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还帮他洗了几次衣服。”李清泉一拍大腿。
几人对视一眼,很快就猜到被沈遇安忽悠了。
以前没少被沈遇安坑的几人反应过来。
“好啊,遇安又坑我们。”
“不行,这一次我不会这么容易原谅他的,除非是伯母做的菜,不然我不会原谅他的,永远不会。”吴达咬牙切齿道。
万文山和李清泉对视一眼,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遇安家一顿饭。
庐舍内。
金子来一巴掌拍到矮炕上。
“好啊,遇安考得这么好,竟然还一副失落的模样坑骗于我。”
“这一次我不会这么容易原谅他的,除非,”
金子来还没说完,李清泉和万文山异口同声道:“除非沈伯母做的菜,不然不会原谅他的。”
“呃,”金子来诧异地瞪大双眼看着两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两人指了指一旁的吴达,“他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四人一同笑了起来。
“说来遇安怎么还没来书院啊,以前就他最勤劳了,冬日也看书看到手背发红,这次竟然请这么多天假回家,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金子来担忧地说着。
其余三人一听,也担心起来。
毕竟沈遇安可是庐舍中出了名的勤劳,这还是他第一次请假呢。
一请就是这么多天,可不让几人都担忧起来。
“要不我们去找遇安吧?”金子来提议道。
然后请假的时候,在杜夫子这里折戟沉沙。
“县试第一,县衙会有喜报,这会儿人已经在路上了,你们过去作甚,再说,遇安都考了第一,你们是他的好友,该好好努力才是。”
朋友之间,若是差距很大,之后怕是也渐渐疏离。
几人被杜夫子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脑袋晕乎乎地走了。
出了房门,万文生悻悻道:“还以为夫子心情好会给我们请假呢。”
“是啊,听了半个时辰的教导,我这脑袋里全是之乎者也。”金子来说着还摇头晃脑。
县试按规矩是没有报喜的,但第一名县衙都会主动去报喜。
毕竟县试第一,秀才功名基本板上钉钉了。
再说衙役也喜欢干这事,且一般这种大喜事,对方都给赏钱。
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衙役对于报喜已经熟门熟路,甚至都不用请人,自己带上唢呐锣鼓和炮仗。
到了宁安村口,衙役在大娘们莫名的目光,放了鞭炮。
大娘们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衙役过来?”
大娘们悄声嘀咕着。
“村长的面子这么大,大山死了,还有衙役过来吊丧啊。”
“吊丧怎么不早点过来,昨儿个人都入土了。”
衙役打完鞭炮,自顾自吹起唢呐,听着更像是过来吊丧了。
为首的衙役好一会儿,才示意身侧的衙役停下。
不等衙役开口,老陈氏看向衙役,带着口音问道:“官老爷,可是到村长家吊丧?”
李大也就是为首的衙役,听到老陈氏的话皱眉。
他这可是过来的报喜的,老陈氏说的可不是什么吉祥话。
“大娘,我们这是来报喜的。”
和她们猜测的不一样,村口的大娘们有些意外。
是过来报喜的啊,那这唢呐怎么吹得这么瘆人啊,大娘们看向吹唢呐的衙役。
那吹唢呐的衙役见大娘们看着他,一张圆脸讨喜地看着大娘们。
“大娘,请问沈遇安沈老爷家在何处?”
“沈遇安沈老爷?谁啊?”大娘们疑惑地互相看看。
赵德柱家的看向老陈氏,“姓沈,该是你们老沈家的人,老陈氏,沈遇安老爷是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