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县长回到了卧室中,我们两个却一直坐在客厅里。
王猛也觉得疲惫不堪,所以就上楼休息了,我们却没回到房间里,仍旧是在客厅里呆着,因为我俩想要验证一件事。
见到这对父子已经上楼了,陈星辰迅速展开行动,沿着房间的四角搜查,可是并没有发现异常,究竟是从哪里可以通向地下呢?
我全身瘫在了沙发上,目光刚好对准电视。
只是这一眼,我就注意到了异常。
这县长搜刮了县里的人那么多钱财,而且这家中也是奢华之极,为何还要用着老版的电视机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这是一台很旧的古董机了,后面还带着大鼓包,并且屏幕也不清晰,上面还带着一层污垢。
如今家家户户都已经换上了液晶电视,有些还换上了超智能装备,县长如此赶潮流之人,怎么能不换呢?难不成是这里有问题?
我来到了电视面前,轻轻的拍打几下,不过并没有反应。
我又把电视稍稍往后一推,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墙体传来了转动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旁边的墙体竟然闪出了一条缝隙,刚好能够容纳一人经过。
好在墙体挪动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虽然有一丝晃动,但如果不注意,也根本察觉不到。
陈星辰激动不已,连忙来到了缝隙面前,朝着里面扒头看去。
可是这里漆黑无比,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里面照了进去,只见有一条石头梯子通往了下方,两边还挂着煤油灯,不过并没有点燃。
陈星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我看了看旁边走廊,确定无人后也跟着迈步。
走过一条长长的石阶,我们就来到了地下,这里有一条走廊,旁边是一道道铁门,铁门上开了小窗户,不过却用黑布遮挡着。
我俩来到一扇铁门前,轻轻将那黑布拉开。
映入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姑娘,她全身蜷缩着,小小的身体靠在角落中,看上去已经睡着了,不过身子却颤抖不停,仿佛是在害怕。
我们两个没有钥匙,没办法将铁门打开,只好先将黑布拉上,往里面走去。
令我俩震惊的是,这两侧的房间里都关着女孩,有的看上去才刚十几岁,估计还没有成年呢!
我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都有青筋浮起。
实在是想不到,县长竟然可恶至极,强压美女,并且还实施虐待,这样的人都能当上县长,简直是可耻。
来到最里面,这里的房间可以打开,里面有各种施虐的道具,而且角落的床上还带有血迹。
陈星辰从道具里挑选出了一把尖锐的小刀,恶狠狠的就要往上冲。
我自然知道他的目的,所以还是先将他压住了,不可以冲动。
我可算是清楚张大师要我们过来干什么了,就是为了揭露他的暴行,让这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此时此刻,有一个绝美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形成......
奢华的房间内,县长躺在温暖的床上,但是他却有些睡不着觉,因为噩梦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并且还在继续着。
翻来覆去不敢睡,县长吐了一口浊气,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他开口说道:“给我安排个女人来房间,要听话懂事的,实在不行找个窑姐。”
挂了电话之后,他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大约过了20多分钟,就听“吱嘎”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县长本来也没睡着,听到这个声音后,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身材妖娆的女子,只是屋内房间太暗,有些看不清楚,但尽管如此,倒也添了一丝神秘感。
县长今年都60了,身体大不如从前,可是男人本来就好色,他还有这个权利,当然也要使用了。
他冲着女人招了招手,笑嘻嘻的说道:“小宝贝儿,快来呀!”
女人缓缓往前走着,他急忙将床头灯打开,只见面前的女子脸蛋精致、身材匀称,而且还带着一股异香。
他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扯着她来到了床上,笑嘻嘻的说道:“带你好好享受一番!”
县长从旁边的桌子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塞到了嘴里,顿时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人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不过毕竟也是年纪大了,只是对着女子的亲了两口,就觉得下身一松,整个人软了下去。
女人还娇滴滴的轻哼着,然而县长已经泄了身子。
他无奈往床上一躺,用手摸着女子柔软的身体,叹气说道:“行了,不欺负你了,哄我睡觉吧。”
女人用着柔嫩的手轻抚着他松弛的胸膛,县长觉得浑身放松,渐渐地睡熟了。
然而还是同样的梦,他又被王老头追赶,这次更是来势汹汹,掐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挣扎不已,他慌张醒了过来,自己已经是浑身大汗,衣服都湿透了。
这时候身边的女人也醒来了,慌张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县长喘着粗气,仍旧是心有余悸,他摇了摇手,开口说道:“没事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小美人,咱俩赶紧休息吧!”
他一扭头,就要伸手去抱身边的女人,然而他却看到身边的女子是王老头。
王老头微微地垂着头,两只含血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我女儿的命来!你不得好死!”
王老头张开了手,冲着他的脖子掐了过去,县长吓得是屁滚尿流,他大声的喊着,不停地咆哮着。
“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却根本没人理会,县长想要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根本无法推开,王老头一步步地冲他走来,那青黑色的脸孔不停的发出狞笑。
情急之下,县长直接推开了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虽然楼层不是很高,但毕竟这老头子已经年纪大了,这一下子险些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