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女子苦笑了一声:“我不仅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甚至于,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妖兽。”
“啊?”
竺喧一看向那用爪子扒拉着被子的金色小小妖兽,这事有点古怪啊!
居然连是什么妖兽都不知道?!
兽族女子手一伸,那两颗署郁果向其飞去,她慢慢吃着这署郁果感觉心情好了一些。
“谢谢你。”兽族女子看向竺喧一,其手中浮现出一株湖蓝色的花。
“这是湖汛酌花。”
这朵湖汛酌花向竺喧一飞去:“感谢你救了我们。”
“不客气,也是巧了。”竺喧一伸手接住这株湖汛酌花好奇地看着。
“吱呀~”
兽族女子手微微一动,那窗户关上。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竺喧一走出了这间客房,将门轻轻关上。
“不知这花有什么用处?”竺喧一走下了阶梯,将这株湖汛酌花放入了冰窖之中,拿出一只鸡,在那锅中炖着鸡汤。
虽说这妖兽生孩子恢复地快,但还是需要补一补。
炖上鸡后,竺喧一在后厨忙碌着,准备着晚饭。
“哇~哇哇~”
没过多久,这楼上响起了哭声。
“这么快就睡醒了?”竺喧一快步上了二楼,推开房间门,见那金色的妖兽又化作了女婴的模样。
女婴哇哇哭着,其哭声还吵醒那小湖汛酌兽,这小小妖兽一醒也跟着哭嚎着。
“这是怎么了?饿了吗?”竺喧一上前抱起了那女婴,将其裹进了襁褓之中。
“你不是刚刚才喝了一杯桃汁吗?”竺喧一伸手戳了戳这女婴的脸颊。
女婴抓着竺喧一的衣襟,瞬间就不哭了,那泪水挂在脸上朝竺喧一笑着。
“呜~”
那小湖汛酌兽看了眼熟睡的兽族女子,抬头看向竺喧一,再看向那被抱起显得很是开心的女婴,有些犹豫地也朝竺喧一伸出了爪子。
竺喧一见状笑了笑,单手将其抱了起来,她看了眼兽族女子,走出了客房用脚关上了房门,往阶梯下走去。
“你们想吃什么?桃汁喝不喝?”竺喧一看了眼客栈外的暴雨,若是它们想要喝兽奶,她也得去那山中绑一头母妖兽回来。
“哗!”
大雨之中突然冲进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竺喧一下意识地侧过身去,挡住了这只小湖汛酌兽。
“客官,住店还是用饭?”竺喧一快步往厨房走去。
“站住!”
这道高大的身影看着竺喧一的背影充满了敌意。
“阿雪。”
竺喧一朝厨房叫了一声。
身后,那高大的男子手中浮现出一柄湖蓝色的长枪猛然向竺喧一刺去。
夜微雪出现,其手中雪灵力化作了一道防御屏障,挡在了竺喧一身后。
“砰!”
但这道防御屏障却十分轻易地便被这柄湖蓝色长枪击散。
“束缚。”
竺喧一来不及将这两个孩子交给夜微雪,她转身看着这高大的男子便使用了那张‘束缚’卡牌。
这身形高大的男子动作突然一顿,其脚下浮现出一道圆形灵阵,灵阵之中一条发光荆棘自其脚部缠绕而上。
高大男子身体瞬间无法动弹,他试图用妖力强行破除,但他的妖力竟也被束缚住了。
竺喧一轻呼出了一口气,她看着这高大男子,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这男子很是强大!
不知这卡牌能束缚住他多久?
“吼!”
这高大男子口中发出兽吼之声,其面上,身上快速生长出棕色的毛发,其脑袋之上生长出了一对湖蓝色的尖角。
“咦?这角……”竺喧一低头看着怀中朝这高大男子伸出了爪子,想要求包抱抱的小湖汛酌兽。
它们的角是一样的!这男子也是湖汛酌兽!
“吼!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高大的男子彻底变化成一头直立站着的湖汛酌兽。
竺喧一在这妖兽的威压之中向后退了几步,这就是那以为自己被绿了的湖汛酌兽?
“那,这两个哪个是你的孩子呢?”竺喧一看了眼怀中的女婴问道,这女婴依旧抓着她的衣襟,在看着她。
“吼!”
湖汛酌兽看着这两个婴孩口中发出愤怒的低吼之声:“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放开它们!”
被束缚住的湖汛酌兽不停挣扎着,却是徒劳。
“咦?”
竺喧一感到有些诧异,不知这湖汛酌兽为何此时又会承认这金色的妖兽是他的孩子?
“吼!”
无法挣脱而出的湖汛酌兽脾气更加地暴躁,那愤怒的吼叫之声震得竺喧一耳朵发疼。
“呜~”
小湖汛酌兽捂住了耳朵,直往竺喧一怀中钻着,而那女婴神情却依旧如常。
“耳朵不疼吗?”竺喧一轻捏了女婴的耳朵,女婴朝竺喧一可爱吧唧地笑着。
“吼!”
湖汛酌兽更加地愤怒了,竺喧一的行为在他眼中看来是在虐待他的孩子。
“吵死了。”
房梁之上的栈栈不满地说了一句:“快些让他闭嘴,不然,我便让他永远闭嘴。”
竺喧一一惊,立马一个板砖拍在了这湖汛酌兽的脑袋之上,湖汛酌兽脑袋被拍歪了一些,他看着竺喧一眼中怒气更甚。
“哦,对了。”竺喧一看向一旁的夜微雪:“去拿那昏睡粉末。”
夜微雪闻言,立马从厨房之中拿来一个玻璃瓶,他将这瓶子递给了竺喧一。
竺喧一打开瓶子,夜微雪立马用灵力控制着这些粉末全部落在了这湖汛酌兽身上。
无法用妖力抵挡这昏睡粉末的湖汛酌兽眼中出现困意,其咆哮之声渐小,很快便就站着睡着了。
“这昏睡粉末还真是好用。”
下次再去取一些回来。
“呀!”
女婴朝竺喧一叫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带你去喝桃汁。”竺喧一往厨房走去。
夜微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这昏睡的湖汛酌兽,以防他突然醒来。
竺喧一将那小湖汛酌兽往放着青菜的桌面上一放,从冰窖之中拿出一坛桃汁。
她先倒了一点点在碗中让这湖汛酌兽喝着,再拿着小杯子喂着这女婴喝着。
“呜!”
那小湖汛酌兽舔了两口便开始呜呜叫着。
“怎么了?”竺喧一看向这小湖汛酌,见其似乎有些难受。
“这是,吸收了太多的灵气?”竺喧一轻抚着这小湖汛酌,看向怀中那抱着酒杯喝得正欢的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