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只是扶了一下镇剑石,之后就是眼前一黑,身体虽然不能挪动分毫,但是脑中却是清楚的很,眼前全是黑暗,周围的声音也是一点也听不见了,但是黑暗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盯着自己,审视着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不了了?怎么到处都是黑暗?怎么没有一点声音?”骤然遇到这种不可知的情况,有些慌乱是必然的,尤其行云还不到十七岁。
就在行云慌乱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与沈惟重是什么关系?”
本来寂静之下,突闻人声,行云吓了一跳,更加努力的想看声音的来源,但仍然是徒劳。
“哼!别白费力气了,这里不过是你我的联系,用眼睛是看不到的。”那个声音好象知道行云正在想些什么。
行云勉强使自己镇静下来,脑中虽然有着各种猜测,但是没有一个可以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自己明明是在天山剑派的空地前,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又“哼!”的一声传来,那个声音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行云也只好先答到:“不知道前辈所说沈惟重是谁,小道行云,乃青城派门下弟子,与那沈惟重素不相识。”
行云现在说的自然是真的,沈惟重是谁,行云不仅没有见过,听都没有听过。那声音听似很是深沉,绝非年轻人所有,行云也就顺势称其前辈,情况不明下,行云已经慢慢的学会了耐心与圆滑,不必要的触怒对方是极为不智的,能够用语言安抚对方,是在江湖上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在江湖上拼的不仅是武力而已,智力,经验,口才,随机应变,这些更是一个江湖人应该具备的,或者说是一个弱者需要具备的。很明显,现在的行云正是那个弱者的一方。
“你不知道沈惟重是谁?那你怎么会他的武功?青城派的道士?嗯……确实是有玉虚功的底子。”那把低沉的声音缓缓说着,同时行云那被窥视的感觉更加的重了起来,身体就好象是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全面的搜索了一边,即使是体内的经脉也不放过。
“我的内功已毁,他竟然还可以看的出我的玉虚功?他是真看的到还是听我自报家门后来诳我?”行云并不是太相信对方可以在自己失去了内功后仍然看的出自己以前的内功。
“哼!”又是一声重重的“哼”声如巨锤一般的敲在行云的心中,行云这才猛然察觉对方可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放心,我只能知道你的情绪,比如你现在的怀疑,但是具体的内容并不清楚。”低沉的声音解释到,“魂与心连,知道些你的情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等你自己炼出魂后就会明白。”
行云并不清楚那声音所言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他主动解释了,那么自己也要表示一下,毕竟按照镇剑石的传说,所镇之剑可是戾气超重的,声音是从镇剑石中传来,石头不会说话,唯一可能的就是那把剑了。
那声音继续说到:“你我在天山相遇本身就是天数使然,你也不用怕我,我并不像外界传说中的那样什么戾气杀气的,而且你我现在的状况是绝对的合则两利,即使是为了我自己,也不会去伤害你的。”
行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刺了一下自己的丹田,虽然不痛,但是那蜿蜒着自己经脉而入的寒气却是实在的骇人。
“莫惊,那不过是我在试一试你的丹田是否确如我所见到的那样。”声音继续道:“果不出我所料,气根已失,小娃娃,你想不想恢复自己的武功,甚至更强?强到可以直接拥有魂级的武力?”
诱惑性的语言往往很直白,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在明知的情况下做出选择,因为那美好的许诺。
行云现在就在面临着美好的许诺,极美好的许诺!恢复武功!甚至更强!甚至强到可以直接拥有魂级的武力!
“魂级高手啊!”行云来天山为的是什么?就是因为武功不能再练才转求其次!直接成为魂级的高手,那对行云的诱惑简直就是天大的,毕竟学医要很多年,而且还不见得真的可以学出什么效果来,学医同样需要天份,更需要大量的经验,那经验是日积月累得来的,行云绝对不想让袁思蓉真的去等自己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明明知道这个诱惑的背后代表着自己要付出更为巨大的代价,行云仍然干涩的问了一句:“那我要如何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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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魂到了二级之后即有自我意识,能力更强者,即使持有人已经死亡,也可以依附在神兵之上继续存在,刹那就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