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一步步的逼近白莲,并且用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为什么自由是她的?快乐是她的?就连父母的疼爱也是她的?
白莲听不懂这些话,她只是被家庭忽视的孩子,又怎么能是姐姐口中的幸福女生呢?
白莲一步步的向后挪着,她感觉到了异常,眼前的姐姐不再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女孩了。
她有些害怕,肩膀也缩成了一团。
“姐、姐姐,爸爸妈妈爱你、家里的长辈也爱你,我根本没人疼、没人关心,只能自己日日夜夜地找乐子。”
青莲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相信她口中说的话。
如果爸爸妈妈是真的疼她?又怎么会逼着她去做那么多不喜欢的事情?
越想越气,青莲大步来到了妹妹面前,毫不犹豫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对着这丫头的脸来了一巴掌。
接着根本不给白莲说话的机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白莲就这样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后,她心里还有些害怕,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发生了这种事情肯定也会慌张。
不过慌张只是片刻,她知道地下室的酒窖里有一个大坑。
之前房子的主人用来埋酒,为了能够酿出更加醇厚的酒,可是他们家目前更喜欢喝葡萄酒,所以大坑一直没有用过。
青莲就这样拖着妹妹的尸体来到了大坑旁边,毫不犹豫的推了进去。
又盖上了一层土,接着将木板重新搭在上面,她的所有举动根本看不出来她只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
青莲处理完后,匆匆地回到了卧室。
这时女仆还在一侧的小床上睡觉,根本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如此一来,她也就完美地找到了不在场证明。
青莲解决了心里的祸患,舒服的躺在了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到第二天早晨,家里的人乱成了一团,因为二小姐不见了。
虽然父母并不在意老二,可毕竟也是流着同样的血液,所以立刻喊人去找,但是把家中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二女儿的踪影。
两口子心里也很着急,所以就报了警了,警察满城寻找,也用上了最高端的机器,然而白莲就像是彻底失踪了,再也找不到了。
莫名的丢了个孩子,两口子自然是悲痛不已,不过二人恢复的也快,仅仅只隔了一日,他们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并且对于青莲的管理更加严格,因为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成为他们心中所希望的样子。
青莲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有些后悔,想让妹妹回来。
至少还能帮她转移注意力。
一天夜里,她来到了妈妈的房间,面对冷漠的母亲,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想要一个可爱漂亮的娃娃来当自己的妹妹。
母亲没反对,并且第二天就领着她来到了街上,让她去店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娃娃,她去旁边的商场里面买一些衣服。
青莲也就挑选了那个冬雪夏花,回到家后,母亲就去处理工作了。
她拿着娃娃回到了房间里,今天晚上她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到时候妹妹就能回来了。
一想到这个,青莲忍不住激动,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到了深夜,她看到仆人已经睡去后,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房间,蹑手蹑脚的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又阴又凉,她忍不住全身颤抖,但是却又十分激动。
她来到了大坑旁边,用力地将上面的木头抬起,并且又把尸体上的浮土擦掉,看到安静躺在地里的妹妹,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但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兴奋。
她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入到了妹妹的胸口中。
她还那么小,刀子也显得比较大,甚至抓都有些抓不稳,割开皮肉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刺啦”的声音,一般小女孩看到鲜血、闻到血腥味,怕是早就要哭了,但是青莲没有,反而是更加兴奋。
她细小的手腕控制着刀子,接着将妹妹的心脏从胸口里挖了出来。
青莲将心脏放入提前准备好的袋子之中,又塞到了身上,为了避免血腥味外露,她朝着袋子外侧喷了许多香水。
随后又将土盖在了白莲身上,并且搭上了那一根根的木板。
回到房间内,她满足的睡去。
等到醒来,仆人已经离开房间去准备早餐了,她急忙将门上了锁,用拿来剪刀,将娃娃的胸口剪开,里面的棉花通通掏出,随后把那红彤彤的心脏塞了进去,又找出针线粗略的缝了起来。
原本漂亮精致的娃娃,在这一瞬间变得丑陋不堪,粉色的裙子上也沾满了鲜血。
她看着那娃娃,眼中带着一丝欣喜,接着抱在怀里,哼唱着摇篮曲。
母亲回来之后,她抱着娃娃急忙上前,兴奋的说道:“妈妈,妹妹回来了!这就是妹妹!”
母亲被吓了一跳,妈妈上面怎么会沾满了鲜血?
她根本就不敢收下,急忙说道:“青莲!你是不是疯了?给你买娃娃,是为了安抚你受伤的心灵,不是让你在这里胡闹,赶紧把这个娃娃扔了,我不想再看见第二眼。”
母亲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她觉得非常无辜。
明明这个娃娃里就装着妹妹的心脏,为什么妈妈却不认识她?
因为这一件事,母亲对青莲的关心更加多了,甚至还给她请了心理医生,每一天的日程都安排的满满的,她根本无暇休息。
一次参加聚会结束,她刚把那精致的小高跟鞋脱下,却听到母亲愤怒的吼声,她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接下来就看母亲手起手落,她被甩了一巴掌,左侧的脸颊迅速发红发肿,就连嘴角也带着一丝腥甜之意。
母亲扯着嗓子吼道:“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根本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已经很努力去扮演一个听话的人偶了,为什么还要受到这种对待呢?
母亲一直在愤怒地吼着,她却什么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