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脏,你全大漠最脏!白妙音站在醉吟楼楼顶对着回影叫嚣,白青和白秋呆萌地望着她:“师傅,我们很干净。”
这两个娃娃修行还不够故而看不到宝物隔空取景。
白妙音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师傅,收敛了少少,还狠狠地瞪了回影里的涂天远几眼:“管你是不是他,反正你是把我得罪了!”
降妖伏魔是她的本分,来这虽然是为了完成任务但是这等活了几千年的大妖捉回去做式神甚好!
一想到这点白妙音就乐了,这时系统打了个喷嚏:“我就知道你痛不过几小时罢了。他们还担心你为情所困走不出来。提醒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世界可复杂得多,妖魔鬼怪仙都有的呦。”
“你这种不负责的系统懂什么?谁说情伤的痛要每天悲春伤秋才算痛?谁说我痛不过几小时?你知道个毛线!”她的心痛只有她才知道好吗?她不敢想,一想就如同刀剜。
都说人间爱而不得最痛苦,她如今觉得爱而得后骤然分别才是痛。
系统打鼾声响起,白妙音醉了:“你们两个待在这里吃喝不愁,为师交给你们的仙法按时练习。”
“好哒。”白青和白秋用力点头:嘿嘿,师傅赶紧离开这吧,他们两个正想要大展拳脚一番,练练手。
这里好多小妖怪捏!
白妙音自然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所想,几个跃身就来到了涂府旁的空宅。
系统有点好处那就是附带送给她的种田系统等级升的极快,要什么都能种。作为清除错记忆的补偿,系统给了她种田系统一个新功能——种金子得金子。
白妙音买下了隔壁的这空宅,先是一顿收拾将那些小小妖都收入旗下,接着指挥着他们打扫干净,自己炒了两个小菜儿,温了一壶酒:“要下雪了。”
这大漠分两个季节:热季,冷季。
冷季持续时间长,眼看进入冷季最冷的时间,白妙音可不想待在那个漂亮楼里,虽然热闹但是费银子。
这次寻找白止可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全靠她自己一点点寻找线索,破系统只给她一个提示——醉吟楼。
想到这白妙音就有点郁闷,随着大片的雪花飘落,她热的酒也一壶接一壶。
管家找人收拾好门匾之后就抽了抽鼻子:“哪家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呢?”
“香辣!”擦门匾的人还补充道,管家点头:“去瞧瞧是谁。”
“隔壁新来的住客。”
“我们有邻居了?有人敢住在我们隔壁了?”管家激动万分,声调都提高了八度,他们一边高兴议论着一边悄悄离开了涂府。
涂天远不是没听到他们说什么,本不想理会,但是他听到了自己肚子叫的声音。
留个人身真是麻烦。
涂天远右手轻轻在空气中一抹,一副很是辣眼睛的画面传到了他面前:呃……没中毒?没困住?还搬到了他隔壁?
只见白妙音长发散落,衣衫不整地雪中舞剑,时不时喝一口酒还大笑着:“看看你们这胆小的样子怎么能够做厉害的式神?过来过来,让本公子瞧瞧。”
小妖们都乱窜着,白妙音的剑尖每次都是差点封喉却速度收回,变幻成女子们的小妖们吓得花容失色。
“一个男人居然如此放荡形骸!”涂天远一边瞧着一边气愤地抓起茶杯放到嘴边,喝一口才发现喝了个空气。
不知道自己气什么的涂天远长袖拂过,画面和刺耳的欢笑声消失,再次恢复了寂静。
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这时管家他们从门口路过:“这公子甚美。”“就是,还那么友善。”“快走,我们也赶紧把酒热上,吃点喝点。”“说的也是。”
不多久,香辣味儿钻进了涂天远的鼻子,他关闭了鼻息,一个纵身飞跃到了隔壁院墙旁的古树上。
“……”古树妖被踩得有点疼,“你这是被人欺负了拿我树枝撒气?”
“他什么来头?”
“谁?”古树妖化出人形坐在涂天远身旁,“这位舞剑的美男?”
