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不拍脸，刚子这才走上前，在程恋寻面前站定。
动手前，他还不放心的看向卓书杭。
卓书杭不敢说话暴露自己的声音，只用手势示意他快点。
确定要撕后，刚子说撕就撕，双手抓上程恋寻的衣领，用力一扯。
刚子的手劲很大，刹那间，程恋寻白花花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
卓书杭举着手机的手，可疑的抖了一下。
让他撕，没让他撕这么大的口子！
这口子都撕到肚子上了。
不过撕都撕了，也就只能这样继续拍下去了。
卓书杭拉近镜头，给了程恋寻的脸部一个特写，再给她被撕开的衣服一个特写。
镜头里的程恋寻，弱小又脆弱，昏迷着任人摆布的小模样很是可怜，也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最后，卓书杭也没拍多久，拍了十多秒就关掉。
“快解开她绳子。”他立即道。
趁着刚子几人解开程恋寻的功夫，他把新鲜出炉的照片和视频，给他四哥发了过去。
程恋寻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
睁开眼就好像是刚干完体力活，很累，浑身酸软无力。
她挣扎着撑着双臂坐起身。
随着坐起身的动作，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她觉得身前凉飕飕的，下意识低头看去。
“啊！”她惊得双臂环胸，大受惊吓的四下张望。
触目所及，是她这几天睡的卧房，且房里并没有其他人。
但她的裙子怎么会破掉？
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没睡醒一样，脑细胞罢工，思维比平常缓慢了很多。
想着想着，她才想起记忆中的最后一幅画面。
她在吃晚饭，吃着吃着觉得很困，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卓书杭！王八蛋！”
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敢肯定，一定是卓书杭搞的鬼。
她气得掀开被子下床。
想立即找卓书杭算账，但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硬生生制止了她的步伐。
窗外是大白天，都已经是早上了。
她拉开衣橱，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裙子，连牙都没来得及刷，脸也没洗，就气冲冲的快步走出房门。
客厅里，刚子躺在沙发上，看到她出来，被人上了弹簧般，猛一下弹跳而起站在沙发前。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再加上一脸的愤怒，那头发就跟炸毛了一般，看着就气势慑人。
“我问你！卓书杭那王八蛋呢？”
程恋寻火冒三丈的冲他吼。
“还、还没起床。”刚子站得笔直，被她强大的气场吓得，指了指上上楼的楼梯。
程恋寻气冲冲的上楼，刚子愣是没敢阻止她。
不知道卓书杭住哪个房间，她就一个一个推开房门。
“卓书杭，你给我滚出来！”
连推三扇门，里面都没人，程恋寻火气更大了。
‘咚’一声巨响，是房门被人大力推开，门板撞上墙壁又反弹回来的震动。
就是这间卧室了，有床，被子是摊开且鼓起的。
这么大的动静，卓书杭不可能不醒。
没睡醒的他愤怒抬起头：“tm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