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请您去一趟长承殿,鸢梨姑娘现在只怕是性命担保。”
时临感觉身子恢复一点儿后,就把暴君推之门外了,而某暴君盯着紧闭的房门有点愣然。
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僵硬又疼痛难忍,身体内如同火烧,肌肤却像冰冷得可怕。
原本是想夺了皇位,让那群人都下地狱,到现在他已经登基几年了,该死的也都死了,就开始变得没意思。
几日后已经是六月初,鸢梨出去查看青鸾果,时临一大清早起来就毒发了。
他堂堂旭国国君,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妃子给赶出来了?!
“怎么了?”
关键陛下还没对她怎么样。
也是,暴君要是正常,那就不是暴君了。
等到时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开门到殿外就看到沉香焦急的跑过来。
须臾之间,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时临:“……”总觉得他越来越不正常。
“陛下,把您的尾巴收一收吧。”
“回长承殿。”
喝着茶的时临陷入沉思,喝了暴君倒的茶,她会不会折寿?
“你说什么?”
大半夜开门就看到一个人脸是真吓人的好不好?
“因为陛下好看啊。”
时临微惊,她没有吩咐鸢梨去盗取青鸾果,这丫头怎么擅自就去了?
却发现君初并无不悦,之前就觉得嫔妃只是养在后宫的摆设品而已,而他现在对她还是挺感兴趣。
“有吗?”
喜欢算不上,就是觉得有些兴趣。
“有。”
君初被她盯的不自在,她怎么老是这样盯着他?
君初一副‘你莫不是有病’的表情,他一个人哪儿来的尾巴?
君初愉悦的勾起唇角,可能睡碰到有意思的事情了,过去都过得枯燥乏味,一天复一天,毫无意义。
“陛下这几日心情似乎不错。”
“是。”
毕竟之前记忆中只是个病秧子,除此之外,别无印象。
。
暴君纵然这几日虽脾气有所好转,但偷去他的东西被发现,下场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昏过去的前一秒,看到有一抹白影过来,停留在床边,喂她服下丹药抑制体内的毒,再传输了些许内力,这才好转。
“看着朕作甚?”
余公公一定以及肯定的点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且前些日子时,有个下人不小心把进贡的花剪残了,陛下也没有直接把人剁了当花肥。
差一点,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
余公公应了一声,观察着陛下的脸色。
其实本来他是想说‘日子还长,可以慢慢看’的,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就改了改口。
“娘娘,大事不好了,听说鸢梨姑娘因为盗取东西,所以被陛下抓起来了。”
时临随口作答,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还说了句:“朕知道自己好看,但你也不必一直盯着。”
守在门口的余公公看到自家陛下被退出来也蒙圈了,皇贵妃娘娘胆子是真的大,居然敢直接推陛下出来。
“朕哪有尾巴。”
这一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