“嗯。”
“你不比我更清楚嘛,你都没有用醉吟楼困住他,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来头。”
“哈哈哈哈……”白妙音狂傲的笑声让涂天远皱了下眉头,古树妖偷笑:“要不你亲自下去问问?”
“不去。我是来提醒你记得将你树下的怨魂灵力值保存好,下个月月圆之日”
“打住,每次来都这么没劲,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有你那所谓的主人?”古树妖隐了身形不再出声。
就在涂天远要飞走之时,古树妖猛地抽了一条树枝拍了涂天远一下,涂天远被“踢”下了院落。
“咚”,闷闷的一声吓了众小妖一跳,当它们看到涂天远抬起的面孔时,立刻尖叫着跑走:谁不怕这里的老大呦!怕死。
白妙音收了长剑立在原地望着涂天远:没想到他人缘这么差,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涂天远。想她家男人那是多么的人缘好?
系统好想吼:等等,你是不是记忆出错了?然而它没敢出声,这会儿白妙音的眼神儿里透着杀意。
敢给她下毒这笔账本来想着明早找他算一算,既然来了那就现在算一算。
涂天远刚站稳,就看到白妙音的长剑冲着他的咽喉处飞来,他无论左边躲闪还是右边躲闪都躲不开,唯独…
涂天远十分不情愿地双膝跪地滑到了白妙音身下,反手想要回击白妙音,可他总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白妙音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你这个臭流氓!”
害羞到想要钻地缝的白妙音一个360°空中掉头转身,反腿踢了涂天远的背一脚,涂天远反应极快的转身站立正面对着白妙音。
白妙音潇洒地旋转了长剑,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度直戳涂天远的肩膀,他不得不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剑身,免得她再多戳进去。
一股内力集中,他本想要将这长剑掰断,可长剑不禁丝毫未损,仿佛在吸收着他的内力。
他急忙停止运气超出白妙音三倍的速度后退,变相的拔出了长剑,几个跃身跳出了院落。
只听身后时不时传来让他太阳穴直突突的喊声:“臭流氓!涂天远你这个大尾(yi)巴狼!”
他可是上古高贵的灵狐,什么鬼大以巴狼,胡说八道。
古树妖瞧着受伤的涂天远都惊呆了:“我的个乖乖,什么宝物居然可以伤到他!”
古树妖吓得手里的酒壶差点掉下,他紧紧坐稳在树枝儿上,生怕白妙音飞上来。
还好白妙音只是气得跺了几脚扭头回了屋内。
古树妖冲着方才跑走躲起来的那些小妖“嘶嘶”:“上来,有琅月弯的清酒。”
小妖们纷纷飞上树枝儿和古树妖排排坐。
古树妖八卦心起:“这公子什么来头?”
“不知。甚是厉害。我们几个不过就是被她这样一划拉,就成了式神了。”桃花树妖还颇为骄傲的说道。
古树妖抿了抿嘴:“他为何喊臭流氓?”
小妖们耸肩表示不知。
古树妖和小妖们同一个动作端起酒壶,喝一口还发出一声砸吧嘴的声音:“后院那些琅月弯酒就是好喝。”小妖们集体反对:“他说那是他酿的酒,不是琅月弯的清酒呦。”
“哎?”古树妖摇了摇头,糟了!
“咚咚咚咚咚咚”集体摔下。
白妙音环抱手臂瞧着他们几个:“给我说说隔壁那男人,谁说的详细我就给谁解药。”
“卑鄙!”古树妖小声骂,自然没有人听到她口中提到的隔壁那男人同时也在骂这两个字,阴郁的目光瞧着自己无法自动愈合的伤口:“卑鄙!居然在剑上下咒!”
管家和仆人进来送药:“您总端着这两只手作甚?手受伤了?”
涂天远只感觉自己脸有些微热,不知怎么,就,刚才抓到的地方,很是柔软…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胸膛,轻轻抓了下,又看向管家和仆人。
管家和仆人立刻捂住胸膛跑走:“您自己上药,我们还在喝酒。”
不一会儿涂天远就听到二人议论:“他是不是太孤单寂寞了,好奇男人了?”“很可能,啧啧,我们辞工吧。”
“……”涂天远突然怀疑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