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想法,自然要付诸行动,因此钟云便决定乘着有点时间,到武当山上探探情况,没准能现些有用的东西也说不定。
钟云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往武当山赶去,走过一次,他倒是对去往武当山的路极为熟悉。
再者孤身一人,他也不用顾及别人,怎么说他也是个先天之境的小高手,别的不说,赶路的度还是极快的.
一路运使《凌波微步》,凭虚御风,倒是好不潇洒,再者此时的他,身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道袍,颇有神仙风姿。
话说自钟云晋升先天境界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赶路,他也觉得颇有些畅快。
一种甩脱束缚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可惜的是,他的真气显然还不足以支撑他一路飘然的到武当上,半路休息几次之后,钟云才在午后赶到了武当山脚。
大白天,他自然不可能摸进重重围守的房舍内。
当然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观察清楚月神教巡逻弟子的分布还是有必要的。
越过一些外围弟子的视线,钟云一路从后山爬到了紫霄宫附近。
紫霄宫周围的守卫却是不少,时不时便有一波巡逻队伍从他眼前经过,却不见紫霄宫中有人出来,这使得钟云对这里越的怀疑了。
到整个武当山走上一圈之后,虽然守卫挺多,但也没被人现,因为这些守卫实力倒也不高,顶多不过后天左右。
只是这武当山上却让钟云觉得像是监狱一样,令人有些不舒服。
几圈下来,找了个地方思考,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此时武当山上已然是黑了起来,守卫比之白天也少了许多。
钟云有了计较,寻到一处隐蔽之地,偷偷的劫持了一个月神教的巡逻人员,开始询问情况来。
这巡逻人员先是被他点穴,到了隐蔽处,这才解开了他的穴道,所以也没弄出什么动静。
那守卫方被钟云解开穴道,就欲高呼出声,以做示警,好在钟云早有准备,还未待他呼出声来,手中长剑依然是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觉到脖子上长剑传来的森冷寒意,守卫打了个冷颤,面色白,顿了下来。
钟云见状冷声道:“我这长剑可锋利得紧,想必你也感受到了,若是你不配合,我自然会让你更深入的体会一下。
当然,只要你配合,我也不会取你性命,你觉得如何,若是肯定就点点头,不同意的话,你也可以试试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看着一脸冷漠的钟云,以及泛着寒光的长剑,守卫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接着慢慢的点了点头。
钟云随即说道:“愿意配合就行,放心,你既然肯配合,这把剑就不会进入你的身体,好了现在我问你答,注意小声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会不会抖。”
守卫又是心惊胆战的点了点头。
钟云这才问道:“是谁命你们守卫这座武当山的?”
那守卫闻言,诺诺的回道:“是……是张堂主传的命令,至于是谁吩咐堂主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小兵,我……”
钟云见他这般模样有些不耐,手中长剑动了动,出声道:“废话少说,下个问题,现在武当山上有多少月神教的弟子,又是谁在这里负责。”
感觉到长剑在脖子动了动,那守卫吓得立马停下了自己的话,接着听到钟云所问,这才又战战兢兢的回道:“有、有五、五百个神教弟子在山上,负责带领我们的是张堂主、还有阳云城分部的赤林堂主,就、就这些。”
“张堂主,赤林?这两人又是什么人,实力如何?”钟云继续问道。
那守卫说着说着倒也顺畅了,听了问话马上回道:“张堂主是当年随两位副教主大人一同讨伐武当的人员,被专命留在了这里,至于赤林堂主却是这两日才到的这里,好像是有什么要要事,两位堂主实力据说都在先天之上,其它的小人便不知了。”
钟云心中对月神教的人这般秘密守在这里还是有些疑惑的,随即又是问道:“你们副教主为什么派你们守住这里,你可知道?”
“好像是看管什么人,就在紫霄宫那里,这也是小的的猜测,不过我神教敌人这般多,关押一两名犯人也不奇怪,区域的我也不知道了。”守卫说着害怕的看着钟云。
钟云问完自己想要知道的,大致捋了一捋,心中有了计策,随即说道:“你表现的不错,这剑我就收起来了,不过我可没说不杀你,对不住了。”言毕还没等守卫反应,右手一劈他的天灵盖,守卫瞪着眼睛,没了生息。
钟云见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虽然这小子挺配合,但未免暴露自己,再加上他怎么说也是月神教的人,只得杀了,却是没办法。
擦了擦自己的双手 ,随即也不耽搁,脱下那守卫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转眼间钟云便变成了一个月神教的年轻守卫。
长剑和自己的道袍收入包裹,把尸体大致掩埋了一下,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抓准时机,混入一只巡逻队伍之后,开始在周围找机会进入紫霄宫。
《凌波微步》也果真不愧金庸最强步法之名,接着此套神功,钟云辗转几支队伍而没有引起注意。
终于,在一番努力下,进到了紫霄宫中。
紫霄宫内,此时却是静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也听不到什么声音,钟云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害怕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
虽然这些守卫实力不怎么强,但是蚁多咬死象,更何况还有两个实力起码在先天之上的堂主在此,饶是钟云也不敢大意。
一步一步在紫霄宫内探索着,虽然他从小生活在此,但十年过去,也不知到这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再者黑灯瞎火,实在不好把握。
就在钟云正沿着墙壁摸索的时候,忽然间觉得墙壁便软了,而且有些热度,本来觉得有些奇怪,但随即却是有了不好的想法,身子一疆,顿了下来,却也不敢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