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绮雯急忙就说:“他肯定是拉肚子了,一会得拉在车厢里。”
那个老泰人气坏了,直接对着花彪下手,另外一个过去劝,我身边的两个家伙笑着看热闹。
大家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花彪身上去,我趁机出手,手成刀,直接一下劈在旁边那个老泰人喉骨上,紧接着反手抓住另外一个,直接出拳就砸太阳穴。
电光火石之下,我接连制服两个,其实打的都是死穴,容易把人打死,但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可能留情。
花彪身边的两个家伙反应过来,我直接扑过去按倒一个,另外一个刚要举枪打我,花彪一跃而起,直接给那人勒住脖子抓住手。
但计算还是不能完美,砰地一声枪响,子弹击打在前方车厢上。
我轮着拳头朝按住那人脑袋上砸,砸晕之后过去帮花彪的忙。
但是此时,突然身后有人勒住黄绮雯,手里的枪直接对准我。
尼玛,我眼睛瞪大,都能感受到气氛的凝重,要是那枪口中射出子弹,我的命就完了。
谁知道黄绮雯突然一口咬住那人拿枪的手,那人一吃疼没第一时间扣动扳机。
我反应过来扑过去,一招擒拿从对方手里抢过枪支,紧接着对准那人脑袋让撒手。
手一撒开,我直接一脚踢出去正中裤裆,却是此时,车也停下,外面传来吵闹声。
黄绮雯开口就说:“开车的两人问怎么回事。”
我拿着枪对准车厢门,门一拉开,两个老泰男子举着枪,但我开枪速度更快。
砰砰两声枪响过后,两个老泰男子倒在地上。
我赶紧招呼他们下车,三人撒腿就跑,也不管是啥地方了。
跑了一圈,来到路边拦车,谁知道根本拦不下。
但时间紧迫,如果那群人通知其他人,直接就能把我们都给包围住。
我看着黄绮雯,让她过来,黄绮雯休息一会,也算恢复正常。
我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使劲用力一扯,嚓地一声,衣领子直接裂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罩罩来,中间还有一条深深雪白的沟壑。
尼玛,人不大,这两朵白云还不小。
黄绮雯回过神来大叫一声,紧接着双手搂住胸口,我接着把她肩膀上的衣服也给撕烂。
黄绮雯彻底变成少来一半衣服,大半个雪白肩膀露着,胸前也少了一块布。
“流氓,你想干啥?”黄绮雯害怕地大叫起来。
我直接推她到马路上,果然很快就有车子减速从旁边走过,我扑过去拿枪对准开车的男子。
那人慢慢踩住刹车,我一把将人拽下,随后招呼他们两个上车就开走。
黄绮雯在后座抽泣起来,我看着后视镜就说没办法,情况严重,再不走的话,我们就得被人包围住,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那干嘛撕我衣服啊?从小到大我都没被人这样欺负过。”黄绮雯哭的眼睛都红了。
我从前面抽张纸巾给她,劝着说不好意思啊,以后肯定不会有这种事了。
想了想,我让花彪脱外套,先给人姑娘穿上。
花彪不情不愿,眼睛盯着黄绮雯瞧,我让他快点,要不然一会奖金扣发。
穿上外套之后,黄绮雯才稍微好过点,我看着车子的导航,已经偏离开曼谷了,从这边开车过去,也得两个半小时。
幸好不算太远,但是我突然瞧见前方马路上也有人查车,我一下刹住,紧接着调头开走。
几分钟之后,我说只能弃车走路,要不然根本过不了检查。
黄绮雯也没矫情,我们从小路绕过去,车子只能丢下。
绕过检查站点之后,黄绮雯彻底走不动了,她脚上是高跟鞋,而且刚才绕路走树林,里面不仅是斜坡难走,还有不少带刺的野草,直接给她大白腿割的到处都是血痕。
幸好她这人还不算太矫情的那种千金大小姐,一直都给忍着,但此时根本走不动,而且疼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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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黄绮雯的腿脱掉鞋子,扯掉丝袜,露出一双精致白皙,没有一点赘肉的细长小腿来。
不得不说腿很漂亮,看着好像玉雕的一样,唯一有点刺眼就是几条血痕,我浇水给她清理。
黄绮雯皱起眉头,微微吃疼,我看着远处有苦蒿草,让花彪去弄点过来洗干净。
花彪一跳一跳就跑过去,苦蒿可以消毒处理伤口,我洗干净之后,直接放石头上砸烂。
紧接着用水摸在黄绮雯伤口上,她疼的龇牙咧嘴,我说没事了,这样处理过后,你这腿上才不会有疤痕,也不会肿起。
黄绮雯皱眉就说:“虽然伤口给我处理了,但是我怎么走路啊?”
