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和聂风两人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说实在的,他们也不想在这里找客栈住,这里毕竟是独孤一方的地盘,无双城中独孤一方的势力实在太大了。即便是以钟云的武功,他也害怕独孤一方会带上大军来找他麻烦。那样的话,他也不好行事。
不过比起住在野外来说,他宁愿找个客栈住,而且独孤一方被钟云击伤了,应该不会这么快便带人来找麻烦的。所以,钟云不顾聂风的意思坚持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是夜,钟云正在休息,突然感觉门外一阵声音,钟云连忙坐了起来,轻轻的下了床,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果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道身影从门外轻轻的走了进来,慢慢的走到了钟云的床前。
钟云冷眼的看着那道身影走到了自己的床边,随后突然抽出剑,连连的刺向床上的被子,随后冷笑着掀开了被子,随后惊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上。她根本便没想到床上竟然会没有人。
钟云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这个黑衣人的身后,轻轻道:“怎么了,很奇怪这床上为什么吗?”
这黑衣人连忙转过身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钟云连忙,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钟云轻笑了一声,道:“你不会认为靠着这种下三烂的手法便能杀了我吧?你见过我这样的高手被人在睡觉的干掉过吗?你的想法真天真!”
这黑衣人怒喝一声,道:“好,既然如此都杀你不得,那我便直接杀掉你!”说完伸出手中长剑,直刺钟云。钟云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打了哈欠。而这时,黑衣人的长剑已经出现在钟云的面前。
便在这时,钟云的手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伸出两个手指,稳稳的夹住了刺向了自己的宝剑。无论这黑衣人怎么挣扎,怎么用力,这剑都稳稳的夹在钟云的两个手指中,根本便没有丝毫的用处。
这黑衣人眼里看不能从钟云的手中把剑夺回来。立刻弃下手中长剑,随后直接一掌打向钟云的胸口。钟云冷笑了一声,连躲都没躲。黑衣人的掌重重的打在了钟云的胸口。
钟云稳稳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懒散的看着黑衣人。淡淡道:“打的很爽吧!也该轮到我了吧!”以钟云的武功,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人打伤呢?
钟云一掌打在这黑衣人的身上,这黑衣人被钟云这一掌打的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随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是他被钟云拿一掌打的受了不轻的伤,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钟云走了过去,把他蒙面的丝巾拿了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黑衣人便是明月。
钟云大笑了一声,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来我杀我,定是受了独孤一方的命令。可是,独孤一方没有和你说我的武功吗?便凭你的这点本事。想杀我,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明月冷冷的看着钟云一眼,道:“哼,你来颠覆我无双城。无论谁想对付我无双城,都是我的敌人,我都会拼着命杀掉他的。”
钟云笑了笑,点点头,道:“随便你。今天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独孤一方。凭他独孤一方的武功还不是我的对手。你让独孤一方把剑圣请出来吧!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剑圣的剑法!”
明月冷冷的看着钟云一眼,慢慢的爬了起来,随后。捂着胸口轻轻的走出钟云的房间。钟云冷笑的看着明月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去,脸上带着一丝嘲弄。他根本便没把明月放在眼中,便明月的那点武功,根本便不能让钟云起一点兴趣。而钟云也不想要杀掉明月,明月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危险。钟云自然也便饶了明月了。从聂风的眼里,他看出聂风对他很有好感。他不会不知趣的。
天色很快便转亮,聂风敲响了钟云的门。而此时,钟云已经起身在等待聂风的到来。无双城中到处都是敌人,聂风只有找钟云一个人商量。
聂风走进钟云的房间,随后坐了下来,朝钟云道:“钟叔,师尊派我来无双城查探,让我杀掉独孤一方,并把无双剑带回去,经过昨天一役,我现我根本便杀不掉独孤一方。当然以钟叔的武功能打赢独孤一方,可是,独孤一方想要逃走,恐怕钟叔也拦不住。想要杀掉独孤一方太难了!”
钟云奇怪的问道:“雄霸让你杀掉独孤一方,并且把无双剑带走?”
聂风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原来以为独孤一方的武功便算是比我高也高不了多少,现在看来,独孤一方的武功比我强太多了。我根本便不是独孤一方的对手!”
钟云叹了口气,道:“独孤一方还好说,他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剑圣的剑法应该不低于我。我想独孤一方一定会把剑圣请出来的,而剑圣也一定会出来的!能找到一个适合的对手那太难了。我想剑圣也想见识见识我的武功吧?”
钟云和聂风两人走出房间,随后,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开始叫了点早餐吃了起来。吃完后,钟云便坐在餐桌旁静静的坐在,他在等待剑圣的到来,他知道,剑圣随是个剑痴,但他如果他知道有一个武道高手出现在无双城的话,他也一定会出现的。钟云坚信这点。因为一个到了剑圣这等层次的高手很难寻找的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钟云仍然坐在那里等着,而聂风早便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日头越来越大,突然钟云感觉到一阵惊天的剑意出现在客栈之外。钟云一阵狂喜。无双城中只有剑圣能有这么大强的剑意,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钟云一阵欣慰,等了这么久,剑圣终于出现了。他终于能见识见识这风云中剑术高手的风采了。
钟云端坐在位子上没有动,而聂风也感觉到外面有一阵强大的剑意,于是连忙走了出来,走到了钟云的旁边,急声道:“钟叔,你感觉到什么没有?好强的剑意!”
钟云轻轻的笑了一声,道:“你都感觉到了。我可能感觉不到吗?你自己小心点,来人武功很高,动起手来我不能照顾你,靠你自己了!”
