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虽然会让人生气,可跟收徒的事本是没关系的,就在今天,也不知是谁又给扯出了别的,说是少让正经闺女和安均打交道,免得学了坏。?中§?文网w-w、w、.`
这个学坏,自然就是指攀有钱人了。
在李大娘说完后,安均特别想笑,她这个连育都费劲的雌性生物,哪个有钱人会要啊?人家有钱人找女的是为了玩着舒坦,找她干啥?看吗?
她感觉村里人们纯粹就是闲的,竟然什么事都扯得出来。
见安均笑的有些阴森,李大娘劝了她几句,“你宽宽心,少跟那些女人一般见识,等我逮着机会帮你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在村里扯你闲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婶子进了屋里,为了不让婶子知道后跟着一起堵心,安均忙跟李大娘扯了个别的话题。
在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安均把李大娘对她说的话,一句不落的跟呼格学了一遍。
呼格听后没什么反应,和往常一样搂人睡觉。
安均有些不高兴,“我被人这么编排,你就不能吱一声吗?就算不用给我出头,也该劝我几句吧?”
人家李大娘还劝了好几句呢。
呼格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就行,管别人做什么。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安均扶额,老男人还真想得开……怪不得长得又高又壮……
只是,“若是咱们什么都不管,那人还继续编排我怎么办?我虽然不是太在意名声,但多少的也得有点儿吧?”
呼格还是那么冷静,“你刚才不是说,李大娘会帮你打听。”
好吧,安均不打算再和呼格交流了,这种男人有和没有一个样儿,关键时刻啥用都不管,平时吃的时候倒是挺行。
闷闷的躺在床上,安均打算就这样入睡。她要在梦里继续憋屈,谁让没有给她撑腰的人!现自己太矫情,她一叹气,算了算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先睡觉。
可能是由于心里太堵得慌了吧,安均睡得很不安稳,一个晚上醒了三次都没到天亮,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她是浑身难受,真想跟那个给她造谣的贱人干一架!
越想越难受,在看到呼格依旧睡得很香后,她是更难受了,突然把手一伸,手起手落间,呼格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声音是异常响亮!
办完坏事的安均立马躺在床上装睡觉的,若是老男人找她算账,她就说自己做噩梦了。梦里她总跟人打架。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呼格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其它动作,怕是呼格在晃她,她也不敢睁眼,只是小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 中?卐文网?w`w-w`.、8`1、z-w`.
听到呼格的呼吸平稳后,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还没等她把眼神儿往呼格的方向瞥,她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可能是怕把安均压的太难受,呼格一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只是他说的话并不像他的动作一样温柔,现在的呼大侠是异常严厉。
“说,刚才为什么打人?”
安均迷茫的用手抹了两下眼睛,装成刚睡醒的样子。接着说道,“你压着我做什么?天亮了吗?想去趟茅厕。”
因为安均演的太像,一时半会儿的呼格有些摸不清她是不是在演戏。
呼格微微侧了下身子,把自己从安均的身上挪了下来,他是这样想的,如今媳妇太难搞。还是小心些好。
为了把戏做全,安均开始穿衣服,她要去厕所转一圈儿……
穿好衣服的安均站在床下不动,“呼格,外面还挺黑的,有点儿不愿意去,要不我还是憋着吧。”
呼格本是面色平淡的看着安均,但是突然就笑了,“不想去厕所就上床睡觉,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
安均赶紧说好,还说一个时辰她能憋得住。
这次呼格没有接话,只是在安均重新钻进被窝后,在她的腹部按了下,就这一按,他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安均也不打算再装了,而是换成了一副二大爷的做派。
“没错,刚才我就是故意打得你,你有什么想法不成?当然了,就算你有想法也不管用,我是不会让你打回去的!”
就呼格那大巴掌,就算不使劲儿也能给她拍肿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
呼格在媳妇的脸上捏了下,“这次就先饶你,下次不许这么胡闹。”
这话安均不爱听,“谁胡闹了?要不是你这么无能,天天让我在外边儿受气,我能憋得半夜打人吗?”
猜到媳妇又想惹事,呼格认命的说道,“这次你想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呢!”说话的人语气十分不好。
“那这样,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我跟你去收拾造谣的人,怎么样?”
“这才像个男人!”
有了一起战斗的同盟军,安均十分高兴,她就是这样,别管是好脾气还是坏脾气,都来的特别快。
转天安均起的有些晚,没办法,谁让她晚上太能折腾。
趁着早上的时间,呼格把两人的衣服洗了洗,因为天气太冷,衣服刚往外面一晾就冻上了,安均打着哈欠围着衣服看了又看。
“你说,我若是把衣服掰一掰,能不能把衣服给掰折了?”
说着,她便跃跃欲试的伸出了双手,站在一旁的呼格赶紧把她给拽到了别处,只是没一会儿,趁着呼格不注意她又转悠到了衣服旁。
这次她没乱出声,而是一心一意的掰起了衣服,不亲手试试掰冰衣服的感觉,她总觉俩手不对劲儿……
在嘎嘣的一声后,呼格的衣角掉下了一块儿,始作俑者赶紧退到了墙角儿,没想到还真能掰断,她可以说她是无心的吗?
就在两人准备去婶子家吃饭的时候,呼格也不知怎么想的,去晾衣服的地方转了一圈儿,接着他便现了那件少了一个衣角的衣服。
把安均叫到跟前,他很平和的问道,“你说我平日对你怎么样?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儿心?别人养儿子都没我这么费劲的。”
安均嘀咕道,“我又不是你儿子。”
呼格是真郁结,为什么他媳妇除了惹事就不能干些别的?小鸟依人他从来就没求过,每天安安稳稳的就不行吗?真是白瞎了这个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