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不清那个女人是谁,可许越和冷啡那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正是陈世章那娘炮么。
现在的他哭喊声尖细,动作女性化十足,谁也不会怀疑他不是女人的。
原来陈世章在知道了许越他们的偷袭方法后,暗中运用了自身这个女性化特点乔装改扮了,只身入了险境,只求能配合许越他们救出许向晴来。
许越是聪明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向冷啡一招手,趁着陈世章引,诱那伙男人的注意力时偷偷朝许向晴靠近。
另外二个特种兵也趁机干掉了守在树底下的一个黑衣人。
冷啡迅速爬上了树,先将绳索放下去接近地面,再割断了绳子,许越和另外二个人接住了吴向珍立即朝来的地方撤退。
走了几步后,看到他们还没有察觉,随同来的二个特警人员是懂炸弹炸除法的,只用了几分种就将许向晴身上的炸弹排除了。
许越让他们带着许向晴撤掉,他准备去接应陈世章。
这一切行动十分迅速,可饶是这样,在他们撤退不远后,那些人还是发现了他们立即朝他们开枪了。
听到这里时,我满心都提了起来。
“陈世章呢,他怎么样?脱身了吗?”我从许越的怀里钻出头来,满脸惊惶地问着。
许越笑了下:“这一刻的陈世章确实很凶险,但我们人多,只在我们带走许向晴时,我就及时放出了信号,卫兰青接到后立即从正面发动了袭击,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这时那些人怎么也没想到被包围了,一下全慌乱了,至于陈世章,他们也只以为他是个女人,有二个家伙还准备脱裤子呢,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这给了陈世章喘息的机会,他趁着空隙立即朝森林里跑去,在他转身时,许越从后面向一个朝陈世章开枪的鬼佬开了枪,那鬼佬手臂中枪,枪掉了下去,而陈世章所跑的方向正是有我们后方的接应人员,在混战交接时,他也算是有惊无险地逃了出来,只是腿上中了一枪,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包扎下就可以了。”
我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
“看来陈世章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这小子精着呢。”我笑了下,“就他这娘炮样真是对男对女都很受用了。”
“嘿嘿。”许越闻言干笑了二声,“后来当我们救出许向晴后,陈世章跑过来时我看到他下身都湿透了,一股尿骚味,我问他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他红着脸说,没有,我让他自己嗅嗅,他满脸不自然,只说是那二个鬼佬看到他后眼冒绿光,小便失禁,将尿尿到他的裙子上了。”
这话一说,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然,这是从许越口中听到的真实版本,后来,又被陈世章连吹带编变成了无数个大同小异的版本,不外乎全是他勇闯敌窝,勇救亲妈的故事了。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很简单了,许向晴既然被救出来了,那沈庄华我们也没必要留了,在混战一阵后,故意给了他们一个面子,把沈庄华也交给了他们。”许越轻松地答道。
我一听不解地说道:“沈庄华这人有些本领,那些资料全是他研究的,他逃回去后,还可以再研究出来的。”
许越眸光一凛,用手抚摸着我的头:“你以为我们会让沈庄华完好无损地逃回去么,告诉你吧,到达西西里镇时,因为计划已经定好,我们将沈庄华丢到了当地的监狱里,你应该知道西方那些监狱是最黑暗的,沈庄华进去只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从监狱里将他提出来时,他已经整个人疯掉了,全身都是伤,那可是被活活折磨成那样的,这可没有冤枉他,是他应得的报应。”
我一听,点了点头:“活该。”
接下来发生的事,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
沈庄华在逃过去后恼羞成怒的外国人将他打了个半死,他们哪会对个疯子感兴趣了,当即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因为这是谈判后双方的交接,卫兰青一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毕竟这一仗,我们赢得太多,他们吃的暗亏大,而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在沈庄华放回去后,他派人用相机拍到了他们毒打沈庄华并且杀害他的全部过程,然后按照原计划诱导他们逃出森林时,踩中了原始森林边防里埋的地雷,全部炸毁掉了。
这一仗算是全部赢了。
后来回去后,卫兰青将全程的录相;几次与他们交易变换地点,及他们杀掉沈庄华的全过程还有他们自己踩中地雷炸毁的整个录相全部上交到了外交部门。
这样,对方再发难,外交部门用这些录相挟他们,果然在卫兰青的这些证据下,那些欧洲国家有苦不敢言,又不敢明的反悔,只好吞下了这个苦果。
事情至此,已经告了一个段落。
在许越跟我说话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许越刚给我说完这个过程时,那边手术室的门就开了,李医生走了出来。
许越立即放开我站了起来。
“李医生,我妈现在怎么样了?”许越满脸凝重,迎上去问道。
李医生脸色沉凝地答道:“许总,夫人肝脏出现了衰绝,这时候,原位肝移植是治疗终末期肝病的最有效方法,好在还没有错过肝移植的最佳时机,这时候手术风险巨大,目前夫人已经上了年纪。”
说到这儿后李医生停顿了下又说道:“而且夫人的情绪不太稳定,通过这几天观察来看,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并没有生存下去的信念,这点也是个关健。目前来说吧,今晚她的肝脏移植手术是成功的,但后面的治疗比手术还重要,一切还难说,你们家属眼下要做好病人的心里疏导工作。”
“好,请您尽全力治疗,如果有需要药物配合的,我们飞瑞公司都能提供。”许越听了后立即答道。
“好。”李医生在交待完这些后,后面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吴向珍被推了出来。
“妈。”直到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吴向珍时,许越整个人似要崩溃了般,冲上去扶着病床痛苦地喊着。
“阿姨。”我也跟过去看着曾经那么精明强干的吴向珍如今这样苍白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心尖一下也十分的难过,哽咽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