聂风点了点头。道:“钟叔,这人的气势比独孤一方的气势还强的多。不知此人是何方神圣?”
钟云冷笑了一声,道:“在无双城中能出这么强的剑意的人,除了剑圣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剑圣?”聂风一脸惊讶道:“便是那个剑术几乎天下无敌,一生只输给武林神话无名的剑圣?”
钟云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便是此人。想来是独孤一方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特地把剑圣请出来的。幸好之前我伤了独孤一方,要不然的话,独孤一方和剑圣一起来的话,那你可就危险了。”
聂风笑了笑,道:“钟叔便不要开玩笑了,剑圣上来了。”
钟云抬起头,看向一白白须看起来颇为老迈的男子一步步走了上来,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整个人好似一把剑一样,剑意冲天。不用说,此人必是剑圣无疑了。
钟云淡淡的看着剑圣,眼中带着一丝热烈。风云世界的剑道高手,灭天绝地的独孤剑圣,钟云早便想见识见识了。
剑圣本来一副淡然的样子走上客栈二楼,随后转身看向钟云,当他看见钟云闲淡的态度,看见钟云身上那种只有武道高手特有的气势后,脸色立刻变了。也变成了一副感兴趣的墨阳。
剑圣闭关已久,已经很久没有和人交流武道、剑术了,独孤一方求到门前,剑圣才答应出山的。他没想到。钟云看上去虽然年轻,但一身气势并不下于自己。这让剑圣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
钟云站起身子,向剑圣施了一礼道:“今日竟能见到剑圣,不枉今日等候多时,剑圣既已来到,那便请坐吧!”钟云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椅子说道。
剑圣大大咧咧的走到钟云的旁边坐了下来。道:“年纪轻轻,修为到是不低。比我年轻时强!”
钟云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若有含义道:“比你年轻时强?还没交手,便不能分出胜负,剑圣这么说岂不是太看轻我了?难道剑圣以为我现在便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剑圣淡淡的看了看钟云道:“我自幼练剑,一生于无数剑术名家交手。除了武林神话无名之外,我从来没输过。自创出剑二十二。相信不输于任何剑法,看你年纪,又能有几分实力?也许,你以后会比我强,但绝不是现在。而且,你之所学颇杂,据独孤一方所说,你武功多变。说明你虽绝学在身,却不专精。不论剑道武道,从这点看来,你的武功还差点火候。”
钟云大笑了一声,道:“好,剑圣果然剑法高绝。今日不和你交手,我定会后悔终生,而且,我并不认为剑圣能赢的了我!”钟云站了起来,一拱手道:“那我们便出去决个高下吧!”
剑圣轻轻的看了看钟云道:“好,现在像你这般出色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我不想你进入歧途,今日我们便分个高低。”剑圣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自信,他绝对相信自己能赢。
钟云大笑道:“好,我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武道!”钟云知道剑圣剑法高,不过,就算不使用入道实力,钟云也有自信打败剑圣,一点,剑圣年岁以高,体力不行。二来,他对自己的《太极阴阳道》也足够自信,自己融合诸般绝学,多次领悟而出的武道,又如何会差了?
三人从客栈中走了出来,随后,提起度向城外飞奔而去。以三人的轻功,没有多长时间便到了城外,随后三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聂风作为观众,观看钟云和剑圣两位武道高手对决。
钟云站在剑圣对面,负手而立,面色淡然,随后轻声道:“剑圣,今日一战谁都不必留情,无论输赢。我都了无遗憾。”
剑圣手中宝剑瞬间出鞘,直指钟云道:“好,今日一战,定不会留情。”
言罢,手中长剑微微一举,一道锋锐的剑气,瞬间射出,直冲钟云射去。
钟云脚下步伐一变,那道剑气便于他擦肩而过。
随后钟云单袖拂起,周身真气鼓荡,冲向剑圣。
钟云瞬间便接近剑圣,大袖翻飞,不时运起掌劲击向剑圣。
方一开始,钟云却是没有使出自身太极阴阳道,只是运使信手拈来的招式用以对敌,对于他说,现在的情况下还不足以让他使出自身绝艺。
剑圣自也不甘示弱,手中长剑剑层层叠叠的击向钟云,好似把钟云埋在剑光之中。而钟云亦然能丝毫不乱的挡住。
钟云也不着急,他和无数高手交过手,自然知道高手过招,最不容杂念,虽然自身境界要高过剑圣,但也不敢轻敌,毕竟不敢随意显露自身正真实力。
单是运使生死境力量,还需认真对待。
就在这时,剑圣手中剑法突然一变。所有剑影瞬间消失,化作一道宝剑,随后刺向钟云双眼。
钟云见此,面色不变,显然早有预料,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右手化掌为指,瞬间横在了自己的眼前。钟云的手,瞬间点在剑圣长剑脊,长剑立时间荡开。
随后,钟云左手也不闲着,亦是化作剑指,向剑圣胸口点去。
剑圣并不慌张,手中剑轻轻往下一伸,便挡在了胸口。“当”的一声,指与剑击在一起。钟云和剑圣两人连连退后十余步,都带着谨慎的眼神看着对方。
战至现在,两人都已知对方武功不弱,不敢再起轻视之心,尤其是剑圣,见得钟云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武功,心里亦是惊奇不已。
在他想来,钟云也应当是遇过几次奇遇,或是出身不凡,能拥有一身不错的武学而已,岂料钟云战斗起来丝毫不逊色自己。
哪怕自己的凌厉剑意,也不能影响到对方丝毫,这让他如何不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