他手中逃了出来。抱着谢依男躲到张老师身后簌簌抖。
英子小媳妇儿再怎么强悍,她也没被人用这种方式当街调戏过,虽然这里头的颤抖一半儿是因为气的,一半儿是因为羞,却也足够激张老师那身为男性的保护欲了。
他义不容辞地站在英子小媳妇儿的跟前,冲当保护者的姿态。一边感受着心仪女人的弱小及害怕,一边防御着敌人的进攻。
“你他妈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儿,活儿的不耐烦了吧。”付渣男只是一下被张老师打蒙了,但他的本质还是个流氓,这会儿缓过神来,破口大骂之余,已经摆好阵势,说话间便已经冲了上来,准备大打出手。
两个男人立刻便在街心相互殴打起来,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却无一人上前制止。见义勇为,舍己为人什么的,果真只是教科书上的四个铅字而已。非亲非故的,谁也不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英子小媳妇儿急红了眼,向来主意大的她这会儿简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没一会儿便泪流满面,却还是竭力狂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这动静终于惊动了粮油店的老板,他跑出来一看,好嘛,他的大主顾竟然无助地站在街边大哭,街心两个男人正打的欢实,他观察了一下街心的战斗,觉得问题不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于是,便放心地上前去问英子小媳妇儿,他说:“妹子,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要回去了吗,怎么站在这里哭上了,这张老师又是怎么回事儿?咋读书人还跟人干架呢?”
“刘表哥,你快帮帮我,让他们别打了。”
英子小媳妇儿跟难民撞上振灾粮一样,双目放光,又似是海难上好不容易抓着一根浮木的人一样,抓住终于出现在她身边,可以帮她的一个主心骨。
这位刘表哥便是花婶儿那个远房表哥,谢依南母亲来这便是跟他结上个月的面粉账的。刘表哥见英子小媳妇儿那么着急,便也不再问了,上前去将两人英勇好斗的男人分开,然后声如洪钟地对不认识的那个人,即是付兴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言下之意是,聪明的,你就快点儿走,不然,一会儿便走不了了。
付兴闻言只顿了一下,抬头打量起刘表哥来,似是想通过观察他的外表,找出蛛丝马迹来判定话儿中真假一样。
刘表哥在城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一眼便看出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他也不怕,见那人仍是不死心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紧跟着又给他下了一贴狠药。只见刘表哥江湖味儿十足地对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拱手,说:“街坊们,我老刘是不是一个言而有信,言之有物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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