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骂急眼了,干脆一句话不说,你要弄死我是吧,那就来吧,老子没功夫听你磨磨唧唧。
小木笑着走到屋外,推了一张轮椅进来,随时他从兜里摸出一次性针管,要给我打安眠针。
我看着他就说,你也不用给我打针,我不喊也不叫,我就看看你想干啥,我莫文东也是一条汉子,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行不?
小木笑了笑,不为所动。
我开口就骂,你小子是不是没卵子啊?这都怕你还敢杀人?没胆吧?
小木把一次性针管丢进垃圾桶,直接扶着我上轮椅,我说这就对了,我伤成这样,都没力气揍你,你要让我欣赏你的本事,那就得让我醒着。
我被他推出电梯,一路上他都拿着刀子威胁我。
大晚上值班医生都打着瞌睡,没人在意这些,我被推到大门口,小木打开车门,直接把我丢车上去。
紧接着他开车拉着我就走,路上的时候,我都不能动弹。
小木看我一眼,放松警惕就说:“一会让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的那两条母马,她们弄了之后,我就去送你的另外两条母狗上西天,一天之内要把你们都给弄死,我真是很激动啊。”
我说这可是五条人命,你就没想清楚?
小木邪魅一笑:“东哥,人命而已,知道我在国外留学弄死多少个吗?光是欺负我的那群国内留学生,我就弄死了四个,其中有两个女的,我不光干了她们,还把她们的舌头割走,现在都还作为我的藏品之一,每次我一看见这些艺术品,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师,一个时代的创造者。”
我说创造者,创造杀人艺术?
小木点着头就亢奋地说:“没错,就是杀人艺术,我看过国外很多这方面行家的书,他们跟我一样,看见血,看见性,听见死者的哀嚎就能够得到满足,我们的**就来源于此,所以我对女人没兴趣,我的兴趣的不断折磨他们。”
车子开了半小时,来到小木的工作室,其实是他施展罪恶的场地。
这是一个集装箱,小木花钱租下,里面摆放着他的很多杀人罪证,特别是一些死者的器官,这个变态都给割下留作纪念。
我被他推进屋,他一一兴奋地给我介绍。
我也给他点评,那些泡在罐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作呕,但是这个变态,我不应付他又不行。
小木有我这么一位知音,明显话很多也很兴奋,之前没人欣赏他的作品,现在有人看见,他就好像一个大师得到其他人的赞赏。
其实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是没告诉他,要不然他非得立马弄死我不可,你想想这些瓶瓶罐罐装着什么各种死者器官,这他妈是艺术啊,这他妈就是屠宰场的冷库,恶不恶心,还能谈上艺术,也就是他这个傻逼二货加变态才这样认为。
推到集装箱后面,小木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布置了隔音设备,墙壁也是完全软垫铺成,面积不大,也就二十多个平方,但是各种虐待工具一应俱全。
十字架木桩、钉子床,长条木凳、木制狗笼等等。
而此时高小琴和江雪趴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给绑住,将她们变成一个趴在地上的造型。
小木指着她们俩就问我:“漂不漂亮?”
我看在小木就问,你带我来是什么意思?
小木冷笑着凑到我面前就说:“带来你就是让你体验一下,看着你的女人被我干是什么感觉,你会不会发疯想要弄死我?”
我一点也不生气,这种疯子说什么话,你都别动气,先得稳住找他的破绽。
从他这话里面,我还是听到一点信息,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在别人面前干对方心爱的女人,估计他之前有过这样的遭遇,所以才会变得想要把自己遭受的折磨转变到别人身上。
我冷静看着小木,他发现我没点反应,有点急躁,拍着轮椅就大声问我:“告诉我,你是不是会看的很爽?就好像看国外那些色情片一样?”
我不开口,小木发飙似地直接把轮椅给推倒,我一下摔倒在地,全身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的难受。
我看着小木就问他,是不是真想知道我心里想啥?
“当然想知道,其实今天晚上你才是男主角,这里两个女人,医院两个女人,都跟你有关系,如果我一个个弄死,你肯定是最后一个才死。”小木狞笑起来。
我看着他就说我没什么反应,因为我相信一个事实。
小木表情凶狠,问道:“什么事实?”
我开口就说,因为你根本玩不了女人。
小木一把冲到我面前,拧着我就开始咆哮:“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我要活活扒掉你的皮。”
我开口就说,你无能,你是个太监,你玩不了女人。
小木好像被触碰到逆鳞,整个人疯狂对我下手,拳打脚踢,我很快就满嘴都是血,眼睛也开始晕眩起来。
他一边打一边骂,我被他拽着在屋内东倒西歪,最后他看我已经没多少意识,气呼呼让我等着。
他走出房间,我抬起头,擦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看着屋内的情况。
虽然我一身都是裂开的伤口,但我腿还能稳住,我慢慢抓住墙壁站起来,屋内看了一圈,唯一能有点杀伤力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皮鞭。
这玩意很长很结实,如果勒人那是完全没什么问题。
我顺着墙壁走过去,将那个皮鞭抓在手里,但是刚一回头,小木居然无声无息站我身后,直接一脚踢我肚子上,我整个人被掀翻倒地,肚子里面不断干呕难受,好像要被踢出酸水来一样。
小木靠近我,一把抓住我湿漉漉的头发就笑着问:“想偷袭我,你现在就是一个废物,我想到要留下你什么东西作为纪念了,你这双眼睛,我要给泡在瓶子里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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