我想了想就把花彪叫过来,这家伙愁眉苦脸就说:“我就猜到是让我背。”
我说好好看,人家美女没多重。
花彪把人背着,我们继续绕路走,走到天黑才看见有人家。
跑去借口水喝,谁知道我在房间门口,突然瞧见那家的妇女居然掏出手机打电话,表情诡异,好像避讳着人。
尼玛,通风报信啊。
我赶紧带着他们两人就走,那女的非得留住我们,我一脚踹她身上就跑。
小路跑了没多久,发现对面有车开来,正是两辆越野车。
车上的人直接开枪射击,把我们逼走,我让花彪背着黄绮雯进树林,车子开不进去,我断后。
手枪我有两把,直接开了几枪就溜,走进树林后,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居然迷路了。
这一下可傻眼了,越走天越黑,幸好后面的那些人没追来,夜里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我不怕,毕竟山里长大的,但花彪和黄绮雯都害怕起来。
我们不敢生活,老泰人很能钻山林,所以一旦生火在夜里就是一个信号,肯定会被找到。
累坏之后,我们各自坐下休息,谁知道花彪一声大叫,我走过去一看,地上有条爬行而走的玩意。
我问花彪有没有被蛇咬?
他摇头就害怕地说:“东哥,我没被咬,不过这晚上咋办啊,这里的树林不是蛇就是各种毒虫,我们可待不住啊。”
我说继续走就怕越走越进深山老林,到时候别说逃命,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现在只能原地坐着,休息好之后,第二天早上原路返回。
“东哥,我没方向感的,我怀疑都迷路了,怎么返回啊?”花彪苦着脸就问。
我说他真够傻的,手机不是还在吗?找定位就能出去。
花彪一听,这才不再提心吊胆,晚上黄绮雯靠近我,居然抽泣起来。
一个富家女突然经历这种事,害怕的正常的,我拍了拍她肩膀。
谁知道居然一下扑在我肩膀上,她害怕地开口就说:“我从来没有在山里过夜,他们说山里什么野兽都有,还有毒蛇毒虫。”
我笑着说是有这些东西,但也不是特别可怕,我从小就是山里长大,记得只有十二三岁的时候,跟着我爷爷进山,结果我贪玩走丢了,一个人在山里转了半天,幸好我爷爷是老猎人,一路上靠着行迹找到了我,我爷爷说那次是我命大,要是他没发现那些痕迹,我就死定了。
“难怪你不怕。”黄绮雯说道。
我说山里也可怕,小心点就没事,你们睡吧,我一个人守夜,保证晚上没人野兽把你们两个小的给叼走。
黄绮雯支撑不住,靠着我大腿睡着,我看着她和花彪发出鼾声入睡,自己只能强行打起精神。
第二天五点出头就天亮,两人被我摇醒,拿着手机定位,大概找到出山林的路,我们马上就走。
没走原路,但走了两个小时来到山林边缘,运气真是不好,对面大马路上就有两辆越野车。
这群家伙居然没走,就守着这片林子的出口这一片等着我们。
黄绮雯累坏地说:“我真走不动了。”
我说不走了,你们等着,一会朝那边大马路上跑,我去那边接你们。
花彪看着我就问:“东哥,你想干啥?”
我说没车,咱们跑不了,人家四个轮子,我们跑死也跑不掉,唯一死中求生的法子,就是抢辆车去曼谷。
花彪看着我就说:“他们那么多人,还有很多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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