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不由得震惊了起来。
他们小声的窃窃私语,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县衙里的人已经开始上街抓人,很可能就是因为这次大火的事情,看来王爷已经抓住了幕后黑手。”
“这次的大火,确实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要不是王也力挽狂澜。”
“现在恐怕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将这件事情全部都摆平,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
现在的情况,早已比他们之前所预想的要越发的复杂。
况且从一开始,现在到这些生意在百姓的眼里,还是会变得越来越好。
然而官府的人,在调查研究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像他们,所预料的那般的严峻。
在这上面,没有谁会立马的去着手做准备。
从一开始县衙之中,连官府那边的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在进行到时候就已经把瓷器店,那边的生意全部都掌控在手里。
百姓们都开始闹哄哄的去到了县衙,想要看看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听说现在这生意还真是不好做,建议在江南一带也算是有点明确。”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之间被带到信仰里去,难不成这其中会有什么事?大家赶紧过去看看。”
众人便立马开始奔跑了起来,他们的目标便是放在了朱瀚的身上。
县衙里就已经变得热闹了起来。
人声鼎沸之中,朱瀚立马的站上前去。
百姓们都是来看热闹的,也不好把他们赶出去。
朱瀚当着大家的面,好好的审问一下赵掌柜。
让他把他的那些小心思全部都披露出来,像这种人就不应该在做生意。
赵掌柜被压到了客栈门口。
他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朱瀚,心里便非常的不服气,还在给自己狡辩。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到他们这样的话,朱瀚只是淡淡的一笑。
他直接便把黑衣人带了出来,黑衣人一看到赵掌柜两个人相视一眼。
赵掌柜明白,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被朱瀚给发现。
赵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朱瀚也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当着众人的面便直接拆穿,这个故意让人纵火想要烧了瓷器店的事情,直接告诉了众人。
“我已经想过要把火放到瓷器店之中,可没想到那天晚上刮了大风,这才导致我将整个县衙给烧了。你可知罪。”
赵掌柜低着头听着朱瀚的话,根本就不想认罪。
周围的百姓,早就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起来。
他们对赵掌柜的印象印象都不错,但是赵掌柜确实是一个非常有嫉妒心的人。
他之前在瓷器店里的时候,还克扣着不少人的工钱,被朱瀚赶出去之后,这才心怀怨言。
官府的人也进行了一番的严格调查,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当街抓人。
“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还想瞒着我们。”
“现在的人早,就已经对你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绝不会让你继续的在逍遥法外。”
朱瀚看着眼前的赵掌柜,十分严肃。
赵掌柜跪在地上,看着朱瀚的时候却突然笑了起来。
“反正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你就算把我给杀了,那又如何?”
“反正你的生意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的火爆。”
赵掌柜现在已经对于其他的事情,不再有任何的担忧。
反而是对朱瀚还是故意的,打压了起来,甚至认为现在不管是怎样在进行安排。
朱瀚依然给自己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他可不会去把这些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上面。
百姓将赵掌柜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便立马的开始指责了起来,他们可不愿意在这上面被人公布。
赵掌柜克扣他们的工资,大家早就已经记在心里。
如今赵掌柜被朱瀚给抓住了,百姓们自然也是立马的站出来。
“赵掌柜以前就是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他现在这样的就无非就想要报复。”
“说的没错,我们才不会被他这虚伪的样子给欺骗,大家可千万不要忘记赵掌柜以前做过什么。”
掌柜低着头,怎么也没有想到,百姓们居然对自己开始纷纷的讨伐。
他现在想要改变局势,似乎都已经不可能众人的议论声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朱瀚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朱瀚看着赵掌柜这副模样,心里对他也有点痛恨。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其实最开始就绝对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
瓷器店中的生意如果一旦出现意外,那肯定会给自己造成极大的影响。
出了这件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何风雨走上前去,一脚便踩在了赵掌柜的肩膀上。
赵掌柜疼到在地上直打滚。
“你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够改变自己的想法,再怎么样你在这个时候故意的去搞出这种事。”
“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你,反正官府的人现在已经开始调查了起来,你也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出路。”
赵掌柜依然是一口咬定,不想在与朱瀚之间争辩些什么。
这时,沈万三便立马站了出来,沈万三的出现让局势立马变得扭转了不少。
沈万三拿出了自己之前,和赵掌柜两个人做生意的协议。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赵掌柜在瓷器店桌中要把那些瓷器全部都烧制出来。
沈万三记得当时赵掌柜,就已经对朱瀚怀恨在心。
“赵掌柜,你以前做生意本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这一次可真是让你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做了,我们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
沈万三所带来的证据,已经完全成为了现在最关键的证据。
赵掌柜怎么也没有想到,沈万三居然也会帮朱瀚。
他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闭口不谈,到时候就算是朱瀚角的调查起来的话,自己也可以转危为安。
现在才发现是有多么的愚蠢。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办,都是江南的这些商人跟我一起合谋。”
“王爷为何和不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