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低下头去,道:“我很好……你快进来。zw.”
忙把杨炎让进屋中。这时洪淑儿道:“师姐,你和杨师兄好久没见了,忙忙聊吧,我们就不打饶你们了。”说着一拉申若兰,两人退了出去,顺手还帮他们把门带上。
她们两人退下之后,杨炎忍不住对赵月如的思念,一把将赵月如搂在怀中,赵月如不禁吓了一跳,急忙挣扎道:“别在这里,会被别人看见的。”
杨炎凑到她耳边道:“她们不是都出去了吗?不会有人看见的,月如,我好想你呀!”
赵月如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软化下来,颤声道:“炎郎,我……我也想你呀。”
杨炎心中一阵激动,低下头来,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赵月如“嘤咛”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强烈地抖颤着,两手无力地扶在杨炎的肩上,无力的推着。
这种默许的反应却足以刺激起杨炎征服的**,他疯狂地痛吻着她柔软娇艳的红唇,近乎粗暴地把舌头进侵过去。赵月如再度出一声娇吟,终于抵不住杨炎的攻势,让杨炎令她情迷意乱的舌头攻了进来,还把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啜了过去。双手也搂住了杨炎的脖颈,沉醉在甜蜜的热吻中。动人的玉体也任由杨炎磨挨擦挤压着。
好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赵月如忽放开搭在杨炎颈项的纤手,用力把他推开。杨炎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樱唇。赵月如转过身去,踉跄几步,扶着墙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不住的颤抖。
杨炎靠贴到她背后,两手扶着她的香肩,道:“月如,是我不好,只是我实在忍不住对她的想念,一见到你,怎么都忘了,只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你。”
赵月如转过身来,神色也恢复了正常。轻声道:“炎郎,我并没有怪你,只是一时受不了你这个样子罢了。这一次我请你到这里来,也是想见一见你,想和你说说话,还想……还想让你陪我一齐吃饭。”说着低下头去,不敢和杨炎灼热的目光对视。
杨炎这才现屋中的一张圆桌上正摆放着六个小菜,两付筷碟,还有一壶酒。显然是赵月如早就准备好了。这时杨炎也觉得自已有些冒失了,而且自从和赵月如一夜恩爱之后,就没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自己刚才的行为只怕让赵月如以为自已对她是欲大于情,其实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单独吃饭说话的机会也是难得。
因此杨炎走到桌边,坐下道:“那也很好啊,正好我也有些饿了。”这才现赵月如还站在桌边,不禁笑道:“你还站着做什么,也坐下来吧。”
赵月如仿佛才回过神来,这才坐在杨炎对面,显得有些不安的样子,道:“你真的不怪我吗?”
杨炎微微一笑,道:“这怎么会怪你呢?我们成亲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对不对。”
赵月如的脸上又飞起一片红霞,头几乎要垂到胸前了。这时杨炎拿起酒壶,正要给她倒酒。赵月如忽然一把按住酒壶,道:“炎……炎郎,让我来吧。”
杨炎又笑了一笑,松开了酒壶。赵月如拿起酒壶,先给杨炎倒满一杯,倒酒的时候,手竟有些颤,撒出来几滴。杨炎心里好笑,到底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只怕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这时赵月如也现了,有些羞劫道:“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倒过酒的,以后我会努力做好的。”
杨炎不禁大笑道:“那可真是难得,原来这还是月如第一次给别人酌酒。”说着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当、当、当、当。”钟声响起,使古刹更显幽静。
在静江府,红叶寺的大殿里正有两名少妇,一个身着绛色衣裙,年纪约二十出头,另一个身穿紫着衣裙,年纪稍长,约有二十六七的样子,但相貌都十分秀丽。
