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碧月草原,齐腰深的青草在淡淡的月光下,被风轻轻吹拂着。杂乱而又整齐。
月牙潭的旁边,当年那由珊瑚石和海藻搭成的房子已经由长满了紫色藤蔓的木头房子代替。
紫色的房子里一个九岁女孩躺在床上睁着樱红色的眸子,思绪飘到了远方。
她已经记不清是这是这三年来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有小狸。还有那个神秘的男子,银色的长发,无论是无瞳还是一红一蓝,始终是在笑着,始终在说着那句曾经在她耳边说过的安抚的话语。有时候还会带她去奇怪的地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男子的容貌竟也在发生着变化!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那个男子就那么一直拉着她的梦境居然到了碧月草原!
这个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就像碧月草原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但是他就那么直接地拉了一条裂缝出来。
他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亚夏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堆积在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三年之前的那些事,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么久在这里,她的实力一天一天地长进。现在的她,需要的是对实力的巩固。
水灵珠已经在碧月草原找到了,阿葵亚也顺利‘出生’回到了卡里,现在的她已经成功成为一名41级的高级占星师和一名35级高级魔法师了――虽然攻击力远远不止这样。水晶蝎子阿水目前是40级灵兽和小狸是20级幻兽一阶马上可以进入二阶。(小狸在一开始只是低级魔兽,但是有智力这点就另当别论了。)那只白蝙蝠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醒来之后就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幽雅不能够契约,但是这么久以来都是托了她的照顾。而且因为被通缉,所以唯一只得庆幸的就是以前欠的钱全部不用还了!
而且在醒来之后,她发现在自己的左肩长出了一朵十分漂亮的双生花,一株血色曼陀罗和她是用精神力时开放的紫色荆棘花,它们不是立体的,但为什么说是长出来的呢?
――她发现随着自己的实力长进,这花居然还会长大,现在还是花苞状态。
弗兰克早就回了魔兽山脉的另一边,拉米老师他们从第一次的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艾莲娜老师――她想在离开之前再偷偷见她一面。被通缉之后,她从来不敢露面,每一年到了学校有人来魔兽森林历练的时候,她都会躲在一边偷偷寻找着艾莲娜,有一回她们相见了。艾莲娜对于通缉的事非但一字不提,还主动将身上的金钱掏出来给她,让她逃远一些,顺便检查她的实力。
偌大的雪枫,偌大的冰域,只有这个女人是真心对她好。
说实在的,她现在还对未来很迷茫。
但有一点可以坚信的就是她要杀了弗兰克那个老贼!!!
时光在亚夏沉思中流逝,天微微亮的时候,幽雅回来了。
“醒了吗?我找到地方了。一切都准备好了,跟我来。”幽雅在她的手心这么写道。
是的,今天是她进行进化的日子。
等到进化之后,她的身体和年龄都会变成三年以后的样子。
紧接着又会沉睡两年。
这五年之内,她就和死了差不多。就像有的大家族,给每个家族成员都立有生命牌位,如果那人一死,牌位就会碎裂――如果亚夏有的话,她的排位就会碎裂。
――――_
幽雅走了几步发现亚夏没有跟上又停下来看她。
亚夏的嘴巴现在大的可以装下一个鸡蛋,因为――这正是那个男子带她来的地方!
她风中凌乱了。这里有什么秘密?!
“没、没什么。继续,继续。”
幽雅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爪子在空中凭空一抓。
就像梦境里一样,那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
幽雅带头跳了进去,呀喜爱则犹犹豫豫地跟在后面,然而这次却没有像在梦境里一样,将她弹了出去。
洞里面的光线不算暗。墙壁上有很多月光石。洞的正中央有个天然的石台,看起来已经被人磨平了,亚夏猜是幽雅做的,心里顿时又对幽雅多了一份感激。
走近之后,亚夏才发现石台上也不算是非常光滑,起码有一个圆形的凹进,看来这里以前放着什么东西。
得到幽雅的指令,亚夏停下了脚步,然后幽雅就拿出一包魔晶粉(由魔晶磨成,画魔法阵用的)洒在地上画着复杂的魔法阵,这个魔法阵她经常看见幽雅拿着石灰画,一开始还以为她是给自己找乐子呢,原来都是为了自己啊。
(某雅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我看起来是那么无趣的人么。)
紧接着,幽雅一个回身,亚夏的身体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了石台上。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上去,居然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幽雅谨慎地将剩下的来历不明的魔法物品一个一个摆好。看她皱眉的样子,大概是在埋怨这些东西质量都太烂了。
十分钟之后,一阵亮光从魔法阵的边缘升起,然后在亚夏的视线上方合成了一个半球体的封闭罩一样的东西。
然后就是耳鸣的感觉,紧接着是鼻塞,眼皮慢慢地沉重。
幽雅说因为要拉扯骨头,会很痛,所以幽雅提前给亚夏喂了麻醉药。
当时亚夏还很诧异,这是上的疼痛嘛,再怎么痛,以自己的应该是小菜一碟的啊。可是很明显某人错了――
现在她很想大声叫出来,可偏偏在这个魔法阵里面她根本动弹不得,只看见某个人的眼泪一直往外流啊流的。
幽雅则是冷眼旁观,衣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虽然痛的时间很短,亚夏却觉得很长,长到就像是过了――
三年。
亚夏从痛苦中退出来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便昏迷陷入了沉睡。
――――_大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瓶酒正十分享受地要将酒往嘴里送,只听“啪”地一声,那瓶子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一向嗜酒如命的老头居然没有哭天喊地!
老头的手一直不停哆嗦着,双眼圆睁,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怎么可能?!不会的,她怎么可能死了?!”
――――_另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一股莫名的感觉扫过全身,正在飞行的男子差点栽了下去。
落地稳好身形,男子甩了甩头醒神,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感觉到左边胸口一阵刺痛,男子一把拉开,自己胸前从出生就伴随自己的血色曼陀罗居然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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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肩胛骨痛了一天,稍微动一动就疼,吃饭都是打的点滴,没有更新,今天稍微好点了就来写了
昨天肩胛骨痛了一天,稍微动一动就疼,吃饭都是打的点滴,没有更新,今天稍微好点了就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