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理万机,月棉怎么可能见得到他?陛下留下月棉也不过是看在娘娘的面子上,还请娘娘帮帮月棉。”
。
并且还来了句:“今晚就让她走吧。”嗯,这样就少一个人来打扰他跟他的皇后了。
戏子当然没他好看。
时临收回视线后,拍了拍他脑袋安抚,男人嘛,哄哄就行了。
“有事直说吧。”
君初看到书信后沉默不言,所以她这几天什么都顺着他,就是因为要离开了?
时临看出来她是有事来找自己。
“……骗子。”
他情绪低落,生出些许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月棉参见皇后娘娘。”
君初注意到时临自来了这里看戏,目光就一直盯着台上的那个戏子看,他看得出来,那是个男的穿女装。
‘事发突然,暂时无法给你解释,临国朝堂风起云涌,我没有多少时间留在这里,你先待在旭国,待我解决好临国之事再来寻你。
柳月棉也来登门拜访,但看样子,她的脸色不太好。
时临拿过鸢梨刚泡好的茶,轻轻吹了一口,却没有要喝的意思,嗯,因为太烫了。
于是绞尽脑汁了半天,总算写出一封合理一点的书信。
又骗他。
“嗯,我也觉得。”
“你为何不去自己跟他说?”
“没你好看,乖。”
又是安稳的度过了几天,等到了晚上,在君初来宣阳宫之前,留下了一封书信,其实她本来还想多加休书一封的,让他别来找她。
“恳请皇后娘娘转告陛下,让月棉离开皇宫。”
时临沉默了一秒钟,怎么感觉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什么都不告诉他,只是在走了之后给他留下一封书信,她不是允诺他一起走的吗?
时临随口道,想入宫就入宫,想出宫就出宫,她觉得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但这样的话,君初估计非但不会死心,还会直接杀到临国来。
勿念。
柳月棉感激不尽,又磕了个头,这才起身离开。
柳月棉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来自己的去留都由皇后娘娘定夺,所以也不会蠢得自己去找君初。
而且,她见不见得到君初都是另一回事。
柳月棉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时临:“……”夸你一句你还飘上了。
“月棉多谢娘娘!”
“……我让她明天走。”
回去梨落院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回到皇宫,君初去上早朝,而时临待在宣阳宫。
“有些事情,该解决了。”
“他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突然又想离开?”
等到晚上君初来宣阳宫后,时临顺便提了一句让柳月棉离开皇宫的事情,而君初当然允许。
“走吧。”
“都可以。”只要走了就行。
“你起来吧,明天你就可以离开了。”
时临思索着,但很快就抛之脑后,跟她没有干系的事情,倒没必要多想。
时临给出了答复,柳月棉留在皇宫之中也没多大用处,与其待在深宫中过着一日复一日的日子,倒不如放她走。
时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