这时那年轻的少妇正跪在佛像面前的蒲团上,手中握着三柱檀香,正在默默祷告道:“但愿佛祖保佑,哥哥能够平安无事,无论让弟子做什么,弟子都是愿意。”祷告完毕之后,又恭恭敬敬对佛像拜了三拜,将手中的檀香插入佛像前的香炉中。
上完香之后,傍边站立的那一个年纪稍长的少妇过来将她扶了起来,道:“夫人,这几天你身体不是很好,我就说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你却非要亲自来,如果让官人知道了,他也会心疼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少妇微微一笑道:“严蕊姐姐,我没事的,总是叫你挂心了。但为哥哥讫求平安我一定还是要亲自来才行。”
原来这两个少妇正是流苏和严蕊,她们以经到了静江府一个多月,因为有辛弃疾在这里的照顾,日子过得到十分安稳。因为牵挂杨炎,两人每天都到红叶寺来上香,为杨炎祈祷平安。时间长了,寺中的上下僧人都知道她们是杨炎的妻妾,对她们也十分客气,每一天都由方丈亲自接见,并且让她们单独在正殿上香祈祷。
这时方丈在一边两手合什,念了一声佛号,道:“两位夫人放心吧,小杨将军造福广西,做下无数功德,吉人自有天像,必会平安无事的。”
流苏又对方丈拜了一拜,道:“多谢方丈大师吉言,今天时候不早,打饶大师清修我们十分过意不去,就先告辞了。”
方丈又两手合什,将她们送出寺外,这才转回。
两人出寺之后,刚要上车回府,只听寺墙的拐角向有人轻声道:“愿佛祖保佑,小杨将军一家平安,杨三夫人身体建康,无病无疾,多福多吉。”
两人听了都微微一怔,“杨三夫人”就是指的严蕊了。杨炎平定摩尼教的叛乱,使广西局势恢复了稳定,安抚流民,开荒种地,使百姓安居乐业,而且严令士兵不许搔挠百姓的生活,因此颇得民心。时常也有百姓来寺中为杨炎祷告,有些贫穷的百姓买不起香火,进不了寺院,因此就在墙外祷告,这些天来她们也见过不少,只是这人怎么单独提到了严蕊呢?到是有些奇怪。
流苏和严蕊不禁都有些好奇,严蕊轻轻道:“夫人,我们过去看看吧。”
流苏也点点头。于是两人一齐沿着院墙走过去。拐过一个弯,只见正有一个小孩,衣衫褴褛,到似一个乞丐,正跪在寺墙边磕头。这时他正站起身来要离开,转过身来,迎面正好遇见了流苏和严蕊。那小孩怔了一怔,立刻“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道:“杨三夫人,原来是你。”说着就给严蕊磕头。
严蕊见这小孩十二三岁年纪,虽然衣服破烂,一脸灰土,但眼睛乌溜溜乱转,透着一股聪明机灵,到是觉得这个孩子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道:“小孩子,你是……”
那小孩道:“三夫人,您不记得我了吗,在德兴县的时候,我偷你们的东西吃,被人现了,把我抓起来了,是您让他们放了我,还送给了我十几个馒头。”
严蕊“啊”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原来正是南下途中,在德兴县里遇见的那个偷东西吃的小孩,想不到他也流落到了静江府来。忙上前两步,把他拉起来道:“原来是你呀!不用多礼了,快起来吧。你怎么也到静江府来了?”还记得当时这小孩说过,他是和母亲一起逃难的,又问道:“还有你娘呢?她还好吗?”
那小孩站了起来,垂着头道:“我们是跟着别的人一起流落到静江府来的,但我娘一到静江府就病到了,我们也没钱买药请郎中,我娘在上个月就去世了,我就在静江府里讨饭为生。我也听说你们一家都搬到了静江府来,不过不知道怎么去找你们。娘临终前叫我永远不要忘记三夫人对我们的恩情,我一直都记着三夫人,所以每天我都会到这里来拜菩萨,请菩萨保佑你们一家平安,只是我没有钱,买不起松香,和尚们也不让我进去,只好在这里磕头。”说到这里,声音不禁有点呜咽了。
严蕊没想到当时自己一念之慈,放了这个小孩子,还给了他几头馒头,竟让这小孩一直念念不忘,既使靠乞饶度日,每天也都来这里为自己一家祷告,心中也十分感动。又听他说母亲去世,只剩一个人,甚是可怜,心里也十分怜悯。对流苏道:“夫人,这孩子十分可怜,我们就把他收留了吧。”
流苏虽然当然没有见过这小孩,但也曾听严蕊说起过,而且听他刚才所说,每天都来这里为自己一家祷告,也对他颇有好感。流苏本也是十分善良的人,现在又见他的身世遭遇,也确实令人同情,点点头,问这小孩道:“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愿意跟我们一齐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